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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相公,還問我怎么不叫他娘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睜眼見他。哪有娘子把相公干得yin叫的。他捂著我的嘴要我別叫的太sao了,他跟我進了門隔壁就住著我的父母,新婚當(dāng)夜別被他們聽了去,讓老人家納悶怎么他們兒子叫得這么歡。成親之后我們就在鎮(zhèn)上賣白花糕,賺了些錢后去城里盤了個鋪面和住處,又請了幾個伙計在糕點鋪里幫忙。阿南平時都是一副姑娘樣子,我臉皮薄他顧及我在街坊里的面子,白天扮演溫柔能干的妻子,只是我知道他晚上有多能干。城里人來人往比鎮(zhèn)上熱鬧,修士的數(shù)目也多了起來。有次一個佩劍帶玉的靛衣男子在我店里駐足良久,不買糕點只看著我。我被盯久了也疑惑地朝他看去。阿南掀開簾子從里后廚走出來,我莫名覺得他們兩個臉?biāo)坪醵加幸凰才で?/br>“南淵...”那男子扯著嘴角說說著什么。我心里一咯噔,阿南生得好看總遭人惦記,有次竟被幾個修士直接擄了去,若不是他想辦法逃脫,他定已遭jian人玷污。我對此事耿耿于懷。這莫不是又看上了我家阿南。我趕緊推他進簾子,說我去應(yīng)付。“這位公子想買點兒什么?”“...白花糕?!?/br>“公子是修道之人吧,修士怎么還要吃這些凡塵俗物?”他笑了笑:“只是想嘗嘗?!?/br>“拿去?!卑⒛喜恢裁磿r候站在我身后,把糕點包好了遞給他,“你的人等你很久了。”我朝阿南目光所及的地方看去,街角有個高高瘦瘦的墨衣男子看了我一眼即刻化成黑霧消散。買糕點的男子銀錢也沒付就追出去,我為此事悶悶不樂大半天。晚上我和阿南一起洗漱沐浴,在浴桶里就把該干的事都干了。我趴在床上自在地看書,他幫我擦頭發(fā)。“在看什么?”他看我看得仔細,也湊近來看。只是他一來就擋了光,他哪是來看我的書,他連本書的醋都要吃。我抱著他親了又親,才把他哄好。我重新翻開那本書然后對他說:“我在看周游界南淵君的情史。”阿南表情有些微妙,像很疑惑我為什么會看這些。我怕他又亂吃飛醋折騰到我身上,馬上吻吻他的唇解釋道。“我今天去換銀子時看見隔壁戲臺在演南淵君的戲,戲班小姑娘送給我的他們的戲本。”“好看嗎?”他翻了翻那戲本,選擇直接問我。“嗯...很好看,講了南淵君喜歡上蓬萊的一朵白花,還為他和帝尊之子大打出手,但白花死活不跟他好。之后他大受打擊找了個山海來的鼎爐當(dāng)白花的替身,最后白花回來他們?nèi)齻€就在一起了。”阿南邊幫我擦頭邊聽我講,聽到最后頓了頓,我很少見他露出吃癟無語的神情。我多看了他兩眼覺得甚是好看,又忍不住上去對他摟摟抱抱。我讀了戲本自然要評判結(jié)局一番:“若我是周游界南淵君,我就先陪從山海來的鼎爐一輩子,因為他是凡人壽數(shù)短,再陪白花一輩子,他們可以相守到天荒地老?!?/br>阿南笑著點點頭,擦干了我的頭發(fā)又推我上床。我仰面看著他,都說南淵君生得風(fēng)華絕代,他有我心悅之人生得好嗎?“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們的白花糕可以供給戲班子,多應(yīng)戲呀,應(yīng)該會賣得很好?!?/br>阿南被我逗笑:“你掉到錢袋子里去了嗎?”我捧著他的臉吻上去,自然要多賺點錢,買些防身的法器,他別再被人擄了去。日子過得快,但每日我牽著他手走在街巷,只覺得云和風(fēng)都不再走動,歲月更是只停留在他眼里不曾變過。我知道阿南不是普通人,有次城中疫病肆虐,我病在床上邊哭邊罵他讓他出去。但他非要跟我擠在一張床上睡,摸著我的背脊安撫我不會有事的。渾渾噩噩間我見他金色的眼睛,他哄我吃了藥,覺得我睡了再起身。我恍恍惚惚看他,他看向窗外因焚燒衣物而灰沉沉的天,那冷漠的神情不落一絲俗塵,只一個瞬身就消失不見。第二天我病好了,全城的人病也好了。阿南他該是從哪里來的修士,我是他道途中停頓的一段。只是我老一歲,他也裝作跟我老一歲,天天喟嘆自己老了,我暗自笑話了他多次。他還想跟我比誰先死,我冷笑著推開他壓在我身上的身子,他好意思說什么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我肯定先一步被他干死在床上。而道別在某個清晨,那是我第一次見阿南流淚,他似悲痛欲絕,我閉上眼了之后再也沒有醒來。我的神魂飄飄蕩蕩了許久,終是想起這神魂不屬于我,我的主人在等我。我尋著他的地方去了。幽冥血光漫天,濃稠的血霧凝成黑色遮天蔽日。我記得這個地方,我還是一朵白花的時候從天外飄落,有個人一身破破爛爛地倒在地上伸手想接住我,又無力垂到下去。我曾在這里救過主人的命,他在廝殺中重傷力竭,我為他重塑境界。現(xiàn)在他還在原來的地方等我。我的神魂落在他手中的白花里,我抖了抖花瓣,有點不習(xí)慣這個形態(tài),而后我試著化成人形。“怎么還在哭?”我輕輕抹去他的眼淚。我曾問過南淵君要怎么處置阿云的身體,他笑而不答,要我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的身體。直至某天我在阿云父母的家中醒來,記憶被他抹去篡改,以凡人之軀和心愛之人過了一世。就像我最初我選擇離開他,想在下界做的事一樣。只是他半道截了我的念想,現(xiàn)又親自將阿云的使命徹底完結(jié)。“百年真的好長啊?!蔽铱嘈Γ皖^向他認錯。我曾對他說不過區(qū)區(qū)百年,要他等,我過了才知道那是完整的一輩子,他等不了那么久。“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百年。”他把頭埋在我頸肩,我看不到他流的淚。“嗯。”周游的界南淵君,他陪了從山海來的鼎爐一輩子,以后再陪白花一輩子,他們可以相守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