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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輕點…”“不讓我玩?”姜遠抓著他的胳膊讓他翻身,拔出yinjing后從正面再次進去,“再說…不讓我玩兒?問你呢…讓我玩兒嗎?”打樁一般飛速的抽插讓戎松岳的身體難以承受,渾身被干得連續(xù)顫抖。借著那藥勁兒與下體撞擊的聲音,戎松岳叫得更為大聲,“讓…啊…”姜遠一只手摸到兩人身體相連處,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戎松岳的頭發(fā),扯著他抬頭,“好好看著…我是怎么玩兒你的!”戎松岳的大腿不住顫抖,yinjing挺在小腹上得不到照顧。快感在身體里盤踞,每一個毛孔都不斷放大,身體里的那一點被姜遠不斷撞擊…戎松岳直覺自己的后xue被完全填滿,身體被蹂躪成那性器的形狀。粗大的yinjing插的太深,他的脊椎絞緊抽搐,連帶將快感傳遞給姜遠。“真他媽欠cao!我都不想拔出來…”姜遠把那窄巷cao軟、cao翻、cao到火辣辣的熱。他低下頭捏住戎松岳的脖子,伸出舌頭舔過他的臉頰耳朵,“要我射嗎?我還沒玩兒夠…”他停下了活塞運動,將自己留在戎松岳的身體里,感受他不斷收緊的腸壁,“咱們再玩兒會兒…讓他多聽會兒怎么樣?”戎松岳眼中閃著水花,不知是太過害臊,還是生理性淚水。他側過頭喘著氣看向姜遠,閉上眼睛微微抬頭。戎松岳的嘴唇輕附在姜遠的嘴唇上…這是今晚第一個吻,帶著點對姜遠求饒討好的意思。若不是兩人的下半身緊緊連在一起,旁人瞧去這吻不帶任何情欲,甚至有種…浪漫。姜遠下意識愣住,悄然被激發(fā)的征服欲在體內(nèi)愈演愈烈,“求我!”他順勢咬住戎松岳的嘴唇,越美的東西破壞起來便越發(fā)性感!“想讓我射…求我!”戎松岳的雙目已全然被情欲支配,在姜遠的身后緩緩聚焦,他被咬到發(fā)紅的嘴唇一張一合,慢悠悠地吐出幾個字,“嗚…求你射吧…”他滿頭是汗,額前的頭發(fā)貼在臉頰上,上半身的襯衣還整齊穿戴,除了那領帶之外沒有任何變化。戎松岳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夾在姜遠腰間,大腿根留下了不少紅色手印。不知是隨興而為,還是故意助興,戎松岳舔著嘴唇又補了后半句,“射在我的…身體里…”姜遠聽到這話,仿佛被下了蠱迷了心智。他低下頭扯掉自己的安全套,重新進入后連翻cao干,噗嗤噗嗤的聲響回蕩在整個車內(nèi)。“啊…嗯…”婉轉的浪吟,一陣高過一陣,戎松岳被姜遠摟在懷里,滿臉都是享受。射精的那一瞬間,姜遠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戎松岳這幅樣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他的jingye爭先恐后涌進戎松岳的身體,而他也遲遲不愿離開,摟著戎松岳享受這溫存。第4章杜陽的電話不知何時被戎松岳掛掉,他抬起手臂動了動,示意姜遠從身上起來。姜遠瞇著眼睛居高臨下,瞅著戎松岳那仍舊硬挺腫脹的yinjing,“好玩兒嗎?”“…”戎松岳全身還被情欲撩撥,側開頭閉上眼睛嘟囔道,“你怎么還不滾?”這倒是奇了怪,姜遠睡過的人不管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總歸各個鞍前馬后伺候妥協(xié),到了戎松岳這里怎么還趕人?他伸手解開戎松岳的領帶,“這么想我走?屋里有人?”戎松岳動了動身體,雙手有些發(fā)麻。他伸手去拿落在車底的褲子,手腕直接被姜遠再次握進手里。“你還想怎么樣?”戎松岳不卑不亢地開口,余光看了看自己勃起的性器,面上也有些無奈。“你還沒滿意,我怎么能走?”姜遠低頭整理自己的褲子,隨即拿起戎松岳的鑰匙,“我送你上去?”“…”戎松岳與他對視,目光迷離卻帶著些內(nèi)容,“見好就收…這四個字你懂嗎?若我是你,現(xiàn)在肯定會離開?!?/br>多年之后再回想,姜遠思索這是戎松岳給予他最后一個遠離是非的機會…奈何,他姜遠向來是個吃不了激將的人,“可惜,我不是你。”說完,姜遠打開車門,下車后將戎松岳抱起來,“我送你上去。”姜遠隨手給戎松岳套上褲子,手里還不忘使壞將他的內(nèi)褲塞進自己兜里。高檔小區(qū)電梯直通家門口,姜遠開了門便將他放在沙發(fā)上。戎松岳的屋子在12樓,復式躍層結構,面積將近100。一樓是客廳與敞開式廚房,衛(wèi)生間位于角落。二樓則是兩間屋子,其中大的那一間成為戎松岳的臥室,稍小的則被當成了書房。戎松岳從沙發(fā)爬起來,顫顫巍巍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姜遠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充滿戲謔,“你要是開口求我,我可以幫你倒水。”“用不著…”戎松岳放下水杯,扶著墻壁轉身朝衛(wèi)生巾走去?!白咧疤嫖野验T關好?!闭f完,他走進浴室,隨即響起清脆的鎖門聲。“你不難受嗎?”姜遠沖著衛(wèi)生間大喊,腳下來回踱步。“…”衛(wèi)生間里再無回應…姜遠心中尋思,這藥勁兒在Jaxx身上試驗過,就剛剛那么幾下,還不夠戎松岳塞牙縫…他皺眉拿出手機,想了想后撥通自家私人醫(yī)生的電話,“博哥,忙什么呢?”程博是姜家的私人醫(yī)生,姜遠的父親在美國、叔叔在歐洲,姜家唯一留在國內(nèi)的便是姜遠,這么說來,對程博最為精準的定義便是姜遠的私人醫(yī)生。“你有什么事兒,直說?!?/br>程博這人話向來不多,平日姜遠整出什么簍子,他也總是瞞著姜家其他人。因此,姜遠與他關系甚好,遂叫他聲‘哥’。程博的年紀比姜遠的叔叔還大一些,這聲‘哥’叫得響亮看似親密,說到底也不知究竟誰吃虧了?“之前你給我那藥…”姜遠清了清嗓子,豎起耳朵又聽了聽衛(wèi)生間的動靜,“你說要是吃了不泄出來,會怎么樣?”“瀉?…我什么時候給過你瀉藥?”“不是…”姜遠估摸著程博是故意與他嘲弄,索性說得更露骨,“就上次那藥…吃了要是一直硬著,會不會有什么問題?”“你姜大公子哪兒是委屈自己一直硬著的人?”程博知曉他的秉性,更清楚他的手段,“你是不是又為難別人了?”“真沒有,我哪兒是那傷天害理的人?”姜遠余光瞥向衛(wèi)生間,這才瞧見玻璃半透明的門上出現(xiàn)一道人形倩影。戎松岳站在門口,故意讓燈光將自己的影子打在門上,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勾勒出他那如天鵝一般的長頸,額前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乖乖搭在一旁。電話還在繼續(xù),程博拿人錢財自然得替人‘消災’,這位少東家怎么都要好生伺候,“那個藥其實就是一些激素,要是真沒有發(fā)泄出來,等藥效過去了也…”姜遠無心再與他絮叨,一雙眼睛盯著那衛(wèi)生間的門再也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