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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叫疼。“晝晝疼的厲害,父皇能不能松一下手?”皇帝冷聲:“朕恨不得讓你再疼些,長個記性。”他終究還是放開手了:“朕那夜就說過,朕與你說,施兆朕自會幫你出氣。”施晝不滿:“他刺殺我多次,就區(qū)區(qū)那一個懲罰,我又如何心甘?!”皇帝看他:“那你又知曉,朕原本是想要他死在回封地的途中!”施晝怔?。骸笆裁??”“無非是跳梁小丑一只,當(dāng)年就該死去的人,又怎值得你作踐自己?!”皇帝怒道:“你以自身做餌,有未想過若是真出事了,”皇帝突地低聲:“朕會如何心疼晝晝,你母妃又會如何擔(dān)憂?”施晝到這時才明白,皇帝這是氣他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他被嚇了一通,還有些賭氣般的委屈,嗆道:“我敢這般做,便有足夠的能力讓自己不會出事?!?/br>皇帝見人知錯不改,更氣了:“若是有意外出現(xiàn),你又能當(dāng)如何?”施晝面上還是不滿,見皇帝更氣了,也不敢再嗆了,軟著嗓音,想給人哄消氣:“好了父皇,晝晝知道錯了?!?/br>皇帝面色還是肅沉:“哪錯了?”施晝一聽這話,就知道皇帝不想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他想著把人搪塞著哄過去。他索性抱住皇帝的腰身,軟聲道:“晝晝錯在不該拿自己當(dāng)餌?!?/br>皇帝半摟住人,順了下人披散在身后的一頭柔順的青絲:“父皇在小時就跟晝晝說過,做錯事的人得接受懲罰?!?/br>施晝身子一僵:“父皇饒了晝晝吧,晝晝下次不敢了,真的?!?/br>皇帝沒下過什么重的懲罰給他,但即使是不重,施晝也是不想受著的。能逃就想著逃過去,撒嬌賴皮耍性子……怎么樣都好,只要不受這個懲罰。萬一又想上次他徹夜不歸時,讓他跪這么久,天寒地坼的,他雙腿豈不是要廢了?施晝想起那股沁入骨子的寒意,就是打心底的抗拒。像小時的抄書也不行,手酸累的很。皇帝只道:“讓你記住這個教訓(xùn),才會真正的長記性,下次才會真正的不敢了?!?/br>施晝聽見皇帝沉聲道:“將褻褲褪了。”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入v,如果今晚沒有及時更新,那就是明天謝謝支持,入v后,渣作者一定會擺脫峽谷的糾纏,來愛你們的,么~第24章哥哥施晝?nèi)擞行┿拢骸鞍???/br>他不是很信,他都多大了,施珩還來打屁股那套,當(dāng)他三歲小孩嗎?他自是強(qiáng)烈的抗議:“我不!”施晝?nèi)氯轮骸澳阈菹耄 ?/br>若是真的被揍了,那他面子還要不要了?他也不敢繼續(xù)抱著施珩了,松開手就想往后退。施珩是摟住他的,見他有后退的趨勢,不急不忙收緊了臂彎:“你若是不想褪去,穿著也行。”施晝真的要哭了:“父皇……父皇,晝晝求你?!?/br>他雙手拼命推著施珩,想把人推開,推不動。這事真的丟臉,而且被打了之后還要上藥,然后就誰都知道了,快弱冠的五殿下做錯事被皇帝打了屁股。施晝要求并不大,他想要他的臉。皇帝知曉他在想些什么:“無事,朕這有藥,不會讓太醫(yī)過來?!?/br>施晝掙扎的動作緩了下來,但是……還是要有人給他上藥的?。?/br>施珩道:“朕給你上藥?!?/br>施晝停了下來,認(rèn)命了:“那父皇輕點(diǎn)?”施珩低聲應(yīng)了:“嗯?!?/br>施珩又道:“趴好?!?/br>施晝乖乖的趴在施珩腿上,眨巴著眼等待疼痛的降臨。施珩沉聲道:“二十下,自己數(shù)著?!?/br>施晝有些忐忑的應(yīng)聲道:“哦哦。”施晝的身子是清瘦的,各處都是勻稱的,臀上的rou多了點(diǎn),軟綿著合手。施珩一手按著施晝的背脊處,下了狠手,不留情面的直接一掌下去。空氣中驟然響起的“啪”一聲,跟施晝的咬唇的悶哼。突然襲來的疼痛和麻癢幾乎是立刻就讓施晝后悔了,但自己又是應(yīng)好的,現(xiàn)下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施晝咬緊唇還是壓不下喉腔里因疼痛溢出的悶哼。他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十下……十三下……愈到后面,疼痛就愈發(fā)的重,施晝?nèi)滩蛔。畚卜杭t,眼眸也漸漸染上濕意,再一眨眼,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太疼了,疼的要命。第十四下,他沒忍住,溢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呼痛:“疼——”皇帝面上無所動,只淡聲道:“忍著。”施晝懷疑自己臀是不是要被施珩打爛了,不然怎么那么疼?他哭出來:“你輕點(diǎn)……”皇帝下手越重。施晝愈來愈疼。等二十下一到,他就忙不迭的想爬起身,卻被疼的身子一軟,再次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時候還按著施珩的手,嗓音還帶著哭意:“到了二十下了!”施珩應(yīng)了:“嗯,放開朕,自己去床上趴著,朕去拿藥?!?/br>施晝只好乖乖做了。施珩拿了藥放到一旁,直接拿剪子從邊處剪開施晝臀上的布料。紅腫帶著掌印的,的確凄慘的不行。施珩頓了下,用圓潤的木條沾了藥膏細(xì)細(xì)抹上。施晝方才感到那陣火辣的疼痛感稍稍退去。施珩給人涂完藥道:“這幾日在房內(nèi)好生養(yǎng)傷,若是想讓朕給你上藥,你就讓下人過來知會一聲,明白嗎?”施晝臉埋在枕頭上,悶聲應(yīng)了:“嗯?!?/br>施珩合上藥罐,在一旁備著的溫水里洗凈了手:“下次可還敢了?”施晝還是悶聲悶氣:“不敢了?!?/br>敢也不會讓你發(fā)現(xiàn)。施珩又道:“傷好后朕會讓楚青痕回宮給你上課,施兆那朕也會處理?!?/br>皇帝說罷就走人了,一堆折子還在等著他批。等皇帝走了,施晝才掀開被子,忍著疼痛換了身褻褲。他趴在床上,艱難的給自己蓋好被子。這都算什么事???施晝心里嘆。又過了會兒,他才沉沉睡過去。——后來近十日,施晝養(yǎng)傷的時候,皇帝都在關(guān)他禁閉,有時施珩會過來給他上藥,大多數(shù)的時候還是施晝自己隨便抹了下。這就導(dǎo)致,傷勢又拖了幾天才好全。他出不了門,其余消息也是聽來的。被刺殺的第二日,大理寺就往上報,說是活抓的那幾名刺客招了,是謹(jǐn)王吩咐他們干的。皇帝聽了震怒,在朝臣面前怒批了幾句謹(jǐn)王,極力壓下怒火后,就下了道旨意,命謹(jǐn)王即刻離京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