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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古荒神有異動,靈吾山才提前開放的!臥靠,快說!你是不是偷看了什么新劇本?”荒神是仙界地底深處一個古神,據(jù)說是仙界大半仙氣的來源,原作后期荒神隕滅,仙氣全歸了東簡,戰(zhàn)斗力瞬間爆表,劇情爽得六六六嗨起。但這個逆天外掛是到后期去了的,溫濃他們考試前正好到這里,仙界荒神隕落,魔界古魔重現(xiàn),卡得人抓心撓肝。溫濃憂心忡忡:“要是真有什么新劇本,勞資至于發(fā)際線后移嗎我?你不知道,我們來之前魔都地下的古魔突然醒了一次,差點把我們往死里折騰。我后來就是這么一想,仙界這邊會不會也出了大問題?!?/br>盧偃撓撓頭:“原本以為按原劇情發(fā)展,我咚咚會領(lǐng)便當(dāng),遇到你之后我都懵圈了?!?/br>“誰不懵呢這?!睖貪獍β晣@氣,“原劇情都亂成套了,接下來要怎么走,我都沒頭緒了。好好的小日子,噯,總覺得不踏實。”盧偃思索一番,大力拍他肩膀:“老溫,要不這樣,咱們努力努力,別讓他們往對頭的路上蹦跶,逆了原作,讓東簡和路刀友好相處不干架怎么樣?”溫濃等的就是這一句,當(dāng)即更用力地反拍回去:“那絕對可行!路刀很好說話的,以后我就給他旁敲側(cè)擊,我看他對東簡也挺惺惺相惜的,一定能成!”兩人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用力地握住了兩只瘦瘦的手,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新希望。剛想大吼一聲好,身后不遠(yuǎn)處傳出了一陣巨響。溫盧兩人都被嚇得脖子一縮,扭頭一看,倆古靈巨巨握著他們新到手的大裝備,不是鼻子不是眼地就要干架了。溫濃大喝:“路叨叨!”盧偃大喊:“咚咚簡!”兩人異口同聲:“你倆造反嗎!”作者有話要說:東簡:難以置信,這家伙好丟古靈的臉。第36章吭哧吭哧路刀冷眼:“我在識海里見過不少次這把劍,兇劍?!?/br>東簡冷哼:“彼此彼此,一柄惡刀。”兩只古靈變臉快得跟什么似的,這時各看對方不對眼,刷的一下把靈器召了出來。斬龍刀嗡鳴一聲燃起烈焰,無疆劍嗡鳴一聲……啥也沒有。路刀看著東簡那華麗的神兵,切了一聲:“娘們唧唧?!?/br>東簡懶得跟他耍嘴皮,他就是個行動派的,二話不說就運靈打起來。路刀持刀格擋,赤焰鬼魅般繞到東簡背后,差點把東簡燒成個禿子。東簡一聲不吭,無疆劍影蹭蹭出現(xiàn)在路刀背后,差點把他刺成刺猬。兩人飛快來了三回合,各自被靈力轟到向后躍出,照樣把那靈器對準(zhǔn)對方,威脅道:“正好試試順不順手,折了你的劍/刀!”兩古靈威風(fēng)凜凜的,這時聽見不遠(yuǎn)處各自媳婦的聲音,頓時唬得手一抖,神兵也隨著主人瑟縮了一下,器身上的靈焰靈光都萎了。溫濃和盧偃氣沖沖地跑過去:“你倆干啥呢干!”盧偃大叫:“好你個東簡!現(xiàn)在倒是能折騰啊?剛嚇唬我對不對?!兩個膽嗎?!”東簡連忙收劍解釋:“不是的師兄,我就一膽兩腎,你聽我說……”溫濃敲路刀腦袋,怒道:“你有力氣沒處使嗎?怎么這么能呢你?危機還沒過去,現(xiàn)在就鬧騰上了?”路刀收回斬龍:“不是的溫哥哥,你聽我說……”兩個古靈同時指向?qū)Ψ剑骸笆撬葎邮值?!?/br>那一邊,墨勺著急地看著樂讓的情況,不停給他渡靈力,樂讓的冷汗依舊不停往外冒,很快把一層衣衫浸濕了。他身上那漆黑的御蛇啪嗒掉在地上,也側(cè)面表示樂讓情況不好。蜃氣已被收去,墨勺手貼著他臉的兩側(cè),試圖進入他識海喚醒他,但始終進不去,兩年多前的一點融靈微乎其微,還在不屈不撓地護著樂讓的靈脈。墨勺手足無措,不停喚著他的名字。忽然想起他們的初見,樂讓曾說遇見他是最開心的一件事,于是他在他耳邊重復(fù)那句話:“莫燒我,莫燒我……”聲音越來越響,逐漸傳進了樂讓的腦海,識海一起波瀾,幻境內(nèi)容隨之變了。彼時數(shù)年前,他在魔界海釣魚,學(xué)姜太公的把戲,鉤是直的,也沒有魚餌。他將馴獸的靈力傳導(dǎo)到魚鉤上,看看能不能用最少的靈力引誘一尾。沒過多久,水起了波瀾,一尾大家伙咬住了他的魚鉤。樂讓驚喜地提出水,只見一尾漆黑閃閃的大黑魚緊咬著魚鉤出海,魚鰓一收一合,是自愿上鉤的傻蛋。樂讓馴服了它,拎著黑魚回去準(zhǔn)備研究研究馴出的效果。結(jié)果半路上黑魚醒了,在他背后的魚簍里不停拍打魚尾,口吐人聲:“莫燒我!莫燒我!”樂讓被這黑魚的求生欲逗笑了,帶它回家后還故意把它放案板上逗著玩。從同類的眼光來看,那黑魚生得很是好,每一片鱗片都閃著光,簡直要閃瞎了樂鯉魚的眼。不只養(yǎng)眼,手感好好,叫魚起了養(yǎng)魚的心思。黑魚卻一個勁地叫:“莫燒我??!”樂讓笑著檢查黑魚的靈脈,發(fā)現(xiàn)它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以至于頭腦不清,一聞到他的靈力就往魚鉤上咬。他可憐又喜歡它,便把大黑魚妥善養(yǎng)了起來。結(jié)果黑魚好了的那天,化出了英俊的人形爬他床上了。也就是那時,樂讓才知道黑魚雖為兇獸,卻是來自仙界,本體已是仙體。“靈君救了我一命?!焙隰~親著他指尖,“我穿過兩界水裂進了魔界,是你救了我,從此我唯你是命?!?/br>樂讓問他姓名,他道無名無姓。“我在仙界為兇獸數(shù)年,從來沒人叫我名,靈君給我起個好嗎?”樂讓思索片刻,笑道:“那便叫……墨勺吧?!?/br>“莫燒我,靈君莫燒我……”樂讓識海起了震蕩,拼命借著片刻清醒搶回識海的主動權(quán),一睜眼,就看見了當(dāng)初爬床的黑魚。“樂讓!”樂讓喘了幾口,極力對他說:“墨勺,小心、小心……”“什么?”墨勺低頭把耳朵附到他嘴邊,聽見他氣若游絲地說:“一條蛇,或者……龍?!?/br>溫濃環(huán)著手,輕輕踢了踢路刀的膝彎:“乖乖站好?!?/br>盧偃也依樣畫葫蘆訓(xùn)東簡。刀簡兩個只好舉著對方的靈器站好,咽了咽口水壓力山大地繼續(xù)站直。溫濃揩著下巴:“繼續(xù)添靈力,不是很有力氣么?”為制止他倆干架,進行和平較量,溫濃讓他們舉著對方的靈器,并在靈器上施靈力,看誰先舉不了倒下,誰就輸。于是倆古靈只好憋著勁往對方的靈器上施靈,效果就跟舉著一座山似的,不動聲色不搞破壞地進行沒有硝煙的較量。但舉重顯然比隨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