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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手忙腳亂,連圍裙都沒有脫,便打車離開了雇主家。等第二天她女兒脫離危險,保姆想起來莫修然急匆匆返回別墅的時候,小莫修然已經(jīng)哭到脫力,渾身濕透地昏死在了雜物間。那之后邊婉瑩便毅然退圈親自照顧兒子,莫修然在母親的照料下逐漸恢復,但是對于黑暗和幽閉空間的恐懼卻刻骨銘心地保留了下來。即使后來有看過心理醫(yī)生,也在逐漸脫敏克服,但是依舊存在不適的反應(yīng),譬如他在晚上一定會在床頭開一盞夜燈,而且也無法接受整個人埋進被子里的睡姿。阮篙趴在他懷里聽完了整個故事,總結(jié)道:“所以然哥,你怕黑!”莫修然:“……”阮篙繼續(xù)合理分析:“然后之前你不愿意繼續(xù),是因為我要關(guān)燈!”莫修然覺得自己的尊嚴在今天被這個小兔崽子反復踐踏,他狠狠把阮篙按在枕頭上親了下去。……閉嘴吧你!第二天上午十點,張若拙和柳瑞在公寓門口碰上了,兩人打了個招呼便一起上樓。進門的時候阮篙還趴在被窩里玩手機,莫修然穿著舊衣服搬弄陽臺上的花草,曇花已經(jīng)回天乏力,其他幾株也半死不活,他想再搶救一下,趁著早上的時間把陽臺好好整理了一番,見二人來了才換下衣服。柳瑞心里默默想著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莫修然如此居家的一面。“坐,找阮篙什么事?”莫修然將一杯水擺在他面前,自己也坐在了沙發(fā)上。柳瑞:“哦,是定妝照的事,原本定的是今天下午,能、能去嗎?”莫修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柳瑞一眼,他是以為自己把阮篙怎么了?“我和汪寧打聲招呼,讓司機下午送他過去?!?/br>柳瑞明白,莫修然的意思是到時候阮篙去了就拍,拍完直接走,不用排隊等大咖也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等化妝師,心里不由暗爽了一把。“拍完后帶他去民政局?!?/br>這句話一出,柳瑞和張若拙都驚了。果然和諧的X生活是婚姻的潤滑劑嗎?拖拖拉拉了大半年的事,就這么解決了?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說離婚就離婚,說復婚就復婚,您二位真有的折騰!張若拙最先忍不住問了出來:“然哥,你前天才和我說還想再等等他……”莫修然頭疼地揉了揉鼻梁:“我昨天做了一個夢?!?/br>柳瑞和張若拙都身體前傾,殷切地等著他的夢。“……我夢見阮篙懷孕了?!?/br>“我坐在車上,不知道要去哪。他就挺著大肚子在后面追車?!?/br>“一邊追一邊哭著喊,孩子落不了戶口,求我跟他復婚?!?/br>“車開走了,他追不上,捧著肚子跪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張若拙&柳瑞:“……”那可真的是很可怕。莫修然無奈地吐了口氣:“早晚的事,拖下去也沒意思,趁早辦了吧。若拙找我什么事?”張若拙和莫修然談事柳瑞也不方便聽,他進臥室去看阮篙,見他擔心了好幾天的那個小沒良心的正趴在枕頭上刷手機刷的那個開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倒是逍遙快活!你那天嚇死我了知不知道?就小棠那個小丫頭片子,說話都說不明白,我當時一身冷汗,酒都給我嚇醒了,給然哥打電話的時候嗓子都抖!”阮篙這次學乖了,也不跟他嗆:“謝謝瑞哥,讓瑞哥擔心了?!?/br>“……”他這樣,柳瑞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嘖嘖嘆服,上下打量了阮篙一趟:“然哥拍什么電影啊,他應(yīng)該搞個教育機構(gòu),專門收拾叛逆青少年,看你這,乖的跟個人似的?!?/br>阮篙笑瞇瞇地說:“怎么收拾,來一個打一炮?”柳瑞:“……”你那是窯子吧!他和阮篙說了下午去拍定妝照的事,想了想還是沒把復婚通知抖出去,又叮囑了幾句多看看劇本近日就要開拍,這才走了。外面張若拙還和莫修然說著什么,見他出來話音一頓,柳瑞也很識相,立刻便走了。“那合同先這樣,后面的事我去跟他經(jīng)紀人接洽?!?/br>莫修然點點頭:“好,分成和簽約年限談不攏可以再讓步,你心里有個底?!?/br>張若拙示意明白,然后轉(zhuǎn)而談起下一件事:“昨天晚上錢舒從醫(yī)院跑了。”莫修然一挑眉:“傷成那樣還能跑?”錢舒被他一腳踹得腸系破裂,內(nèi)臟出血,后來又被勒到險些窒息,喉部軟骨損壞,還有些瑣碎的病癥,張若拙記不住,也就沒給莫修然匯報。但看他被拖走時破布袋子一樣的德行,想必不怎么好。這樣都敢跑?張若拙笑了笑:“你給他安排的醫(yī)院,他敢住嗎?!?/br>莫修然不以為意:“我給他安排的他不敢住,劉浩給他安排的他倒是敢了?!?/br>莫修然不僅知道錢舒跑了,更知道錢舒在一眾保鏢的巡視之下,只能從一條路走,而他會在這條路上遇見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阿瑪尼,手腕上戴著寶格麗,渾身都散發(fā)著有錢的味道。然后他驚訝地看著錢舒:“你是……錢舒?我很喜歡你拍的劇,你這是怎么了?”然后順理成章的,錢舒就跟著他離開,順便可能還在心里得意無縫銜接了下一個金主,這個金主還對他死心塌地。思及此,莫修然忍不住笑了一聲。前面是萬丈深淵,自己卻還覺得撿了個大便宜。此時的錢舒正躺在私人醫(yī)院的病床上,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房間里,VIP病房溫馨舒適,高個子的男人站在他的床邊,看他的眼神帶著欣賞和渴求,以及藏在最深處、錢舒沒有發(fā)現(xiàn)的狂熱。“昨天睡得好嗎?”錢舒深諳若即若離的法則,對他疏離地點頭笑了下:“很好,多虧你照顧了。”劉浩勾唇一笑,煦暖的陽光卻似乎避過了他的唇角,顯得那個微笑并不柔和:“應(yīng)該的。這里條件還是不好,我在世紀公園有個房子,那里面積大,住著也舒服,你要是不嫌棄,出院了可以住過去?!?/br>錢舒眼睛一亮,卻還是強自按捺下去,裝模作樣道:“按理說不應(yīng)該再麻煩你的??墒俏液晚n嬋的是你也知道,她一個女人,總要有個安身之地,我凈身出戶,暫時是真的沒地方去……”說的就好像那房子他出過一分錢一樣。劉浩瞇起眼,遮擋住快要掩不住的興奮的光:“沒關(guān)系……那里面有很多好東西,你會喜歡的……”錢舒莫名有些不舒服,就像被涼絲絲陰森森的蛇吐出信子舔舐在皮膚上,但他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能從莫修然手里逃出來,他已經(jīng)慶幸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