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配角打臉逆襲、嫁了個權(quán)傾朝野的病秧子、偏向男二張開手(快穿)、穿成暴君后懷了丞相的崽、穿成豪門總裁的炮灰男妻、夢為魚、安定的極化修行、個性大概是見一個萌一個、審神者總想掉個劍、校草撩且甜
緊的?”路刀停下,擇好了一塊背山的隱蔽去處,按著他動口動手。“定契,我忍不了再等十四天?!?/br>蜃氣散去的靈吾山漸漸顯現(xiàn)了它該有的原貌,這靈冢山清水秀,仙氣繚繞,實則是個極其養(yǎng)眼的名勝好去處。但是溫濃看得不是很清。太顛簸。斬龍刀縱立在前方,路刀以刀為陣眼,足足封了十個靈力陣。遮氣息,遮所見,遮所聞,是個拿修為砸出的封閉之地。從長黎殿帶出來的野宿裝備在地上鋪了一層,那地上又有層軟軟的絨草,有如一張?zhí)烊坏能泬|,一點兒也不硌。路刀的汗水滴到溫濃眼里,視線模糊了許多,聽入耳的聲音似乎也蒙上了什么壓抑的情愫。“可以么?”靈力在滲透,識海里原本翻騰著什么云霧深海,如今一切停下,只有身上的一個魔。溫濃抬手揩過他眉眼,側(cè)首往路刀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啄了一口。“一把年歲了,不嘰歪了?!彼f,“有意于你,愿奉你所需,予你所求?!?/br>路刀瞳孔一顫,用力把他扣住。溫濃起初還能忍住,后頭定力弱了,生理性的淚水啪嗒啪嗒直掉。偏在這樣的關(guān)頭,少主居然還能叨叨。“你被紅招傷了,暈過去的那天,我瞞著你……私自和你立了血飼之契。原本我該成為你的奴,但你薄弱,貿(mào)然接管我的一切,恐怕?lián)尾蛔 S谑俏規(guī)闳チ司爬璞?,跳下的時候……借那里的至純靈氣,將主奴關(guān)系暫時轉(zhuǎn)換,暫時變成我接管你的一切。”“現(xiàn)在……我要解開了?!?/br>“從此你是我的主。我的命在你手里,你的命流淌在我血脈里。我唯你是主。”“我想我們在一起了兩百天……我扮了這么久的蠢,你也可以……不那么怕我?!?/br>“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像是等了數(shù)千年才盼來了熒光海上的流星一樣,我許個要溫濃喜歡我、愿意和我好的奢侈愿望,隨后……你應(yīng)承我了?!?/br>“溫濃……溫濃,待你進入了我的本源識海,看到了我的一切,不要怕我,不要……遠離我。我不會傷害你,不會的?!?/br>“我失控時,是你來到了我身邊。你是零零一,是溫濃,我確定我靈魂里烙印過你。我想咬你,只想咬你,只想和你定契,只想和你跳九黎杯?!?/br>“只想和你做盡世間所有美好的事??v使我……本源里盡是兇戾之象?!?/br>溫濃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一猛遭,隨即融靈到了極致,探入了路刀的識海,看見了天地間無數(shù)的血與骸骨。絕望的哀嚎、哭泣、咆哮,三界無法估量的戾氣和絕望都壓在這個魔的身上。這個魔自誕生到現(xiàn)在,便是泡在這無邊的戾氣和鮮血中。溫濃嗆出一臉淚,在顛簸里吃力地抱住他,磕磕絆絆地說:“不怕……不怕……這都什么破景……以后溫哥哥進你夢里,幫你趕走這些糟心事……溫哥哥……疼你?!?/br>路刀的神志頃刻亂了,狠狠攥著人,狠狠咬住他不住吞咽的喉結(jié),顛三倒四地叫溫濃。溫濃的識海和路刀的微融,在一片泛著藍色熒光的溫柔水面上,他聽見回響識海的聲音——“唯有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糖,我只想嘗這一口甜?!?/br>溫濃心口一顫,鱗片又顯現(xiàn)出來。路刀背上出現(xiàn)一道蜿蜒的淺白色靈紋,溫柔地收束在他蝴蝶骨下的靈竅處,宛如一道流淌千年的微光。溫濃手攀著,也觸碰到了那道熟悉的靈流,只是顛簸得找不著東南西北,在蠻橫的沖撞里分辨不出本源。第39章大家都挺好“溫濃……我和你說個、說個要命的事。”路刀按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古靈雖然可以自如cao控天地三氣,但是我生來就是魔身……我們現(xiàn)在做的這個事……”他一邊按著溫濃一邊吭吭哧哧:“我的東西要是出來了,魔息就泄露了?!?/br>溫濃咬著唇,聽此扭頭罵他:“那你該停下了——嘶!”路刀的汗水滑過揚起的唇角,他低頭叼溫濃,手指在他腰窩的靈竅打轉(zhuǎn):“停不下的?!?/br>路刀覺得他燙得緊。手上摩挲著,底下開闔著,忍不住還想再加把勁欺負,看他被自己多爽出幾滴眼淚來。爽著爽著手感還不一樣了,他心口、腰腹、腿側(cè),竟都長出了薄薄的一層鱗片。眼睛被汗水蒙著,少主也沒看清楚,他也沒那功夫,只管把著腰一個勁沖撞。到這里時溫濃快不成了,一邊顛簸一邊崩潰:“那怎么辦……”路刀叼他耳廓,一個頂撞,含混道:“你好好含著,不準(zhǔn)讓我的東西流出來,這樣就好了?!?/br>溫濃一抖,差點暈過去。太、太過分了……漫長一日到頭,一夜過去大半,溫濃窩少主懷里沉沉睡著,到天明姿勢都沒動過。這是他睡相最好的一次,可見到底有多累。路刀像幾千年沒得過好的死囚,抱著他不停地啄。背上痕跡存心不愈合,想長長久久地留著,想把整個后背都留給他抓。太像美夢了。他都不敢閉眼,夜色里一直注視他,挨在他咫尺之處,試圖讓呼吸和他同頻。但還是太激動了,呼吸始終急促。有心想再來,但看溫濃死豬一樣老實,又不舍得一口吞了個底。路刀便抱著他,摩挲著不挪手。后半夜里,溫哥哥忽然發(fā)光了。他額邊上冒出個圓圓的小犄角,藍光幽微,把少主可愛壞了。他過去親溫哥哥冒出的角,那角受驚似的縮了縮,藍光卻更強了些。路刀心是真的化了,小心翼翼再親一口,把小犄角給親到憋了回去。藍紋從角的位置往身體之下蜿蜒,把他懷里的溫濃變成個天外天的精靈似的。路刀猜測是契約的影響,不知所云地激動了一晚上。隔天溫濃醒來,一睜眼就看見傻兮兮的少主,唇角都要咧到后腦勺去的那種。溫濃想從他懷里翻出來,路刀殷勤不已:“我來!”“……你來什么?”甫一開口,嗓音比平常要沙上許多,窘得人很想立即遁走。路刀扶起人直笑:“幫溫哥哥穿衣裳。”溫濃抬手想揍魔:“閃開……嘶?!?/br>太酸了,力氣都折騰沒了。最后還是閉上眼任少主擺弄去,也省點力氣。過程中路刀想的什么溫濃大半能感知到,無語其不良思想之外,他更多是覺得神奇:“你說的血飼契約,是個什么東西?”路刀給他拉衣領(lǐng):“啊呀,那是個很多年前的三界前輩大佬創(chuàng)的。專治我這種要咬人的,當(dāng)然別的也可以用。嘿嘿嘿溫哥哥以后就能治我了。”溫濃失笑:“受人掣肘還這么高興?噯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