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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場雨,將更多的痕跡給破壞掉了,讓這一切變得更加完美。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失蹤的人其實沒有在山上,而是就在村子里的一戶人家的地窖中。吳老幺清醒過來后很是憤怒,他漲紅了臉,嘴里吱吱哇哇地罵著,可惜被塞了東西,全部模糊成了可以忽視的背景音,不過姚良有時候覺得煩了,就給他把下巴卸掉,疼得他再也不敢在姚良在的時候開口了。而女人最開始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好在姚良對外傷有些經(jīng)驗,又順了一些藥和繃帶,給處理了一下傷口,那嫻熟的動作讓本來看身手以為他未穿越前是軍隊出身的岑星月,將猜測更改為了軍醫(yī)。后來女人從反復(fù)發(fā)燒中醒來時,很是惶恐,乍一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而吳老幺被捆著放在一邊,女人害怕極了,又因為常年的打罵,只選擇縮在床上不吭聲。等姚良和岑星月在晚上拿著食物下來的時候,女人瑟縮得更厲害了,她見過姚良幾次,都沒什么好印象,而岑星月又是一個生面孔。見她那樣害怕,岑星月一把從姚良手上拿過食物:“我去和她說話,你離遠一點。”姚良摸摸鼻子,乖乖跑到另一邊和吳老幺“交流感情”了,幾天下來,女人的心防沒有完全放下,吳老幺倒是被折騰得害怕姚良了,也不知道哪兒學(xué)的手段,手指在身上點幾下,疼、麻、癢各種難受都嘗過一遍,又哭又笑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吳老幺迷惑極了,根本想不通姚良要做什么,說要錢吧,也不會找他這么個一窮二白的人,說其他目的的話,什么目的才將自己捆起來,把買來的女人好吃好喝地供著還給換藥的?別告訴他是什么好心救人,吳老幺看著他長起來的,根本不相信。這樣的迷惑,那個被救的女人也有,岑星月還和她解釋過眼前的情況,她表面點頭,其實內(nèi)心根本不相信。吳老幺和這個村子里的男人都是惡劣的,她被買來的時間很久了,經(jīng)過不少捉弄,以為是希望的曙光結(jié)果是地獄的門口,早已學(xué)會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不管是不是又一次惡劣的玩笑,能安穩(wěn)幾天,養(yǎng)一養(yǎng)身上的傷,她也是愿意的。早看出潛藏在聽話下的懷疑的姚良和岑星月不由得苦笑,他們沒有因為自己的好心被懷疑而生氣,只覺得難受,兩個人都能理解女人的顧慮,也對這個村子更加憤恨。吳老幺的事情沒有在村子里引起太大的水花,村里人找過幾次之后,就放棄了,吳家老大倒是心系弟弟,又自己找了幾個朋友上山找了好些天,但是一直沒找到人,普遍認為是爬山路的時候摔下山了,也有人勸他節(jié)哀的。吳家老大實在找不到人,也認命了,還給弟弟辦了葬禮。葬禮上,村子里的人除了被關(guān)起來的女人外都去了,每個人臉上都是肅穆的表情,實際上心里大多沒當回事,吳家大嫂哭得哀哀切切,仿佛這個小叔子和自己很親一樣,姚良能看見對方低下頭就差點向上彎起的嘴角。從葬禮上回來之后,孔啟鳳還心有戚戚然,給姚良說了許多次不要夜晚一個人上山,直到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才閉上嘴離開。當天晚上,姚良還繪聲繪色地給吳老幺描述了他的葬禮,氣得對方目眥盡裂,連害怕都忘記了,一直在試圖詛咒辱罵姚良,姚良也不生氣,笑瞇瞇地再次把他的下頜關(guān)節(jié)給卸了下來。女人的傷一天天好轉(zhuǎn),姚良有時候會上山采些草藥,放在背簍里,上面裝著能吃的野菜,倒也不惹人懷疑。其余時間他就在串門,這個村子對外人和買來的女人很是防備,但對一直在村子里長大的人倒是親近,姚良很輕易就得到了不少消息。還剩幾戶人家尤其村長家的情況沒有摸清楚的時候,姚良聽到了一個消息,又一個人販子要進村了。作者有話要說: 快過年啦,由于不可抗力,比如年前各種團年飯,忙過年的事情,可能從早上到晚上都不在家,也可能沒辦法拿手機,所以從今天開始,在過年期間,這篇文的更新時間改為晚上23:00之后,也不能保證可以整點更新,但還是會日更,年后也會把時間改回來的,,第六個世界“這個地方到底有幾批人販子?”岑星月聽聞這個消息之后,語氣中難得帶上一些詫異。她在村子里的那幾年,從來沒有見過人販子的買賣現(xiàn)場,除了她自己的那一次以外。最開始她一直被關(guān)在屋子里,后面被逼得裝瘋,在確定她癡傻了之后,那對母子放松了警惕,村民們會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談?wù)撘恍┰掝},這也讓她知道了這個村子里還有多少同樣被拐賣來的人,但他們不會允許她一個瘋子靠近買賣現(xiàn)場。她只依稀知道一些村民口中談?wù)摰娜素溩拥姆Q呼,岑星月一直以為這些人是一起的,或者說一個組織的。但現(xiàn)在她有些不確定了,畢竟上一批人販子離開也沒有幾天。“據(jù)我所知,經(jīng)常來的也就幾個人,確實是同一個組織的,這里很閉塞,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別人,可能他們是上一次人帶來的比較少,所以短時間內(nèi)又來了一次?”姚良這樣猜測道,岑星月也覺得有可能,她被綁來的時候,和她一起的還有兩個女孩,姚良在之前收集信息的時候去看過她們,處境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太壞,能看見的區(qū)域除了一些被鐵鏈束縛掙扎時的傷痕之外,沒有被毆打的痕跡。如果仍然是那幾個固定的人販子,那么對他們而言是一件好事,等到這一次的那些人進入村子以后,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在岑星月最開始提出的計劃中,探查清楚了那些被買來的人的位置以后,就趁著夜晚將她們救出去,優(yōu)先保證她們的安全,隨后將全村人都制服,她無法忍耐住自己的仇恨,迫切地希望他們付出代價。但是仔細思考后她放棄了這樣的想法。如果他們這樣做了,人販子可能會因為沒有收到消息,或者察覺到村子的變故,從而不再到這個地方,岑星月的首要仇恨雖然在村民的身上,但作為罪魁禍首將她擄來的人販子也不能逃過她的報復(fù)。或許也可以先救出那些可憐人,然后等待村民的反應(yīng),他們可能會感到恐慌,害怕有外人進入,從而安靜一段時間。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村民會發(fā)現(xiàn)雖然那些人失蹤了,但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他們會對重新買人有更多熱情,等人販子同樣打消顧慮,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