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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的滿是淚水,可憐兮兮的表情就像兔子。奈良久一把馬鞭插的更兇猛了,惡意調(diào)整角度,讓跳蛋對準(zhǔn)那一點撞擊。“啊??!啊?。?!不要碰那里??!?。。 睆臎]想過高潮也能變成折磨,伽希扭動著身體大聲浪叫著,那聲音不是享受是哀嚎。腸子像是要被絞斷了似的,那敏感的地方爽到發(fā)疼,好想射出來,真的好想射,我不行了……“求求你……讓我射……求你啊……”奈良久一擦去伽希額頭的汗珠,小心的動作如同對待珍寶,“你來奈良家的目的?”“殺你……”“不對?!蹦瘟季靡晃⑽?cè)頭,“你有太多的機(jī)會可以下手卻沒有,你的目的不是我。親愛的,說出來我就讓你釋放,不要讓我失去耐心,痛苦的可是你。”“……”“不說嗎?那我繼續(xù)了,還有很多玩具哦。”燃燒的蠟燭在這種明亮的密室顯得有些多余,可當(dāng)那蠟燭靠近身體的那一刻,那guntang的溫度燒灼著皮膚的每一個毛孔。蠟燭微微傾瀉,頓時guntang的蠟油全部淋在了rutou上,蠟油還在往下流,滴出一條長長的淚。“好敏感。”奈良久一突然邪笑一聲,蠟燭移到了yinjing上方,蠟油噗噠一滴落在了紅的發(fā)紫的鈴口,甚至液體還流進(jìn)小洞里。那樣脆弱的地方怎么經(jīng)得住這樣的溫度,青年夾緊雙腿,哭聲愈發(fā)令人憐惜,聽的人心都軟了。很好聽的哭聲,奈良久一嗓子有些干澀,他微微吞咽口水,低沉的聲音道:“還不說嗎?”伽希怒視著他,碧色的眼睛蒙著霧水如同寶石一般閃爍著柔美光芒,可一點都不硬氣,軟綿綿。手臂的繩索突然松動,伽希身體已經(jīng)被折磨的沒有一點力氣,他閉上眼睛迎接地面,猛然身體一緊被人抱在懷里。“你會開口的?!?/br>身體被壓在旁邊的床上,兩根手指摳挖著后xue,強(qiáng)行把跳蛋拉出來,啪,沾滿yin水的跳蛋掉在地上,嗡嗡的還在跳動。奈良久一扶著自己的大roubang對著rouxue噗嗤一聲插了進(jìn)去。“啊……不要……好疼……”后xue像是捅進(jìn)來一根木樁,抽插中帶的五臟六腑都在移動,下半身疼的失去知覺。奈良久一咬著他后頸,淡淡的鐵銹味充斥口腔,將他無力的掙扎完全鎮(zhèn)壓在身下。叫聲越來越小,青年像一塊殘破的娃娃趴在床上,一點反應(yīng)也沒了。奈良久一猛然回過神,太過了嗎?臀部紅腫,后頸和xiaoxue滿是血液,漂亮的身體不停抽搐著。抬起他的下巴,眼眸緊閉,滿臉淚痕,已經(jīng)昏迷了。奈良久一急忙解開束精環(huán),濃稠的白濁帶著血絲緩緩流出來。“伽希!”奈良久一撤出欲望,抱起伽希離開密室。【奈良久一好感度:80?!?/br>【恭喜宿主達(dá)成‘被瘋狂的大roubangcao暈·三級’稱號!】【請問是否佩戴‘被瘋狂的大roubangcao暈·三級’稱號,該稱號加成體力15%】作品【快穿】yin蕩的游戲(耽美)-從這個角度干你,叫的最浪了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jìn)來,周身籠罩在那暖意之中,鼻息間若有若無的問道一股荷爾蒙的香味,不難聞,是很舒服的味道,舒服到想用力伸一個懶腰!“寶寶,父親節(jié)過去好幾天了,爸爸的禮物呢?”關(guān)臻猛然睜開眼,近在咫尺的大臉嚇的他差點抽過去!“姜迢??”姜迢單手支撐著頭,側(cè)躺在床上,表情有點不開心?!霸趺纯梢灾焙裟憷习值拿??!彼f著說著,一巴掌就拍在自己屁股上。“你離我遠(yuǎn)一點!??!”關(guān)臻推開他的手,跳下床,瘋了瘋了瘋了游戲里的妖怪怎么跑到現(xiàn)實世界了?客廳里電視的聲音吵的快把房頂掀起來了,只見兩個古裝打扮的男人正一臉疑惑的拍打著電視的后腦勺,一邊打還一邊討論,“里面怎么有人?”關(guān)臻腿一軟直接跪下去,是溱洵和雀凨……“先生是我們吵醒你了嗎?”“貓兒快出去,這東西能攝魂!”“哈……”恐怕是我壞掉了,關(guān)臻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開門跑了出去。誰知一出門,迎頭就是一盆水。“你終于起床了,花圃我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讓里面那兩個安靜一下,吵的人頭大?!蹦滤編е菝惫庵习肷恚∑鸬碾哦^肌能一拳把咱打死,結(jié)實的小腹優(yōu)雅的人魚線,嚴(yán)肅的神情,怎么看都比里間三個正常很多。“這是哪里?我為什么在這里?你們又為什么在這里?”關(guān)臻一臉驚魂未定。穆司嗤一聲笑道,手捏著關(guān)臻濕漉漉的臉揉捏起來?!八盗藛??你是我們的寵物啊?!?/br>不知道是他的話嚇到了我,還是太陽曬刺傷了眼睛,腦袋一片空白,暈暈的不知道怎么了。伽希睜開眼睛,頭頂?shù)陌谉霟舸痰难劬︻D時流出淚水,在朦朧的光暈中終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又回到這個地獄了啊。【關(guān)臻:真是糟糕的一個夢。】房間那邊,奈良久一背對著床叮叮咣咣不知道在做什么。難得身體沒有束縛,即使知道逃不掉也下意識的掙扎,多么可悲。伽希僅是撐起上半身,就疼的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大象在我身上跳踢踏舞了嗎?野外戰(zhàn)斗一星期身體也沒到這么慘的程度!“嘶!”伽希猛然捂著后頸,頓時肩膀又疼他倒抽一口冷氣,后面有好大一塊創(chuàng)傷!是把一整塊rou咬掉了嗎?!又癢又疼,傷口在恢復(fù)。“你醒了嗎?”奈良久一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雙手帶著手術(shù)用的手套,手里拿著紋身針和顏料。“你咳咳……要做什么!有本事直接殺了我!”伽希強(qiáng)忍著雙腿的疼痛從床上做起來,這個狀態(tài)根本用不上鐐銬,把大門打開著我都不一定能爬出去吧,伽希自嘲的冷笑一聲。奈良久一溫柔輕輕一笑,那冰雪初融的笑顏還真有那一剎那的驚艷?!澳闫ü伤毫蚜耍詈貌?/br>要做起來,躺著會比較輕松?!?/br>伽希拿起枕頭對著他的臉丟過去,啪一下砸歪了他的頭,打亂了他的頭發(fā)。溫柔的笑容漸漸凝固,冰冷的眼眸如同兇殘的豺豹。他擺好工具,準(zhǔn)備著畫稿,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心情,密室里安靜的只有那筆尖摩擦紙張發(fā)出的沙沙聲。伽希背后隱隱發(fā)毛,這個姿勢確實屁股疼的過分,可又不好意思調(diào)整姿勢,爺們不就應(yīng)該充滿血性很有骨氣嗎!即使現(xiàn)在面對的一個百分百的變態(tài),屁股炸一地血也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鯉魚是奈良家的標(biāo)志?!?/br>“你要做什么……”奈良久一放下手里的工具,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