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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路刀像個大型掛件黏在他背后,一絲縫隙也沒有。溫濃腦門青筋突突,黑著臉看向朱雀:“怎么回事你?”朱雀亮開兩片翅膀展現(xiàn)胸膛上最耀眼的那根羽毛,鳥臉更紅了:“是白虎,守陣前我給了他一根羽毛,方便以后聊天來著。我昨天在涅槃谷失控導致縮水,他可能是感應到了,就就、就把這心羽送了回來。我得了力量,一不小心沒控制好……”說著一陣狂風刮過來,長黎殿的半個穹頂發(fā)出令人心碎的聲音,嘩啦啦地砸了下來。朱雀連忙往里一蹦,隨后四個種族不同的物種一同看著崩壞了大半的長黎殿,一時無言。好巧不巧,地板下傳出個扣扣聲,隨即陣法打開,鉆出白搖和藍霄兩個腦袋來。他倆一眼就看見灰頭土臉的三個大佬和一個正太,激動地打起招呼來:“少主、夫人,你們終于來了!還有齙牙崽崽!”藍霄又對著朱雀激動地大喊“師父”,白搖立即乖覺地跟著喊“師叔”。打完招呼后他倆都覺得頭頂?shù)娘L很大,便疑惑地扭頭看去,瞧見了無遮無攔、陽光傾灑的破爛魔殿。他倆大驚失色:“紅招他們來攻擊我們了?”朱雀訕訕地拿翅膀刮了刮臉:“是為師來著。”“……”沒一會還是溫濃出來收拾爛攤子。能壓制朱雀的離火只有他的屬性,何況他如今收回龍角取回記憶,修為暴漲不可與往日相比。溫濃原本想出手運靈,奈何背后有個掛件,只好出腳。他踏出右腳,頸間龍鱗閃現(xiàn),澎湃的靈力涌出,收聚了魔界上空的水汽化而為冰,將長黎殿損壞倒塌的地兒全部補上了。剔透的寒冰咔啦咔啦地化出來成為新的建筑,順帶裹了一圈防護的冰欄。眾人看得嘖嘖稱奇,溫濃自得也不是謙虛也不是,還莫名想起某部迪士尼動畫電影里一首歌的旋律,頓時滿頭黑線。路刀問起兩個長老的情況,白搖環(huán)著藍霄出來,表明自己傷勢不重,接下來還能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云云。藍霄跑到朱雀身邊,合手單膝跪下,含淚道歉:“弟子修為不足,才會受制于人,這才帶累了師父,請師父責罰!”朱雀想扶起他,但他又收不住離火,便在他四步開外小幅度地揮翅膀:“起來起來,罰你干嘛,不是你的錯。對方來頭不小,你能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沒讓師父失望。”見藍霄不起,他便指揮白搖:“你干看著?。靠炖饋??!?/br>白搖上前卻也跪下行禮:“師叔,弟子想問,您可知我?guī)煾傅奶幘碃顩r?”“他修為比我強,腦子也比我好,應該沒事的?!敝烊感睦锲鋵嵰矝]譜,繞著翅膀喃喃,“雖然現(xiàn)在三個守護陣崩了倆,但他隨身帶著不少法寶呢,應該能撐得住吧?!?/br>一邊的溫濃眉間一動,這才想起踏出回世鏡后白虎曾交給他的東西,連忙伸手要去懷里找,那東西放在哆啦A袋里,在隨身小空間掉不出來。他扭頭兇路刀:“松手,我拿東西!”路刀委屈巴巴的:“我給你拿嘛。”說著熟門熟路地把手伸進他衣襟里,溫濃還來不及制止,他就把哆啦A袋掏了出來,獻寶似的捧到他面前來:“溫哥哥是不是找這個?”溫濃沒好氣地取過,從中摸出當時白虎交給他的小匣子,仔細打量之后還問朱雀:“小缺,白虎說這個東西是當年亞神交給他代轉給我的,你可有印象?”朱雀一聽見亞神鳥鼻子都氣歪了:“我壓根不知道這事!大哥你小心點,當心又是他們下的套!”溫濃看了匣子一會,還是決定打開,路刀忽然把匣子搶過瞬移到一邊:“讓我康康。”溫濃楞過后氣急:“不許開!”他生怕亞神又留了什么后手針對路刀,脊背都冒汗了,當即瞬移到他身邊去阻止,但路刀已經(jīng)打開了。匣子打開的瞬間,魔都地底下的古魔驟然震動了,仿佛要拼命推開鎮(zhèn)壓的巨陣,沖出來去奪那個匣子。長黎殿微微晃動,眾人都以為路刀打開了什么稀世神兵,滿懷期待地伸長了脖子:“匣子里是什么稀罕法寶?”溫濃卻第一個沖到路刀身邊抓住他:“你有沒有怎樣?!”路刀搖了搖頭,模樣很鎮(zhèn)定,但眉間有些郁結:“沒事,匣子里的東西沒危險。”溫濃后怕起來,低頭去看匣子里的東西,看清之后,他先是愣住,而后和路刀一起緘默了。匣子里是一根琴弦。青龍最后看見亞神時,他的伏羲琴上就只剩下這根琴弦。地底下的魔還在sao動,就為了故人曾經(jīng)撫過的這根琴弦。第74章對策結著潔白無瑕的寒冰、以及封著嚴密結界的長黎殿里,眾人圍坐方桌,一起看著放在桌子中央的匣子,周圍一片寂靜。路刀看了一會先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撥開匣扣,掀開一條縫——魔界的地底下瞬間出現(xiàn)了sao動,長黎殿因為地震搖晃起來。路刀便啪嗒一聲關上匣子,瞬間又恢復到一片寧靜。……但這家伙實在是太賤了,他又打開一條匣子的縫,再關上,再循環(huán),地底的魔也跟著忽而sao動忽而沉寂。仿佛匣子里藏著塊香甜酥rou,外面的餓狗垂涎三尺又無可奈何。如此反復幾次,溫濃忍無可忍地伸出手去拍少主賤兮兮的爪子,路刀卻眼疾手快地反抓他的手鎖回來,兩人在桌子底下五指相扣,溫濃擰巴了好幾下,就是掙不開。他瞪了路刀一眼,隨即看了一眼封著結界的冰窗。這結界嚴實周密,外面即便有人也聽不到里頭的談話聲。溫濃并不緊張。坐在另一邊的朱雀把個頭縮成了和齙牙一般大小,豎著羽毛小心翼翼地戳了下匣子,不解道:“亞神把這東西留下到底幾個意思?是能克古魔嗎?”溫濃掙不開路刀的手,只好消停,輕吸一口氣開始說話:“我們先捋清古魔這東西的來歷,它,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它們。古魔是幾乎所有的戾氣總和,它們被我們引渡到這塊低洼地的底下封住。戾氣源于本惡,本身就難以轉化為善與清,當年仲魔的戾氣也是只驅散分裂,凈化部分而沒法徹底消除。我估摸著……仲魔的意志不散,循著天地間靈氣的輪轉匯進了諸神留下的戾氣里,并且他最為強盛,成了古魔當中的主導?!?/br>“因此我們現(xiàn)在面對著的,是一個仲,外加諸神之惡、天地之濁。”溫濃平靜地指指地下,“這三者交雜起來,就是我們面對的古魔?!?/br>眾人安靜,路刀靠在溫濃身上蹭:“哎呀人家好怕怕哦?!?/br>“……”大家忽然想打他。朱雀打了個嗝,稀碎的火星濺開:“大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