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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搗爛的喉嚨里。南淵君他在幫我修復。我終于可以吞咽了,我咕嘟咕嘟把喉嚨里的精水全部咽下去,把榻上殘留的jingye也舔干凈,擦了眼淚抬頭看他。南淵君生得天姿國色,琉璃琥珀的眼眸像天上的星辰,里面蓄滿了溫柔,彷佛看了他這張臉就能原諒他做的所有過分的事。他抱著我坐在榻上,我力氣全無地趴在他身上。南淵君說好的要驗貨,現在算是在驗貨嗎,我恍惚地想著,我過關了嗎。忽然我感到脖頸一涼,有什么東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去摸,是一個冰冷但柔質的皮環(huán),我知道這是什么,一種用來拴住奴隸或是寵物的項圈,我?guī)Я祟愃频恼齻€月。我想我合格了。“主人……”“嗯?!彼业念^發(fā),像在順某種小動物的皮毛。這樣靜謐的時間又讓我放松警惕,我眼皮沉得直打顫。這不應該,我想,我還沒有那么容易昏睡。意識脫離前我感到有人吻上了我的唇,柔軟的觸感融化在睡夢中。夢里我被人束縛了雙手,動彈不得。我被動地承受著那人的愛撫與舔舐,我聽到他說“張嘴”,這聲音和主人重合,我想起了之前難受的回憶,咬緊牙關偏過頭不去理他。那人不輕不重地舔著我的唇,我被他舔得心癢癢,伸出舌頭也去嘗嘗了他的。和南淵君身上的幽謐的氣息相仿。但怎料他勾得我小腹灼燒,欲望冒頭,就施施然轉移了陣地去舔別的地方。我難受地亂蹭,想在他身上紓解多次起了沉,沉了又起的欲望。那人從我的脖子一直吻到我的胸口,溫熱的口腔含了我的乳珠在嘴里拉扯,我弓身把自己送得更近,想讓他力道再大些。“嗯……嗯……主人……”我呼喊主人的名字,我大約想明白了這個夢和之前數個夜里我做的夢沒什么區(qū)別,都是我幻想著在主人身下yin叫。可這個“主人”像是故意的還是不滿足我,又把唇移開去吻我的肚子,鼻息噴上在我半勃起的性器上,我顫顫巍巍地吐著yin水。之前沒有在夢里的時候主人幾次抬起我的欲望,又幾次用疼痛按熄了它?,F在是我的夢,我想,至少在夢里我能得到抒解。在夢里我也能大膽一些。我用欲望順著這灼熱的氣息去頂他的嘴,也幫我含含吧,我沒有那么長那么粗,用嘴不會難受的。我的夢遵循我的意志,那人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了我的欲望,用嘴輕柔地吸著發(fā)出yin靡的水聲。“嗯…啊啊——”我?guī)缀跏窃谒衔业囊凰查g就xiele,有些可惜,我還想讓他多舔舔呢。我的夢繼續(xù)遵照我的意志,那人把軟下去的我繼續(xù)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我爽得幾乎忘了這是在做夢。雙手可以動了,我抱著他的頭輕輕挺動,在他嘴里xiele不知道多少次。【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作家想說的話大約應該會周兩更。5555有看到這里的好姐妹能留言就更好了(卑微要飯)作品囚歡-5.情迷(黏膩的親吻內容“醒了?”是南淵君的聲音。我睜開眼,發(fā)現自己躺在他懷里,他抱著我正低頭看我。我對上他的眼睛,一時間昏頭昏腦想不起之前發(fā)生的種種,只覺得眼前人俊美無比,讓人無端聯想起風花雪月和詞賦里所有用來形容美人詩句。而后神思回籠,我發(fā)現自己竟然看主人看得入神,于是連忙借起身坐直身子的空檔移開了眼,又不自在地往后縮了縮。我已經沒有在樓里那個屬于我的房間,現在所在是個修得精致四處綴著柔和綢幔的小隔間。我悄悄往旁邊看了看,主人身前擺了一張小案,上面擺著我從未見過的仙果靈食。再往前一些是一片黑色珠玉墜下的瀑簾,珠玉間無風自動,碰撞發(fā)出沉穩(wěn)的響聲,宛如某種讓人沉靜的仙樂。我已經到主人的仙府了嗎?“我們在回周游界的車鑾上。外面空間還很大,有很多隨我一同來的人,要我牽你去見一下他們嗎?”“不…不用了,這里…很好?!蔽揖o張地搖著頭拒絕,我還是只披了一件外袍,腿一張腰帶就松,況且主人的用詞讓我想象不出他要用什么方式牽我出去。“好?!彼焓謹堉业难白^來些。”主人按著我的腰讓我面對面坐在他盤起的腿間,這個姿勢我只能打開大腿夾著他的腰,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我下腹燥熱隱隱有欲望抬頭的趨勢,我咬了咬舌頭讓自己別那么發(fā)sao。主人換了一身寬松的云錦暗紋黑袍,黑發(fā)不再束起如綢緞般披下,有一截落在我白色的衣袖上,讓我莫名起了歹心,想把面前這個人推倒,看他長發(fā)鋪開被我按在地上的場景。“在想什么?”“沒…沒什么?!蔽倚念^一跳,有做壞事被人當眾戳穿的心虛。主人拿拇指掛過我的臉,抬起我的下巴,力道有些重。他又問了我一遍:“在想什么?”我?遭了美人蠱,竟然全忘了之前不老實答話的教訓,連忙對他道:“在想…在想主人的事……”他偏了偏頭示意我繼續(xù),長發(fā)從衣袍上滑落到我手背上,像一塊綾羅綢緞落下,又涼又舒服。我對自己心猿意馬的能力佩服至極,面紅耳赤地看著他“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還好主人沒有過多在意我的想法,手繞過我取了桌案上的酒樽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臉上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我被他按著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臉不斷發(fā)熱。我像是什么絕佳的下酒菜,主人嘗完了酒就偏頭咬我,在我耳朵脖子上咬一口,然后在他咬過的地方用舌頭舔舐。我被他舔得身下小兄弟又開始躁動不安,小心翼翼地抬頭鉆出衣袍流著水。“嗯……主人…”主人咬上我的耳垂,左右拉扯,熱氣全噴到我的耳朵里,我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忍住了伸進去撫摸的沖動。末了主人親了親我的耳朵,抵著我的額頭與我四目相對。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傻著一張臉完全被他蠱惑住的模樣。主人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