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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色的瞳孔微縮,在這種若有若無但是危險至極的殺氣中徹。底。興。奮了。“——沒錯,這樣才是我的刀?!崩跎^發(fā)紅色眼睛的警察屈指在光滑的刀面上輕輕一彈,兩指合攏從頭到尾在刀背處抹了一把,這種行為在面對刀劍付喪神時做出來簡直稱得上是調(diào)戲了——看到安定感同身受的后背一僵,沖田總悟露出了滿意的興奮眼神。“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更加想要把鏈子套在你的脖子上——”藍(lán)色馬尾辮的少年歪了下頭,藍(lán)色的眼睛如同猛獸的獸瞳一般散發(fā)著冷光,安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狂氣的笑容:“——能做到的話就來試試看啊!”……另一邊。坂田銀時目瞪口呆:“不對吧?!那么大一棵樹都倒了,他們是玩了多s的?。浚?!這已經(jīng)是搬出了真正的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吧???!”就在櫻花樹倒地后的滾滾煙塵中,“唰”的閃過了兩道銀光,緊接著就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刀劍對砍聲響,兩道人影一前一后的從騰起的塵土中竄出,在驚掉眼珠的眾人面前兇殘的對打了起來。山崎退:“咦?沖田隊長怎么和奧澤打起來了?情侶吵架嗎?”坂田銀時忍不住吐了個槽:“不,正常情侶吵架會這樣對砍嗎喂?!這樣的情侶恐怕是那種只有喪偶沒有分手的情侶了吧喂?!!他們兩個明顯動真格的了?。 ?/br>“哦哦哦美少女加油阿魯!”神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吶喊助威:“對!就是這樣!砍他的兩腿之間!砍掉他的oo阿魯!”新八:“……”新八:“……神樂,女孩子不要講那種骯臟的東西?!?/br>…“呵呵呵……”沖田總悟抵住帶著血腥味劈砍過來的刀刃,重心下壓,湊近了睜著帶有冰冷殺氣藍(lán)眼睛的馬尾少年,呼吸的熱氣打在安定眼角的淚痣上,沖田總悟眨了眨濃郁的血紅色瞳孔,帶著神秘的微笑,壓低了聲音說:“你看,這樣是不是算作你在自己砍自己?”握著菊一文字RX—78與自己本體刀對砍的安定:“……”……好像算哦。安定沉默了一下,然后也扯開一個和沖田總悟如同鏡像般的抖s笑容,拖著慢悠悠的音調(diào)說:“那么交換武器使用怎么樣?能夠和沖田君比試劍術(shù),也令我熱血沸騰起來了——”“那怎么能行呢。”沖田總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理直氣壯的彎了彎嘴角,勾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我就是想看你自己打自己的樣子,反正都是屬于我的東西,我怎樣對待都可以吧?”安定:“……”輸了,這個混蛋怎么可能是這個世界的沖田君,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啊……所以,這就是你拋棄了主人而選擇湊在銀桑這里找安慰的理由嗎?”坂田銀時心累的撓了撓自己的銀卷毛:“銀桑都快被總一郎君的殺必死視線射個對穿了啊喂?!?/br>安定:“那家伙才不是我的主人?!?/br>主人還在本丸呢,說不定還和清光一起賞櫻呢,如果自己在本丸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清光一起爬上萬葉櫻掛心愿簽了——對了,心愿簽!安定“騰”的站起來,他差一點就忘了這次來賞櫻最主要的目的,之前被猝不及防掀馬甲是始料未及的,之后發(fā)生的事也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嗯?美少女你去哪兒?”……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淡紅色的心愿簽,安定輕輕的把它用細(xì)繩系在了櫻花花枝上,同屬粉紅色系的心愿簽幾乎與櫻花融為了一體,跟隨著周圍的花瓣一起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著。簽文轉(zhuǎn)了個方向,透過粉色的花瓣的空隙,能看到上面寫著一行字跡:「希望清光會變得更加可愛」。與此同時,偷偷關(guān)注著這邊的某個一番隊隊長“咔嚓”一聲捏碎了一個杯子。第29章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沖田總悟身后冒著黑氣,在眾多真選組隊員驚恐的目光下“咔嚓”一聲捏碎了一個杯子。土方十四郎:“總悟這小子拿著望遠(yuǎn)鏡在看什么呢?”山崎退:“……應(yīng)該是在看奧澤吧?奧澤好像是去那邊掛許愿簽文了?!?/br>土方十四郎:“哈?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信這個了吧?也就只有滿腦子戀愛的女高中生會這么做了吧?奧澤是戀愛腦的女高中生嗎?而且——”土方十四郎留下一滴冷汗,拿煙的手微微顫抖,無它,就是因為冒黑氣的一番隊隊長正坐在他旁邊:“奧澤是掛了什么簽文啊,能給總悟這小子氣成這樣,抖s氣場又要爆發(fā)了喂!”——那么奧澤究竟掛了什么簽文呢?“嗯?希望清光變得可愛?”舉著望遠(yuǎn)鏡的一番隊隊長手上崩出了一個青筋,扯出了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那只母豬叫做清光對嗎?”“果然應(yīng)該宰了那只母豬,然后把他套上項圈,鎖在活動面積不超過兩平方米的地方,天天祈求我的垂憐才對吧?”——“阿——嚏!??!”和本丸其它刃剛剛照完合影的清光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哦?加州你著涼了嗎?”抱著照相機(jī)路過的陸奧守吉行關(guān)心了一下同為幕末組刀劍的同僚:“雖然本丸現(xiàn)在的天氣不冷,但是也要注意一下保暖哦?”“……啊,謝謝,但是我想這應(yīng)該不是著涼的問題?!鼻骞馊嗔巳嘁驗榇驀娞缍悬c發(fā)紅的鼻頭,帶著一點鼻音說:“有可能是被誰提到了?!?/br>……說不定是安定在和別人提起自己呢?紅圍巾的打刀還有點小小的期待,安定會怎么形容自己呢?最親密的伙伴還是最可愛的朋友?“還有這種說法嗎?”陸奧守吉行“哈哈”笑著拍了拍紅色指甲打刀付喪神的肩膀:“哈哈哈哈咱倒是不清楚啦,感覺還挺新奇的嘛,不過加州你沒事就好——對了,大家已經(jīng)掛完自己的心愿簽了,加州你還不去嗎?”“欸?我嗎?我現(xiàn)在就打算過去了……”清光摸了摸放在懷里的許愿簽文,晃了晃耳朵上垂下來的金色耳墜,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可不會忘記的哦?”。藍(lán)色的許愿簽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希望安定可以變得更強(qiáng)」——“阿——嚏!?。 ?/br>是似曾相識的一個噴嚏,安定揉了揉鼻頭,疑惑的抽了抽鼻子:“奇怪……也沒有著涼啊,是有誰在背后提到我了嗎?”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安定忘在腦后了,因為他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一項對他來講很重要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