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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fā)直飄。沒一會,齙牙停下了。溫濃揣著袖子舒舒服服地享受完獙獙牌風扇的清爽,頭也不回地伸手摸齙牙的腦袋:“真乖……”嗯?手感這么變了?他回頭一看,摸的是少主牌腦瓜。路刀盤腿看他,又彈了舌。“……”溫濃假裝淡定地摸了摸他的頭,咳了咳:“少主起來了?”剛收回手,這家伙挪過來就地一倒,枕到他大腿上打哈欠:“少主還有點困,讓我再睡會~”溫濃僵了一會,拍開他不安分的手:“你故意的吧?”路刀咂著嘴把臉埋在他腰間:“再睡一會會就好?!?/br>他的鼻子蹭在溫濃右腰邊,若有若無地蹭過了他的靈竅。“……”埋頭吃早餐的獙獙突然被一聲大叫嚇得夾起了尾巴,它驚恐地扭頭看過去,只見大主子四腳朝地趴在地上撲騰著狂笑,二主子面無表情地一手掐著他后頸一手戳他蝴蝶骨下。“溫濃!溫nongnong!”路刀笑著大叫,“大哥哥,快住手!”溫濃不為所動:“你就是故意的?!?/br>“手無縛雞之力”的路刀抽搐了一會,又叫:“齙牙!快來把他叼走!”叼走二主子?齙牙立即垂下耳朵假裝沒聽見,叼起還有大半rou丸子的大碗,噠噠噠跑了。路刀:“……白眼獙!”溫濃偷笑,再整治了一會才放開他:“吃早餐去?!?/br>路刀軟綿綿地趴在地上,亮晶晶的灰藍眼睛看著他:“不行了,我被掏空了,要溫nongnong抱起來才行?!?/br>溫濃轉(zhuǎn)頭就走:“不吃我自己吃去?!?/br>路刀立即抓住他腳裸:“不行!你得扶我起來!”溫濃試著動了動腳,實在撼動不了地上那一坨rou。他只好青筋突突地扭頭去拉他起來:“這么大個魔!骨頭呢?臉呢!幾歲了都!”路刀借力起來抱住他:“路刀才六歲,不要臉,要溫濃抱?!?/br>溫濃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使勁要去推開他,結(jié)果怎么推都推不動。路刀正竊笑著膩歪,忽然有一個通訊陣法響起,他一手摟著溫濃一手接通:“誰???大早上的攪和什么呢?”“少主,我!墨勺!”“有屁快放,有泡快吐,少主干正事呢!”“我的地盤這里有魔獸暴走,是條巨大的白龍,你要不要來認一下?”路刀剛還散漫的神色頓時收了:“在哪?”那邊墨勺報了個方位,他應(yīng)了聲行就掛斷了。溫濃也聽見了通話,有些激動:“什么?白龍?!”原作里路刀還有一只戰(zhàn)斗力爆表的坐騎,就是一條白龍!只不過沒有這么早出現(xiàn)。但是管他呢,裝備越多越好。路刀眉眼間也有些波動:“走,咱們過去看看?!?/br>溫濃迅速綁起頭發(fā),順便揣了兩顆白煮蛋塞懷里準備搭獙獙牌順風車。路刀把他拎過來:“讓它吃飯去,我自己走更快,來,御陣穩(wěn)住了?!?/br>“……行!”路刀靈力強,可以不借助輔助一路御風,溫濃不行,他頂多畫個擋風的陣法,堅持一路到底就感覺累爆了。路刀摟著他飛,捏到他懷里兩顆蛋,若有所思。等到了那里,只見淺海邊插著一根木樁,有個人坐在上面的簡易木架,遠遠看去就像站在海里。那人看見他們來了,百忙之中騰出一手揮了揮,隨后他驚喜地抬高魚竿,美滋滋地抓起滑溜溜的魚放進魚簍里。溫濃定睛一看,楞住了。路刀帶著他在站在海浪上,劈頭就問:“白龍在哪?”墨勺指了遠處的海域:“在前方六百里的深水里,那龍上年紀了,從深海里浮了上來,剛才一頓暴走,攪得海水翻涌,我費了大力氣制止住了?!?/br>路刀加固好腳下的陣法,囑咐溫濃:“我過去看情況,你在這里等我。”溫濃沒意見:“少主小心?!?/br>路刀嗖的沒了影,溫濃站在陣法上看了一會,忍不住問墨勺:“那個,墨二長老,你介意我問個問題嗎?作為一條魚,你為什么還要釣魚?還是高蹺釣魚?”墨勺理直氣壯:“魚也喜歡吃魚啊。”魚竿又是一沉,他喜滋滋地抓下魚鉤處撲騰的小銀魚放進魚簍,“多虧那條龍,攪得它們?nèi)芰顺鰜?,今天可以吃頓美的了?!?/br>溫濃拿出懷里的大鳥蛋剝著殼吃,想起墨勺這個名字的由來,又好笑又好奇:“那你怎么不直接用靈力撈起來,要用這樣原始的方式?”墨勺笑瞇瞇:“這樣吃起來更有勁,能讓人想起一些舒服的往事?!?/br>兩人正嘮著嗑,忽然海浪大作,溫濃隔著陣法也感覺到了腳下的暗潮,不覺一驚:“怎么了?難道是少主出事了?”墨勺皺眉,悠閑的模樣一掃而盡:“溫先生先在這里,我這就過去!”說罷他踩著海水乘風破浪掠過去,溫濃一口吞下剩下的半個蛋,運轉(zhuǎn)靈力跟了上去。半路一個大浪拍來,溫濃往旁一躲,還沒緩過來就被一聲可怖的龍吟震得耳膜轟鳴。他嚇得差點被嘴里的半個蛋噎死。“怎么回事?!”墨勺剛到現(xiàn)場就差點被巨浪掀開,連忙撐開結(jié)界擋住。路刀立在半空上俯瞰著那條龍,周身懸浮著七個不停旋轉(zhuǎn)的赤陣。赤于路刀是戾氣和殺伐,墨勺抬頭看見他那光景嚇了一跳:“少主!發(fā)生什么了?你還好嗎!”路刀眼里劃過暗紅的靈紋,看著海面上那條忽然發(fā)狂的白色角龍,語氣沒有波瀾:“還行。你剛才說這龍上年紀了是嗎?我看它腦子還不太好,看見我就發(fā)狂,要吞了少主泄憤似的?!?/br>墨勺立即cao控周圍海水:“那么,屬下來幫你!”發(fā)狂的龍咆哮一聲,龐大的身軀從海里沖出來,掀起近十米的血色巨浪,張開血口朝路刀撲過去。墨勺cao控起的水墻瞬間就被它沖散了:“……”“不用?!甭返侗芤膊槐?,抬手拖過一個赤陣擋住巨大的龍頭,鬢發(fā)狂揚。“這條角龍估計超過三千歲了,也算是你們水族里的王了。后生對老祖宗動手不太好看,還是我送它上路吧?!?/br>路刀瞳孔泛赤,端詳著角龍:“看在你有點像它的份上,我送你個解脫。”其余六個赤陣瞬間釘在了龍身的六個關(guān)竅上,帶著神性的古靈魔力對它展開了致命的攻掠。但那龍是真的神志不清了,一味遵循著恨意,寧可被轟斷身軀也要拼盡全力咬下路刀的腦袋。路刀手里的赤陣在它不要命的再度撞擊下出現(xiàn)了裂痕,他有些詫異地揚了眉,抬起另一只手,第八個赤陣一瞬浮現(xiàn),眼睛里的赤紋也濃重了一分。正要給它一個痛快,角龍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