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配角打臉逆襲、嫁了個權(quán)傾朝野的病秧子、偏向男二張開手(快穿)、穿成暴君后懷了丞相的崽、穿成豪門總裁的炮灰男妻、夢為魚、安定的極化修行、個性大概是見一個萌一個、審神者總想掉個劍、校草撩且甜
有我這么六六六?!?/br>溫濃眼睛模糊成一大團(tuán),安靜了半晌后,抓住他的衣襟沙啞地問:“我呢?”“你不能陪我,你留下來就是個神形俱滅,那我要瘋的。一瘋,魔界就關(guān)不住我了。你跟著大家出去。我得知道你好,你好我就心甘情愿受封。”路刀親了親他額頂:“我想要你好,不要你陪葬?!?/br>溫濃說不出話來。路刀揉著他:“對不起,我太自私了。哪怕知道沒有善終也還是想要你,還以為這么好的日子能多過幾輪,沒想到一年都沒有?!?/br>他附到溫濃耳邊輕聲:“其實第一次帶你去天地一裂的那天,我知道自己十八了,那意味著識海穩(wěn)固,隨時可以趁著靈智尚在進(jìn)行封閉。那時我牽掛著白龍,還不想覆滅,后來你來了,更不想了。我賴著你磨磨蹭蹭還想再茍一茍,每一天在你身邊打滾,每一天都特別好。而且……”路刀擦擦他的臉:“而且你愿意和我好。這十五天太美了,哪怕后面要關(guān)個無期,想想也不怕了,沒有什么遺憾了?!?/br>溫濃又喃喃:“我呢?”“齙牙陪著你,大家都陪著你?!甭返赌﹃澳悴灰粯?。你的世界很大,認(rèn)識的人很多,少了一個也許會缺一角,但是不至于走火入魔……”溫濃再聽不下去,推開魔把少主按倒在冰涼的地面上,掐著他抵著,呼吸困難地磨著牙:“……給我閉嘴?!?/br>第44章海上溫濃受不了。不能去想路刀所描繪的未來,會氣瘋的。這蠢貨哪來的信誓旦旦?“不至于走火入魔”?路刀看著他,眼睛里明明滅滅,攬住他的腰笑:“自己動?”溫濃:“……滾!”路刀攤成塊軟乎乎的大煎餅,瞧著他笑:“來吧溫哥哥,給你抽?!?/br>溫濃倒是想惡狠狠揍他一頓,但看他可憐兮兮還要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心里也不好過。他俯下去掐著他的脖子:“別再給我整幺蛾子,你聽聽剛才說的是人話嗎????不到末路就別跟我扯些窮途,真到窮途我也不放過你,干什么的?搞完就想拔了走人?還美其名曰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慣的你瞎jb毛??!”路刀耳朵紅了起來:“溫哥哥說的什么虎狼之詞,你咋流氓了呢你?!?/br>溫濃拎著他的衣襟把人拉起來:“站好了!腦袋擺正了!”路刀連忙挺胸抬頭收腹站好。溫濃比他矮半個頭,這會要訓(xùn)還得踮腳,只好去找凳子。路刀立即拉過他的手單膝著地,仰著臉眼巴巴地看著他。溫濃低頭看著他,一字不發(fā)地盯了他半天,把人少主都瞧慫了,晃著他的手小聲說:“理理我?!?/br>溫濃的手捋到他頭發(fā)里,彎腰把他拉過來抵著額頭,鋒利地注視著他的雙眼:“聽著,剛才說的話全部作廢,把那些扯淡的念頭全部掐掉?!?/br>路刀:“我覺得那個方案是最好的……”“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睖貪庹f,“聽老子的?!?/br>路刀一臉震驚。溫濃按著他后腦勺:“沒那么嚴(yán)重,別見風(fēng)就是雨,戾氣加重了不怕,不讓它繼續(xù)累加就好。我們一起想辦法,什么殺身成仁太low了,把中二和黃色思想清一清,腦瓜子里有的是好點子?!?/br>路刀湊過來啄他一口,溫濃偏過臉避開他:“思想擺正點!”路刀破罐子破摔地抱住他:“沒點子,戾氣加重只有零和無限累加,開了個頭就有子子孫孫無窮盡也。地下的大家伙封不住,遲早要圍過來?!?/br>溫濃拍他:“如果你封不住它,那我們就去找能重新鎮(zhèn)壓它的?!?/br>路刀困惑:“那條角龍已經(jīng)狗帶了……”“不是說三方神獸鎮(zhèn)壓著它嗎?除了龍,還有兩只。”溫濃拎起他,“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找線索,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能壓下古魔。你只管維持現(xiàn)在的戾氣閾值不要再加重,我們就還有無限可能性?!?/br>“溫濃……”溫濃轉(zhuǎn)身撞他額頭,一展鐵頭功本事:“好日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陪你茍。除非你瞄上了其他的口糧,迫不及待地想踹了老子?!?/br>路刀要辯解,溫濃又撞他:“你是我的奴,主命令你陪我打滾,你就不準(zhǔn)躺平裝死。”溫濃拖著他來到長黎殿的落地窗前,敲碎那結(jié)界,嘹亮地吹了一聲口哨。紅毛獙獙大張著翅膀從天而降,大耳朵激靈地抖。溫濃甩手把少主扔上去,自己隨后上去,摸了摸齙牙的耳后對它說:“走,去海上?!?/br>齙牙一聲嗷叫,風(fēng)一樣呼嘯而去,把路刀整了個風(fēng)中凌亂。他摟緊溫濃:“這……咱這是要去吊唁嗎?”溫濃在前方打開防御陣,擋住空中的狂風(fēng)不想和他說話,便在識海里一個勁地敲他,鑿開了路刀的識海闖進(jìn)去。“那條龍消失得奇怪。他殞化后地下的古魔過了半天才鬧騰,怎么著,是古魔被壓得太久反射弧太長嗎?沒準(zhǔn)海上還有東西在發(fā)揮效用。我們現(xiàn)在就去海上,去找那條龍原先鎮(zhèn)守的地方,那么牛的一條神獸鎮(zhèn)守了幾千年,不可能消失得毫無痕跡,肯定有線索?!?/br>路刀在識海里應(yīng),抱著溫濃靠在他肩膀上:“好的,聽你的,主人。”溫濃心里一酸,抬手就往他頭上揉:“你說的那些鬼話太膈應(yīng),在危機(jī)沒有解決前我不原諒你?!?/br>路刀睜開眼看著他。“給我打起精神繼續(xù)茍?!?/br>“和我茍?!?/br>“誰也不能丟下誰?!?/br>路刀看了他一會,附過去和他唇舌交錯。齙牙載著他們飛到了海邊,對著一望無邊的大海發(fā)了愁,不知道往哪個方向滑翔,便抖著耳朵抬頭去請示爹娘。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他倆正親熱著。齙牙嗷了起來:你們在我背上干森么!溫濃推開路刀,不好意思地順順齙牙的后背,問路刀:“那時你和他交過手,還記得他的靈力么?試試看,感應(yīng)著追過去。他從深海中跑出來,那么大的體積應(yīng)該有痕跡?!?/br>路刀應(yīng)好,閉上眼開始追蹤,感應(yīng)了半天才指出一個方向。溫濃拍了下齙牙,一家三口立即順著他指的方向飛去。溫濃在齙牙背上垂眼,一直眺望著下方的大海。他從小恐高,此刻在海上飛沒有這種恐懼,反而有發(fā)自肺腑的輕松感。當(dāng)初在靈吾山,那個假扮成角龍的家伙灌給他的記憶便頻頻出現(xiàn)深海。記憶不知道真?zhèn)危潜灸芾卫斡浀谩?/br>他身上的鱗片肯定來自深海。齙牙飛了許久,已經(jīng)累得開始喘氣。路刀摸著它輸入靈力,眼里靈紋交錯,勉強(qiáng)感應(yīng)了一路,到半途時停了下來。“我感應(yīng)不到更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