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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儉問:“老陳和你妹夫有舊,那我是不是也要備一份禮?!?/br>遲星故意沉吟片刻,“也行,也是做嫂子的一份心意?!?/br>“……”小魚弟弟再失一局,惱羞成怒之下把遲星壓在門后嘴唇都親腫了。盛夏悄無聲息過去,風(fēng)漸漸有了涼意,魚儉的病治了一個(gè)療程,只是見效不大,甚至分不清是藥效還是遲星的緣故才沒有變壞。茅醫(yī)生許是看多了愛恨,說話做事帶些混不吝的邪氣,見遲星總皺眉,笑著和魚儉說:“往寬了說這也算不得病,七情六欲誰還沒有?堵不如疏,只要不是大事,縱著自己一點(diǎn)也沒什么,魚總就是凡事拎得太清,太苛刻自己了。”魚儉撇撇嘴,拉著遲星回家。這赤腳醫(yī)生的話魚儉聽過就忘,路上還在和遲星八卦老陳昨夜被自己媳婦趕出來了,流落酒店還被塞了小卡片,早上偷偷跑回去換衣服又被媳婦發(fā)現(xiàn)了衣兜里的小卡片,今夜怕是又要流落街頭。“我們要不要試試?”魚儉眨眼:“讓我也流浪街頭試試?”遲星卷起他的衣袖,手臂上只剩兩道淺白的疤痕,他輕輕用手壓了壓,確定真的不疼了,又緩緩把他的衣袖放下,抬頭認(rèn)真地看著魚儉:“魚儉,你有多想把我關(guān)起來cao?”“哪有你這么說自己的?!濒~儉拍拍遲星的臉:“這傷不是為你,若是因?yàn)槟?,我在地窖里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又怎么算?”遲星眉頭輕顫。“我是不想成為魚勇那樣的人?!彼鄄ㄒ粰M,眉眼里便浮出極淺又極張揚(yáng)的笑意:“我啊沒什么本事,骨子里還非得支棱著幾分傲氣,老陳總說討人厭得很。我親眼看著他如何成了一個(gè)面目可憎的人,如果我也變成那樣,那真的比死了還難受。”“我知道你不會(huì)。”那是他的小少俠。魚儉笑起來:“既然對我有信心,就別胡思亂想了,我看那茅醫(yī)生不靠譜,不行咱就換個(gè)醫(yī)生。”他捏著遲星的手指絮叨:“這都是小事,我看好了一套茶具,回頭拿去給咱meimei當(dāng)做新婚賀禮,這套茶具就是那個(gè)讓我養(yǎng)花的朋友轉(zhuǎn)給我的,連帶那盆茉莉也一起當(dāng)添頭給我了。他為了換學(xué)區(qū)房快把家給賣了,你說說幸好咱們生不出孩子,要不然可有的折騰,哎遲星你真的生不出寶寶吧?要是可以我就要提前打算了,我正在看的那套房子好是好就是離學(xué)校遠(yuǎn),有孩子可不能買這套?!?/br>遲星:“……真不行?!边@都是什么和什么啊,遲星扶著額頭笑:“你喜歡孩子?我真生不出來?!?/br>魚儉斬釘截鐵:“不喜歡?!?/br>魚儉不是敷衍他,他們各自從自己的原生家庭里掙扎出來,算得上精疲力盡,看孩子都是千斤的重?fù)?dān),誰也沒有勇氣扛起來。遲星剛要點(diǎn)頭,忽然想起來自己被魚儉帶偏了,魚儉這天馬行空的本事才是幾十年如一日,他趴在魚儉的膝蓋上看他:“我要他穿緋紅的衣裙,女人一樣蜷縮在角落里——是你寫的。”魚儉的臉騰地就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個(gè),我,我不是鎖起來了嗎。”“我第一次進(jìn)去的時(shí)候看見的。”魚儉:“我那時(shí)還小,”他那時(shí)剛畢業(yè)沒多久,本質(zhì)上還是個(gè)中二期男孩,偶爾想起來生遲星的氣,沒少躲在小房間寫這種中二發(fā)言,此時(shí)只能木著臉解釋:“就挺離譜?!?/br>遲星抿著唇笑。“你別笑了?!濒~儉作勢咬他,“我要換房子,我不在這住了?!?/br>遲星伸出手讓他咬,“換房子以后再說,我問你,魚儉,你要不要試一試把我關(guān)起來,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不管紅裙子黃裙子圍裙還是學(xué)生裙都可以讓我穿……”“別胡說?!?/br>遲星仰頭親了親魚儉的下巴:“真的不想?”魚儉無奈:“你真別招我?!?/br>“那就是想?!?/br>魚儉捏著遲星的下巴低頭親他,一邊親一邊說,“就沒見過你這么大膽的。”遲星點(diǎn)點(diǎn)頭:“cao壞了也沒有關(guān)系?!彼е~儉的脖子專心致志地同他接吻,親得氣喘吁吁地趴在魚儉懷里,“只要是小魚弟弟想要的我都給你,除非是你先厭了?!彼踔鴿M懷珍寶,怕的是魚儉不要,何況只是他的皮骨。魚儉嘟囔:“你哪是回來做菩薩的?!?/br>遲星偏頭一笑:“我只想做修羅。”第四十四章魚儉一夜之間長成了大人,只有偶爾想起遲星的時(shí)候才有些少年人的執(zhí)拗與瘋狂。在知慕少艾的年齡,獨(dú)他守著回憶里孤零零的遲星。可他找不到遲星,只好在腦子里想象該怎么“折磨”他,想得多了,就成了心魔。裙子是一條粉色的紗裙,看起來就是一條普通的裙子,寬大的裙擺有好幾層,上面繡著細(xì)碎的桃花,比遲星想的保守多了,他剛開始還以為魚儉會(huì)讓他穿情趣衣服。等到裙子穿到身上,遲星才慢慢覺出羞。這裙子漂亮也尋常,他雖然瘦,骨架明顯是男人,穿著不合身的裙子跪坐在地毯上,小房間又昏暗,他仰頭去看魚儉,額發(fā)軟綿綿地貼在眉間,眼睫輕顫,滿身的蒼白清癯的書卷氣,雪白的肌膚裹在屬于女孩子的輕紗里,細(xì)軟的腰肢被一根絲帶圈住,修長的腿無所適從地蜷縮在裙擺中,他安靜地望著魚儉,素凈和柔媚奇異地融合在一起,因?yàn)槲粗澏丁?/br>是他圈養(yǎng)在地窖的美麗精靈。魚儉目光灼灼地看著遲星,他的手腕上有細(xì)長的鐵鏈,這是他的精靈,魚儉心跳加快,遲星伸手去摟他的脖子,鐵鏈呼啦作響,真實(shí)的被禁錮的感覺讓遲星微微皺眉,用力拖著鐵鏈抱緊了魚儉,軟軟地喊:“魚儉……”他偏頭在昏暗的光里含住了魚儉的唇瓣,魚儉恍若被驚醒了一般,反過來探進(jìn)了遲星的口中,溫?zé)崛彳浀纳囝^被他勾纏住吸吮,他越吻越兇,親得遲星渾身發(fā)軟,搭著他的肩膀往下滑,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遲星的脖子流到胸口,情動(dòng)讓遲星的肌膚泛著粉意,耳朵尖也紅透了,魚儉咬著他的耳垂喘息著說:“都說讓你別招我了,我忍不住了。”“不要忍。”遲星軟倒在地上,裙擺散開如同一片碩大的花瓣,他緊緊攥著魚儉的手指輕喘:“我是你的?!?/br>我是你的。是禁臠。是被囚禁的失去所有人權(quán)的物。魚儉雙眼猩紅,在遲星的胸口咬出了血,藏著紗裙里若隱若現(xiàn)的rutou也被他咬破了,他一寸寸舔弄著遲星的肌膚,仿若要把他吞吃入腹。寬大的裙擺被掀開,魚儉鉆進(jìn)去,裙擺連他一起遮住,小房間里光線本來就弱,裙子里就只剩下粉色的微光,魚儉分開遲星的雙腿啃咬他的大腿根,一邊親一邊揉捏他的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