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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謝謝你,之后,你就要離我而去嗎?”“不是這樣的,阿執(zhí),沒有讓你感受到溫暖,是我的錯,不是你的錯。阿執(zhí),求你給哥哥一次機會,讓哥哥好好補償你,好不好?哥哥拿命陪你賭,生死不悔!”沈執(zhí)搖頭道:“我不要,我喜歡的謝陵仍舊是全京城最明亮的少年。如果注定有人要遺臭萬年,那個人也是我,只有我?!?/br>這是他對自己的生命畫上最完美的句號,即便短暫的生命終將走到了盡頭,還是竭盡全力地保護謝陵。保護他悲苦人生中唯一的光明。“你是我此生信奉的神明!”沈執(zhí)一字一頓,滿臉認真道:“唯一的神明!”“……阿執(zhí),我的阿執(zhí)?!敝x陵伏在沈執(zhí)頸窩里流淚,將人環(huán)得緊緊的,恨不得將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這樣兩人就永遠不會分離了。當初換蠱自然是很疼很疼的,而且還是沈執(zhí)自己動的手。全程意識清醒,精神抖擻。當時他也好害怕,抱膝蹲在破爛的屋子里,周圍雜草叢生,人煙稀少。嘴里咬著匕首,滿腦子里都是謝陵。耳邊是元殊一聲比一聲痛苦的低吟,喉管里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渾渾噩噩了好幾個晚上,疼得整個人都快要死掉了。每次在生死之間苦苦掙扎時,謝陵總是不在他的身邊。沈執(zhí)偏過臉去,仍舊冷冷道:“請你出去!”謝陵不吭聲,低頭親吻著沈執(zhí)的脖頸,將他全身上下吻過一遍,神色專注認真,仿佛對待圣賢那般。沈執(zhí)蹙緊眉頭,等謝陵的唇貼過來時,張嘴就咬,一直嘗到了血腥味才肯停手:“還不出去?”“阿執(zhí)。”顫顫的吃痛聲緩緩響起,耳畔guntang,沈執(zhí)被燙得渾身一軟,當即就軟了心腸。“哥哥,你是想以此懲戒我么?”他放軟了語氣,舔舐著唇邊的血,牽著唇角笑了起來,“來啊,狠狠地鞭撻我,教訓(xùn)我,管教我,讓我再也生不出半分邪念,來啊,正直無私的謝大人!要不要叫點人進來,讓大家都看一看,堂堂中書令大人謝陵,是怎么跟我共沉淪的!你身上的白衫還干凈么?”“阿執(zhí),你明知我并非此意?!?/br>“嗯哼,我怎么知道你哪個意思?”謝陵沒興致同他繞舌,才將人松開,迎面一陣掌風(fēng),沈執(zhí)高高揚起拳頭,努力了很久,這一拳就是打不下來,氣得抓過衣衫。里衣濕了半截也沒法穿,只能抓了褻褲套上,光著膀子隨便套了件外裳,匆忙之間抓了個東西就走。謝陵被他攥住手腕,跟著下床,問道:“你去哪里?”“我去哪里關(guān)你屁事,別跟著我!”“……”沈執(zhí)順著他的目光一瞥,見自己竟然攥著他的手腕不放,當即更惱火了,覺得自己真是下賤,送上門來供人玩弄,一點骨氣都沒有。怒而甩手,沈執(zhí)跳腳怒罵:“謝陵,你這個混蛋!我真是上輩子殺人放火了,這輩子才遇見了你!”“這點我不否認?!碧謱⑸驁?zhí)的衣衫攏好,謝陵抬起濕漉漉的眸子道:“衣服穿好,別讓人看見了。”沈執(zhí)這滿身的凌亂,臉色通紅,一看就是才狠狠地歡愛過。“混蛋!謝陵,你這個瘋子!”“多謝沈公子夸獎?!敝x陵不由分說地將人拉回去,按坐在梳妝臺前,沈執(zhí)幾欲彈跳起來,又被謝陵按坐回去,“別動,這又不是哥哥的腿,椅子也坐不住么?”“我不理你了!”沈執(zhí)打也不舍得打,罵也不舍得罵,只能雙臂環(huán)胸跟自己生悶氣。謝陵重新扯了白布,一圈圈地幫沈執(zhí)纏繞后,之后打了個漂亮的結(jié),望著銅鏡里氣鼓鼓的少年,笑道:“阿執(zhí),你看鏡子里面有個好俊的少年!”“哼!”“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生得這般俊俏,到底是誰家的少年郎?”“哼?!鄙驁?zhí)從鼻孔里出氣,眼尾的余光往銅鏡上瞥,見里面的少年氣紅了臉,旁邊一位公子笑容滿面地哄,當即勾了勾唇,漫不經(jīng)心地又哼了一聲。“我來看看是不是我家的?!敝x陵捏正沈執(zhí)的下巴,紅著眼眶微笑著道:“笑一笑,好不好?”“哼!??!”沈執(zhí)重重地哼了一聲,兩邊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反正不是你家的,憑什么笑給你看!”“哦,原來不是我家的,對不住,認錯了,告辭。”謝陵松手,抬腿就走。“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沈執(zhí)忙拉他的手腕,惱怒道:“再哄一哄不行嗎?我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你給塊骨頭我就沖你搖尾乞憐!你多哄一會兒,難道會死么?”“我的小公子啊,饒了我罷,讓我去沖個涼行么?”謝陵攤手,苦笑道:“哪有哥哥當成我這樣的,竟然成了弟弟的階下之囚。”“哼,哪有弟弟當成我這樣的,竟然成了哥哥的胯下之臣。”沈執(zhí)同他爭鋒相對,毫不相讓。謝陵回眸瞥他:“你別跟著我,我只是去洗澡?!?/br>“我也去洗澡!”沈執(zhí)強調(diào)道:“只是去洗澡!”二人一前一后跑去洗澡,中間隔了個屏風(fēng),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互相不看。沈執(zhí)氣得狠,抓過一把澡豆使勁往身上搓,試圖將身上搓洗得干干凈凈,最好把屬于謝陵的氣味全部洗掉。在水里一直撲騰捶著水面。浪花震得屏風(fēng)搖搖欲墜。謝陵在另一面慢條斯理地清洗,曲線流暢的手臂和后背極好看,就連手腕上的青筋都恰到好處的跳動。長發(fā)披肩,玉雪似的人,仿佛山巔皚皚白雪,圣潔得不可冒犯。他與生俱來便貴不可言,無論身處何種境地,總是潔白無瑕,如白璧一般。不偷看就不是沈執(zhí)了,他使壞地在屏風(fēng)上扣了個小洞,臉貼在上面,絞緊喉結(jié)地偷覷謝陵。目光大膽,毫不避諱。謝陵微微蹙眉,唇角一勾,隨手掬了捧水潑過去:“想看就大大方方地游過來看,自家哥哥怕什么?!?/br>“我才不想看?!鄙驁?zhí)推開屏風(fēng)游了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謝陵的腰,小虎牙輕輕啃咬著羊脂白玉似的肩膀,含糊不清道:“你怎么生得這么好看?”“你也很好看?!敝x陵將人抱了過來,抬手撫摸著沈執(zhí)的側(cè)臉,“阿執(zhí)最最好看?!?/br>“我想聽你說,你喜歡我?!?/br>“我喜歡你?!?/br>“當初在青州,你跟我成親的事,還算數(shù)么?”“自然算數(shù)。”謝陵正色道:“回頭我便讓青辭對你改口,讓他喚你哥哥。之前成親倉促,禮數(shù)不甚周全,等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了,我給你補上,你我一起縱情山水,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你。”“謝大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兩人抱得嚴絲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