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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為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快地往遲星的房間走,快到的時候,他又遲疑起來,想起剛才在水中摸在遲星身上的奇怪觸感,腳步聲又輕了點。

他胸口像是揣著一只鹿,小鹿跳斷了腿都沒能阻止少年的好奇心。

遲星的房門只是虛掩著,魚儉還沒下定決心,一陣風將門吹開了一條縫。后來魚儉回想起這一幕,才明白他像是偷看仙女沐浴的那個凡人,只一眼就注定了他會去偷仙人的羽衣——誰不想藏起天上的星星呢。

暮色透過窗戶落在遲星身上,有茫茫的光。他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半身什么都沒有穿,襯衫蓋住了小半個屁股,圓潤的rou臀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

遲星沒有發(fā)現(xiàn)門縫外偷看的人,皺著眉拿一塊毛巾擦屁股和大腿上的水珠,擦干凈之后,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彎腰沿著腳踝往上擦拭。

他的腳腕極細,瘦白的腿放松地支在凳子上,彎起的幅度像折斷的半牙月,他俯身,柔韌的大腿緊繃,月亮漸漸圓潤,露出月尖挑起的一顆星。藍格子毛巾從他的腿縫擦過去,魚儉終于看清了遲星的yinjing后面本來是囊袋的地方長著一朵粉色的花——剛才他的手掌感受到的怪異又柔軟的觸感就來自這里。

小花畏畏縮縮地藏在遲星的雙腿間,他反復擦了兩遍,粉色的唇瓣變紅,微微張開一條幽深的小縫,流出來的汁水沒有搽干凈,欲落未落地掛在粉嘟嘟的花瓣上。

——像他春日打開門看見的那顆歪脖子樹上的桃花,又像秋露籠罩的野蔓。

冷和暖,鋒芒與柔軟都藏在其中。

遲星提上內褲,正要去拿褲子,更大的風徹底吹開了房門。

魚儉和遲星面面相覷。

那是零四年,網(wǎng)絡還沒來得及發(fā)展,智能手機縮在胚胎中,中學生的性教育空白的像是美女斷了的大門牙,魚儉貧瘠的人生里連小黃圖都沒有見過,面對暫時不好分辨男女的小伙伴,沒出息地落荒而逃了。

第四章

魚儉約莫著遲星已經(jīng)睡覺了才躡手躡腳地從許家門口繞過去,大門前掛著一顆昏暗的小燈泡,魚儉撫著激蕩的小心臟,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看見了抱臂斜倚著門框的遲星。

?。?!

“你……”

魚儉漲紅著臉沒說出個所以然,小燈泡昏暗的光照著遲星的側臉,他由這模糊忍不住聯(lián)想起下午見過的那朵桃花,桃花成了食人花,多看一眼像是都會吃人。

魚奶奶剛好拖著一袋棉花出來解救了兩個少年,魚儉和遲星一起上前接住麻袋。

“遲星今天怎么還沒睡?”遲星每天晚上不參與門口七大姑八大姨的乘涼座談會,都知道他睡得早。

遲星微笑:“魚奶奶,我等魚儉?!?/br>
魚奶奶這才想起來她家熊孩子又這么晚才回來,順手給了魚儉后背一巴掌,“又浪到現(xiàn)在!”

魚儉:“……”城門失火,他的姓大概不吉。

魚儉家門口搭著一個簡易涼棚,地面被打掃干凈了,一袋袋的棉花被倒在地上。從田里摘回來的棉花還帶著青色的殼,需要把殼剝下來曬干,過段時間會有開車來收棉花的人。

許奶奶搖著扇子走出來,“魚儉又在剝棉花?”

“是啊許奶奶,要趁著出太陽把棉花曬干。”

“喲還有這么多,遲星你去幫著魚儉,”許奶奶用手里的蒲扇順手給遲星扇了兩扇子,“別在這里傻看著,你們小孩子坐一起說說話多好。”

魚儉心說,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用了……遲星也不會。”魚儉客套,許奶奶打斷他的話:“這有什么不會的?!?/br>
在魚儉推拒的空隙里,遲星已經(jīng)只帶小板凳坐到了他身旁。

幸好手里被棉花占住,似乎就不用說話了,魚儉從小就是話癆,現(xiàn)在恨不得在嘴巴上縫一道。

“今天謝謝你救我?!?/br>
魚儉干巴巴地說:“不客氣?!?/br>
遲星微微彎起嘴角,下午回來的時候丫丫已經(jīng)和他說了水潭下面有暗流,魚儉明知道還跳下去救他,又差點被他拖住一起沉底。他向來不肯麻煩別人,因為自己的疏忽落水還差點牽連別人性命,遲星心里極其愧疚,可遲星不善言語,這愧疚與感謝沉甸甸地壓在心上,說不出咽不下,反倒藏出幾分別樣的喜歡來。

“是真兩性畸形病?!?/br>
“對不起?!?/br>
兩個人同時說話,又一起沉默。

“為什么道歉?”

魚儉揉著手里的棉花團,“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他揣著小伙伴的秘密,倒把自己惶恐得不行。

“沒關系?!边t星的聲音發(fā)緊,還是重復一遍:“這是真兩性畸形病?!?/br>
魚儉抬頭,發(fā)現(xiàn)遲星也在看他,同樣的緊張和忐忑撞在一起,兩個少年強裝成大人模樣,還是被太過干凈懵懂的眼神泄露痕跡。

漫天繁星籠著簡易的草棚,夏夜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吹過,暗夜里藏著蟲鳴和螢火蟲的光。魚儉扔了手里柔軟的棉花,忽然笑起來:“所以,所以你才會有……有小meimei?”

遲星放松下來,也笑:“嗯。要定期去打針抑制,”魚儉腦袋里大概裝著天外的詞匯,他想不出魚儉怎么想到的“小meimei”,自己卻說不出口,于是換了一個專業(yè)術語:“雌性激素。”

“能治好嗎?”

“不知道?!?/br>
夏風徐徐,魚儉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確認過小伙伴依然是兄弟沒有變成兄妹,便放了心,不再糾結此事。還認真承諾道:“遲星,你如果需要我?guī)兔Γf要告訴我?!边@一次,他肯定不會食言而肥。

七月底不見流火,依然是酷暑。

也許是共同分享了一個秘密,也許是水潭里過命的交情,魚儉和遲星就著夏夜里堆成小山的棉花,居然在大部分雞同鴨講的對話里迅速熟識起來。

每天晚上魚儉搬兩個小凳子放在涼棚里,遲星就會自覺過來坐在他旁邊,魚儉有說不完的話,也不在乎遲星能不能搭得上,想起什么說什么,從夏天的蟬說到冬天的野雞,遲星偶爾問一句:“冬天哪里有野雞?”

——這就夠魚儉說上好半天了。

魚儉出去玩的時間少了很多,畢竟明年要升高三,有寫不完的作業(yè),而不寫作業(yè)的時候他就去撩撥遲星。遲星的性格其實很好,不熟悉時的冷淡像是泡沫一戳就破,面對日益不拿自己當外人的魚儉,也只是微紅著臉嘆氣,“哎你怎么這樣?!辈粌H不會生氣,還默許魚儉得寸進尺。

夏天穿得薄,魚儉又從不拿他當丫丫那樣注意距離,那次玩鬧時他壓在遲星身上,膝蓋不下心懟著遲星的腿縫,略微濕潤柔軟的觸感貼著膝蓋。

薄薄的兩層布下面藏著的食人花張開口,魚儉因意亂而心慌,晚上做夢,夢里全是自己被食人花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