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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過,清光也沒和現(xiàn)在的“監(jiān)護人”客氣,毫不手軟的把全身都換了個遍,當然,除了紅圍巾。“不,這個不能換?!焙诎l(fā)紅眸的付喪神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導購員小jiejie推薦其他絲巾項鏈的建議,他眨了眨反光太陽鏡后的眼睛,認真的說:“這個是本體,這個不能換?!?/br>導購員小jiejie:“???”職業(yè)素養(yǎng)優(yōu)良的導購小jiejie:“???啊,好的,那么客人要不要看一下我們這邊的遮陽帽,上面的花朵是以插花的美學搭配的仿真花朵,非常適合您身上的——”“——混蛋青花魚你又偷我的卡!??!”一陣熟悉的怒吼聲突然從里間傳來,清光愣了一下,隨即目瞪口呆的看見身邊如同刮風一般快活的跑過去一個穿著沙色風衣的男人,接著就是憤怒的追出來的他的“監(jiān)護人”,這個時候也不忘了帶上他本體刀的中原中也先生。中原中也怒氣沖沖的喊到:“我就知道太宰你這個混蛋肯定——”橘發(fā)的港黑干部突然如同被按下了靜止鍵一般,在追出來瞥到了清光的一瞬間,他的表情頓時就古怪起來,連追了半截的“偷卡賊”都不顧了,中原中也幾乎是瞠目結舌的看著稱得上“花枝招展”的“人形異能力”的打扮:“你……”“欸?我怎么了嗎?”清光愣了一下,連忙緊張的轉頭看了看試衣鏡里的自己:“很丑嗎?不可愛嗎?”中原中也:“……”不,也不能說是丑,就算以中原干部監(jiān)護人苛刻的審美來看,面前的家伙也是顏值在線的,花成這樣的衣服都能撐起來,并且還莫名的挺貼合那種精致明麗的氣息,但是……中原中也沉默了。但是你這身……就算換個性別穿,也毫無違和感吧?不如說這就應該是女人穿的風格吧?這叫什么,貴婦風范?——“咦?”藍發(fā)的付喪神突然怔了怔,他抬頭仔細的聽了聽從外面?zhèn)鬟M來的聲音,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正背對著自己趴在玻璃柜上挑特價蛋糕的中島敦:“中島君,我好像聽到了隔壁有人在喊太宰先生的名字。”“?。繗G?是,是嗎?”捧著已經(jīng)包裝好的泡芙盒的家伙愣了一下:“喊太宰先生?”中島敦忍不住流下了一滴冷汗,不會吧,難道太宰先生在這條繁華的商業(yè)街的店里自殺嗎?國木田先生最近可是忙的昏頭轉向,根本沒時間看住自己的搭檔讓他別突然自殺,而且今天太宰先生也的確不在偵探社——“大和守君,我們出去看看?!辈桓以俣嘞肓耍袓u敦連忙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安定迷惑的眨了眨眼,不太清楚為什么中島君這么慌張,難道太宰先生是需要人很緊張的類型嗎?雖然這么疑惑著,但是安定也乖乖的跟了出去,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敏銳的偵察很迅速的就發(fā)現(xiàn)了正趴在一家店門外玻璃上,興致勃勃的向里張望的沙色風衣的男人。中島敦拉著他一路火急火燎的跑過去,確認了偵探社的前輩沒有做出什么和“自殺”有關的事情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的安定格外迷茫:“發(fā)生什么了?中島君……”他順著太宰治的目光看進透明的玻璃墻,剛說出口半截的疑問句戛然而止,藍發(fā)的付喪神愣在原地,視線穿過沒有遮擋作用的玻璃,安定準確的看到了某個被時空轉換器搞丟了的失聯(lián)同伴——就算清光幾乎穿成了朵sao包喇叭花,就算清光扣著花里胡哨的太陽帽,就算清光帶著遮住半張臉的太陽鏡,他也能認出來!“清光……”安定雙手扶上玻璃墻,這種突兀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發(fā)現(xiàn)同伴的事情很驚喜沒錯,但是……安定莫名覺得雙眼有點迷迷糊糊的花,他忍不住揉了揉雙眼。“他就是安定君牽掛著的,‘黑紅色制服,紅色眼睛,很可愛,涂著指甲油’的另一把刀嗎?”太宰治笑瞇瞇的指了指隔著一堵玻璃墻,打扮的稱得上“艷光四射”“貴婦”“花里胡哨”的付喪神,狀似感慨的說了一句:“和安定君的描述,不太像啊?!?/br>第66章安定的濾鏡“那孩子的劍術很不錯?!贝┲头募t發(fā)女人用優(yōu)雅并且?guī)е鹑缛断覐椬嗾{(diào)子般的語氣說道。她的聲音并不清脆甜美,但是微微下墜的尾調(diào)仿佛迎著和歌的拍子,光是聽著就讓人有一種置身于古老和室中的錯覺,似乎能看到藝妓厚重的白色假面,以及插滿了華麗發(fā)飾的勝山發(fā)髻。就站在距離大門不遠的地方,尾崎紅葉繼續(xù)說道:“是很討人喜歡的孩子,劍術也出類拔萃,但是僅僅如此的話……首領,我想知道原因。”尾崎紅葉所詢問的“想知道的原因”,自然存在于她未競的話語內(nèi),她想詢問的不不止是為何會選擇中原中也來“看守”,她還想知道,那個黑發(fā)紅眸的人形異能,究竟為何會被森鷗外如此關注。金發(fā)的小女孩握著手里紅紅的蠟筆,在造價不菲的高級歐式辦公長桌上肆意亂涂亂畫,昂貴的實木桌面上被涂了黏糊糊的一個抽象小人,小人的頭發(fā)是用白色蠟筆向斜下畫著的幾條亂線,紅通通的雜亂線條被以彎曲的弧度疊了一圈又一圈,形成了兩個猩紅空洞的猙獰眼球,看上去就叫人心理上不適。“自然會派上用場的,而且這個機會很快就要到來了?!?/br>森鷗外這么說,他的后背并沒有挺的很直,而是較為隨意的微微松垮下來,雙手支在下顎,手肘分開抵在實木的桌案上。金色頭發(fā)的小女孩兒完成“大作”,吵吵嚷嚷的去拉他的袖子:“林太郎!快看我畫的像不像!”“哦哦實在是太棒了愛麗絲醬~”剛剛還一臉高深莫測的男人立刻堆上了笑容,語氣蕩漾的夸贊起金發(fā)的幼女:“愛麗絲醬畫的實在是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所以一會兒可不可以換上那件粉紅色的小裙子呢愛麗絲醬~”“哼!我討厭林太郎!我決定兩天都不要換裙子了!”“不要啊愛麗絲醬——”……尾崎紅葉微微移動視線,把目光挪到了金發(fā)小女孩兒的“大作”上,在緊拉著窗簾的室內(nèi),略微陰暗的光線下,小女孩兒的畫作看上去有著一絲詭異的恐怖抽象感,兒童的畫技粗陋又可笑,只能看得出抽象小人兒有著白發(fā)紅眼這一特征。就在簡陋抽象的兒童簡筆畫旁邊,靜靜的躺著一張已經(jīng)皺巴巴的資料。白色長發(fā)的男人嘴角掛著厭煩無趣的弧度,猩紅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紙外,看上去似乎只是氣質(zhì)特殊點的俊朗青年,只看著照片也感覺不出什么威脅。有點卷邊的右側頁角下寫著他的名字,短短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