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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還是沒倒下,還是朝那條路直走,一個不回頭的酷蓋?!彼皖^擦擦路刀的額頭,撥開他濕漉漉的胎發(fā),“少主平時那么智障,怎么一到要緊關(guān)頭就這么酷呢?”路刀是個實誠人,雖然被夸得特別高興也還是呆呆地問了出來:“溫濃,你說這么多,什么意思???”溫濃笑了:“意思就是,你在守著這塊凈土,而我想守你?!?/br>“你以前說過一句玩笑話,說有一天我會心甘情愿是吧?噯……”他摸摸路刀的頭,“還真是這樣的。”“所以不怪你?!?/br>路刀的角冒出來,又把他的手卡住了。溫濃:“……”路刀抽了抽鼻子:“你怎么這么能說呢?!?/br>溫濃耳朵有點燙:“不愛聽自己關(guān)耳朵,話說你又卡我手了!把角憋回去!”路刀搖搖頭:“卡你一輩子。”溫濃忽然有些心酸,古靈幾乎能與天地齊壽,他的一輩子和路刀的沒得比。“行了,快出來吧少主?!彼槃菝慕?,“快出去看看情況,外面都不知道什么樣子了?!?/br>路刀收角,慢騰騰地爬了出來,還略有踉蹌。溫濃扶住他,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虛弱。他掃了一圈這地下空間里密密麻麻的各種陣法,料想之前路刀是到這里來壓制自己的戾氣,當(dāng)然肯定還有輸出過度的原因。至于那浴池的水,他并不知道。“這次是個意外,多虧了齙牙?!睖貪廨p笑,“出去給它加餐。”“我愛聽?!?/br>溫濃莫名其妙:“???”路刀把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肩膀上,臉色好了許多,滴著水的呆毛又迎風(fēng)招展:“愛聽溫濃說的情話?!?/br>溫濃瞬間嗆了出來:“犯什么抽!我的話沒有這個性質(zhì)!”“你有,你就有?!甭返吨毙Γブ豢献屓嘶乇?,“再賞句好唄溫哥哥?”“怎么又亂叫了!”溫濃使勁推開湊過來的腦袋,有些無措地抿抿唇,發(fā)現(xiàn)嘴唇莫名腫,怪疼的。他腦子里登時浮現(xiàn)了些不好的。“對,我親的?!甭返顿N著他,舔舔犬齒說:“你不說好話,那換我說嘍。”“你……”“齙牙是我兒子?!?/br>“啊?”溫濃頭大了,“什什什么?齙牙是你生的!?”路刀笑得喘不過氣來,滿足地抱著他緩著氣:“地裂那會,你聽清了對不對?”“沒有!”“噯,溫哥哥,做我兒子的娘唄?!?/br>作者有話要說:齙牙:我是維系這個家的扛把子第20章還是糖溫濃沉默了一會。“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啊?!甭返队H了他耳廓一口。下一秒,溫濃屈膝,頂上。少主捂襠:“我去……不是……太狠了這!”溫濃拍拍他的頭,和顏悅色:“別鬧了?!?/br>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上走,路刀不甘心,蹦蹦跳跳地追著他:“摸了我的角,還對我做出了這么禽獸的事,你得負責(zé)?。 ?/br>溫濃已走到了樓梯那兒,仰頭看了會,說:“你瞎嚷什么?”路刀梗脖子:“睡了大半年!親親抱抱啥都全了!為什么就不能更進一步!”“少主說說自己優(yōu)點唄。”溫濃不疾不徐地爬樓梯,“大聲點?!?/br>“我,路刀!三界第一帥!第一強!拳打上神腳踢古魔!古往今來無人能比!$¥%……”“跟頭驢似的。”溫濃輕笑著打開陣法走上去,蹲在一邊的齙牙尾巴直搖。古靈巨巨嚷嚷著蹦上來,看見了在長黎殿里等候已久的四位長老以及將近二十位靠前的守衛(wèi)。“……”那陣法不隔音。溫濃若無其事地向等候的眾魔作了個揖,而后轉(zhuǎn)身就走,手指輕勾,齙牙便搖頭擺尾地跟著他走了。留下眾魔和冒出個濕噠噠腦袋的少主大眼瞪小眼。溫濃鎮(zhèn)定自若地穿過陣法進了臥室,瞬間原地炸成了小龍蝦。他解下濕衣隨手一扔,罩在了齙牙頭上。齙牙抬起前爪扒拉著衣服,聽見他語無倫次的抱怨:“他有病嗎他,太丟魔現(xiàn)眼了,什么賴話都說得出口??。窟@是能開玩笑的嗎?”齙牙甩掉衣服,舒舒服服地抻前爪,輕嗷:那你管管他嘛。“你娘是紅招好嗎?他倆才是未來的魔界雙尊!”齙牙眼睛一瞪,嘎嘎:啥?!溫濃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用靈力一擰,發(fā)間水珠化成冰碴子簌簌掉下,語速又快又亂:“魔尊二十三,迎大長老為后,原作里這么敲定的,不出意外的話沒準(zhǔn)還會有小少主,讓你繼續(xù)當(dāng)保姆……”齙牙伏到地面劈叉,腦袋貼著地面,小眼睛里透露著驚恐的神色。溫濃換好了干凈清爽的衣服,閉了嘴坐在床邊,悶頭倒了下去,腦子里一片漿糊。完犢子了。他把路刀養(yǎng)彎了。他頓覺生無可戀,抓過被子蓋住了頭。路刀怎么可能對他起心思呢。怎么會呢,太不科學(xué)了。他頭疼地想,也不知想了多久,被子忽然被扯了扯。溫濃蒙得更嚴(yán)實:“去去去,一邊去,讓我靜靜?!?/br>“那不成?!?/br>被子被一把掀開,路刀兩手撐在他身上,笑著彈了舌:“喲,溫哥哥孵什么呢?”溫濃捂眼:“行行好,祖宗你離我遠點?!?/br>路刀拉他起來,親親他額頭:“兒子他娘,別躲了,咱有要緊事兒了?!?/br>一邊的齙牙聞言打挺翻了個跟斗,安心地甩了甩前爪。溫濃怒目而視:“不許再叫……”路刀不用分說地堵住他的嘴,磨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松開,并且靈敏地往旁一蹦,躲過了慘絕人寰的膝擊。“噯噯噯下半生的幸福還要不要了!溫哥哥怎么能這么狠!”溫濃忍無可忍,搓了個靈力丸扔過去,路刀伸出兩個指頭,跟玩著似的捏住,順手就扔進嘴巴里吞了:“真有要緊事了,提前準(zhǔn)備一下,我們下午就出魔界?!?/br>溫濃停止了搓靈力箭,驚了:“不是還要過幾天才出發(fā)嗎?”路刀打開衣柜隨手拿一件黑衣,當(dāng)著溫濃也不避諱,當(dāng)場就脫衣服:“不知道,仙界好像也出了亂子,靈吾山受了波動提前開啟了?!?/br>溫濃連忙轉(zhuǎn)身:“怎么會這樣?太倉促了,少主剛經(jīng)過大戰(zhàn),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這怎么頂?shù)米???/br>路刀悄無聲息地從后抱住他,笑聲低低的:“怎么頂不???”溫濃頭頂冒煙,轉(zhuǎn)頭就出了一拳:“流氓?。 ?/br>路刀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捏著一卷紗帶的一邊,嘴叼著另一邊,用一個干凈利落的高難度動作飛快地單手給溫濃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