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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怎么單向察覺到惺惺相惜的?“我并不介意是否公平?!卑捕ㄞD(zhuǎn)了轉(zhuǎn)右手的刀刃,將刀背朝上,刀鋒向下,手臂與刀身連成筆直的一條線,藍發(fā)的付喪神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受傷左肩下手臂提著的刀劍歸入刀鞘,只留下慣用手那一振,“只要在最后砍下你的頭顱就好了?!?/br>藍發(fā)的付喪神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這是他在對方不停的講了半天之后第一次主動回答,莫名有點受寵若驚的ncer立刻認真傾聽起來,只不過聽著聽著他的表情就不那么愉快了。因為ncer聽到的是:“無論是偷襲還是暗殺,這種歪門邪道我都會?!?/br>“……你的實力我認同,但是你的騎士道——不,看你的服飾,你應(yīng)該是這個國度本土被稱為‘武士’的戰(zhàn)士吧?難道你的武士道就是如此嗎?”這大概就是觀念的不同了,迪盧木多所崇尚的“高潔騎士精神”,與付喪神被嬸嬸所影響到樸實的“派上用場就好”產(chǎn)生了三觀相撞的沖擊,誰都無法說服誰,誰都覺得對面那家伙的想法很奇怪。“作為主人手中的一把刀,我只要做到為主人斬殺敵人就好了。”安定語氣平穩(wěn)的說,他已經(jīng)懶得再與對面話多的這個家伙聊天了,畢竟那家伙的話實在是太多——萬一自己也被傳染了話多這個毛病可怎么辦???要知道話多可是會導(dǎo)致人變菜,刃變鈍的啊。認真的思考著主人總結(jié)出來的真理,安定便毫不猶豫的停止了對峙中的談話,手中比自己本體刀稍長一些的無名打刀重新亮起了藍色的電弧,昭示著他已經(jīng)不耐煩于戰(zhàn)斗前的交談了——無名打刀是衛(wèi)宮先生強化過的武器,否則如果僅僅是使用普通刀劍與英靈的寶具相擊,大概碰撞幾次就會被折斷吧?“另外,”安定補充道:“我也沒什么寶具。”他本身就被認定為了沖田小姐的寶具,作為寶具的話,又如何會擁有寶具呢?“原來如此。”墨綠色皮甲的英靈又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看上去似乎又懂了些什么——你懂什么了?你又懂什么了?安定迷惑的眨了眨眼,就看到面上對于“歪門邪道”的厭惡莫名其妙的散去,取而代之的令刃不明所以的敬佩,墨綠色皮甲的英靈不知道腦補了什么,擺著一臉“我不如你”的表情說:“原來是將驕傲與榮耀也一同奉獻給了主君嗎?這樣我很敬佩你,Saber,或許你才是主君所最希望擁有的戰(zhàn)士。”安定:“……”安定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口白霧,選擇以行動代替語言,若隱若現(xiàn)的細細電弧瞬間膨脹增大,化為幾條猙獰的電蛇纏繞在付喪神周身,多次的實戰(zhàn)使得安定用起雷之呼吸更加得心應(yīng)手,已經(jīng)能夠很好的控制電弧的強弱,粘稠的殺意再次蔓延開來,纖細的小臂被嶄新的手甲牢牢包裹,手背上扣著已經(jīng)不帶刀紋的護甲甲片,白凈的手指將刀柄握的緊緊的,下一個瞬間,原地徒然就消失了披著藍色白山紋羽織的身影。“你還是快點掉頭去死比較好?!?/br>“選擇以戰(zhàn)斗來代替交談嗎?正合我意!”ncer立刻意氣風(fēng)發(fā)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長·槍,對準(zhǔn)了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疾馳過來的對手,下一刻,他的身影也從原地消失。“鏘”的一聲,利刃再次與長·槍相撞,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隔著武器對峙,兩雙都點著淚痣的雙眼戰(zhàn)意博博的對視,ncer又張了張口,似乎是準(zhǔn)備再次說話:“我……”只不過他第一個字剛說出口,就如同遭到了雷擊一般,臉上頓時變色,瞳孔猛縮,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令他無法接受猝不及防的事情,隨即整個人的氣息就變了。“你……你們,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嗎?”看著突然就騰起濃郁殺意與憤怒的墨綠色皮甲的英靈,安定心里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這家伙又怎么了?——利刃沒入血rou的聲響格外明顯,肯尼斯雙目無意識的瞪大,胸前透出一截鋒利锃亮的刀劍,喉嚨里發(fā)出了“咯咯”的聲響,猩紅溫?zé)岬孽r血自喉頭上涌,在喉嚨里“咕?!眱陕曋笠绯隽俗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自動追蹤防御的月靈髓液沒有阻攔住敵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讓敵人刺穿了他的心臟。纖細的刀刃從他的心臟里抽·出,在刀尖也抽離的一瞬間,一大股鮮血才順著窄窄的創(chuàng)口噴涌而出,肯尼斯應(yīng)聲倒地,余光只掃到了在黑暗中呈暗粉色的袴裙下擺,他的嗓子里擠出了“嗬嗬”兩聲,手背上紅色的紋路亮了起來:“以令咒之名……ncer——”也許他是想讓ncer殺掉刺穿了自己心臟的襲擊者,也許他會想要讓忠誠的Servant去保護自己的未婚妻,或許也只是不希望自己獨自一人死去,想令從者也跟隨自己離開……總之,人類復(fù)雜的思想會令這一瞬間的想法擁有很多種可能,不過無論他在期望什么,這都是無法實現(xiàn)的事情了。“唰”的一聲,一道銀亮的刀光再次閃過,一只帶著紅色紋路的斷手在地上滾了兩圈,由于刀鋒太快太利,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手指還保持著連接在腕部時的動作,死死的扣住掌心,攥緊了一捧塵土,沾染上了灰塵的斷面轉(zhuǎn)了兩圈,停留在了暗粉色袴角的邊緣。“好險好險,差點就被他使用令咒了?!?/br>穿著深粉色和服袴裙的英靈用左手撫了撫胸口,像是心有余悸的吐出了一口氣。“不過,這樣就算是圓滿的完成Master的命令了吧?”腦后豎起部分發(fā)絲的煙黑色蝴蝶結(jié)似乎是抖了抖,沖田總司甩了甩劍身上殘留的血液,側(cè)過身向著下方正交戰(zhàn)在一起的兩道影子看去,與藍色頭發(fā)的刀劍付喪神形狀神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她若有所思的說道:“解決了ncer的Master,安定需要應(yīng)對的ncer應(yīng)該也會很快退場吧?這是不是就相當(dāng)于直接戰(zhàn)勝了兩個敵人呢?”隨即,尾調(diào)雀躍的上揚,帶著些許愉快的清亮少女聲音響起:“這樣的話,沖田?!髣倮?!”第98章打擾人打架的家伙“看起來有點不妙啊。”伊斯坎達爾捏著相比他的寬厚手掌比要明顯偏小的望遠鏡,聲音中帶上了點凝重。“Lancer那邊是發(fā)生了什么嗎?一副暴怒到要不計后果直接分出勝負的模樣,聽不到他們說話還真的很難了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br>“會暴怒?”韋伯抬頭看向了自家的Servant,語氣遲疑的說:“會暴怒的話……應(yīng)該是ncer的御主被襲擊了吧?”“唔哦!有道理!”伊斯坎達爾立刻恍然大悟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