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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黨火·拼的場景絲毫不排斥,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中原中也又心情復雜的看了一眼線條粗獷的沖鋒·槍,怎么看怎么覺得和這個稱得上“纖細”的人形異能力的畫風一點也不匹配,場面格外怪異。腦補了一下他戴著墨鏡架著沖鋒·槍“突突突”的場景,中原中也的表情更奇怪了。這個人形異能力一開始的時候……明明是使用著紅葉大姐都會夸贊的漂亮劍術的吧?怎么被自己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這個……奇怪的畫風?不太清楚他原本的主人是誰,反正進了港口黑手黨,那就是港口黑手黨的財產了,但是……還是感覺有點微妙的對不起那個人呢?——隔了不知道多少個世界的本丸。“阿——嚏!”審神者揉了揉鼻子——可惜隔著一層護神紙,他只揉到了皺巴巴寫著“審”字的白紙:“奇怪,怎么突然打噴嚏了?”嬸嬸抬頭看了眼本丸陽光燦爛的夏日景趣,果斷的把“著涼”這一因素從心里排除了。“所以果然是有誰在想我?!睂徤裾咝判氖愕狞c了點頭:“很可能就是加州或者大和守——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想我的!現(xiàn)在時間溯行軍狩獵事件搞得幾乎所有本丸都不派刀劍修行了,差不多就剩他們兩個獨苗還在外面了吧?”“好好修行,千萬別急著回來?!睂徤裾呷滩蛔@了口氣。最起碼在這件事被解決前別回來……就算你們再去外面野個兩年也可以啊!嬸嬸不怕你們野,嬸嬸只怕你們碎!……“……太宰先生?”酒吧的霓虹燈招牌下,沙色風衣的男人步伐頓了頓,隨后慢悠悠的轉過身來,似乎是感覺有點意外,他挑了挑眉:“安定君,你怎么會在這里?”太宰治指了指頭頂“l(fā)upin”的招牌,眨了眨眼,用帶著點笑意的語氣問道:“安定君在這里有約會嗎?”“不,并沒有。”藍發(fā)的付喪神搖了搖頭,語氣認真的回答道:“我只是搜查中路過這里,看到了太宰先生。”“搜查?”太宰治重復了一遍,他的舌尖到舌根滾動著這個詞,眨了眨鳶色的眸子,笑瞇瞇的詢問道:“能和我講講嗎?”——“死了?”黑發(fā)紅眸的付喪神愣了一下。“欸?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清光有些不可思議的重復道:“中也先生說過他們是有著異能者的吧?無聲無息的就死掉了?”按照他最近認識到的“異能者”的戰(zhàn)斗力來看,無論是中也先生還是紅葉大姐,或者是廣津老爺子……都是很厲害的人物吧?異能者可是這么厲害的一群人,居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亡,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啊?并不清楚自己認識的幾個人并不代表普遍的異能者戰(zhàn)斗力,清光憂心忡忡的踩著高跟靴,跟著引路的隊員前去查看“接頭組織”的死亡人員現(xiàn)場,在看到死相稱得上“凄慘”的尸體時,黑發(fā)紅眸的付喪神表情一怔,夜晚也不會受到影響的敏銳視力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他肩膀下壓著什么?!?/br>背著與高跟鞋和指甲油畫風不符的沖鋒·槍,身材纖細的打刀付喪神皺著眉頭蹲下身,推開了冰冷僵硬的軀體:“這是……”飽滿的紅色果實新鮮的仿佛剛從果樹枝頭摘下來,一柄匕首長短的銀色小刀插在上面,刀刃雙面,鋒利異常,散發(fā)著清香的果汁順著刀柄流下,滴落進濃郁鐵銹味的血泊中。“……蘋果?”與此同時,一陣白色的霧氣從地面升騰而起,橫濱大大小小所有街道都蔓延上了這不明的霧氣,稀薄的白霧迅速的纏繞凝實,在短短幾秒鐘內,就凝成了可見度不足五米的濃霧。另一邊。“太宰先生問我,知不知道‘蘋果自殺’事件。”安定疑惑的抓了抓頭發(fā):“我也不清楚太宰先生為什么會問我這樣的問題,但是總覺得很奇怪,并且很重要……所以我就來詢問亂步先生了?!?/br>抱著薯片的“世界第一名偵探”蹲坐在椅子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江戶川亂步轉頭瞇著眼睛定定的看了安定幾秒鐘:“是嗎,是這樣啊?!?/br>安定:“?”“沒什么?!眮y步大人翻身跳下椅子,從桌下取出了他用來鎖零食的保險箱:“他不是在問你,你不用在意這件事?!?/br>穿著英倫風偵探裝的黑發(fā)青年打開保險箱,表情認真的把自己所有的零食都塞進去,一邊塞一邊嘟囔著:“呦西,這樣就好了?!?/br>圍觀的安定:“?為什么要把零食鎖起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江戶川亂步扣上保險箱的旋鈕鎖,聽見“咔嚓”一聲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是為了讓它們不被破壞掉啊?!?/br>他的話音剛落下,安定就猛然睜大雙眼,藍色的瞳孔瞬間微縮,失去了支撐力度的保險箱“咣當”一聲掉在了地面上——就當著打刀付喪神的面,剛剛還在說話的名偵探突然就不見了蹤影。“亂步先生?”仿佛被瞬間從這個世界擦除一般,打刀靈敏的偵察值頓時成為了擺設,安定完全沒有察覺到,面前的人是如何消失的。第69章砍掉腦袋就沒問題了“亂步……先生?”安定在發(fā)覺不對的一瞬間就把手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湛藍色的雙眼仍舊是無辜圓潤的形狀,眼神卻徒然凌厲了起來,在昏暗的房間內泛著冰冷的熒光。不對,不只是亂步先生不見了!渾身都警惕起來的付喪神跑到窗邊,一把推開了武裝偵探社仍舊貼著老式防窺膜的暗色窗戶。“……都不見了。”安定喃喃的說。不僅僅是剛才還在于自己交談的江戶川亂步,就連武裝偵探社這條商業(yè)街上本應該在夜晚絡繹不絕的人們,也全部消失不見了。就在剛剛,熱鬧的喧鬧聲隔著緊閉的窗戶也能聽的到,但是現(xiàn)在的窗外能看到僅有濃郁的白霧,耳朵里只能聽見“颯颯”的空蕩蕩的風聲,濃郁厚重的霧氣幾乎遮蓋了人眼能識別到的大部分視野,即便是視黑夜如白晝的刀劍付喪神,也只能望出不過十幾米的距離。這棟樓已經空了。安定很迅速的得出了這一結論,隨即果斷的扳住窗框,單腳踩上了窗棱,腿部用力起跳,直接從這棟紅磚樓的四層一躍而下,青色白山紋的羽織被下墜的氣流吹的“烈烈”作響,從四層樓高度跳出來的付喪神如同一只靈活的貓,在半空中扭轉身體,輕輕巧巧的落在了地面上,甚至連落地的聲音都微不可聞。在樓上向下看的時候還沒什么實感,等到真正觸手可及就是空蕩蕩店鋪的時候,才能體會到這整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