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書迷正在閱讀:囚歡(H)、【快穿】yin蕩的游戲(H)、怕辣吃點糖(H)、都是穿小裙子惹的禍、你還記得我嗎、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野狼、裴寶、這個Alpha為何那樣?、我在老家開農(nóng)家樂的那些年
什么。季苒看也不看酒水單,故意語氣硬邦邦:“讓廖句來?!?/br>服務(wù)員見狀還以為是來找茬的,不想惹麻煩,于是去叫廖句,并且好心提醒來者不善。廖句回想了下,自己最近應(yīng)該沒得罪人,頂著一腦袋問號出去一看,無奈了。“你們怎么來了?”他問。季苒立馬換上笑臉:“給你捧場啊。”廖句:“你們想喝什么,我請客吧?!?/br>“……”季意:“這位小帥哥,我們認(rèn)識嗎?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拿來,今晚哥們幾個喝高興了,少不了你的好處?!?/br>語氣絕了,紈绔子弟的作風(fēng)學(xué)得惟妙惟肖。他們是來消費的,不是給廖句增加負(fù)擔(dān)的。季苒立馬捧哏:“對,趕緊的,別磨磨蹭蹭的?!?/br>廖句:“……”叔侄倆這么愛演,他也只得順坡下驢,給他們點了幾樣不算太貴味道還不錯的酒水,又專門給季苒端來一盤開心果。季苒開心了,順手在季意錢包里摸了兩張鈔票卷起來,曖昧地塞進(jìn)廖句被制服馬甲勒得勁瘦的腰間口袋,“服務(wù)貼心,有賞?!?/br>廖句知道他們在鬧著玩,并不當(dāng)真,他收下小費,飛快在季苒耳邊低語一句:“回家還有更貼心的服務(wù)?!?/br>季苒:“……”等廖句端著托盤走開,季意發(fā)現(xiàn)侄子耳朵紅了,以為他不勝酒力,讓他少喝點,然后跟沈刻干杯。結(jié)果季意自己喝大了,兩腮酡紅,宛如抹了胭脂。季苒:“……你少喝點吧?!?/br>雖然已經(jīng)晚了。好在季意意識還算清醒,能自己站起來,沈刻帶他先回去,季苒說他等廖句下班一起回去。季意哼哼唧唧抱著酒瓶不撒手:“我沒醉,我再喝一杯。”沈刻好說歹說才把他哄走。出了酒吧,溽熱的夜風(fēng)一吹,季意酒醒七八分。沈刻喝的酒不多,但也不能開車,用手機叫了代駕。等代駕的時間,季意歪頭靠在沈刻肩上,沈刻摸摸他額頭,問:“難受嗎?”季意:“還好。酒量都是練出來的,這點酒不算什么?!?/br>沈刻:“還是少喝點的好?!?/br>“嗯?!奔疽恻c頭。雖如此說,沈刻還不知道季意嘛,見到酒就走不動路那種,他是真的喜歡喝酒,就像季苒喜歡吃零食。沈刻退一步說:“要喝也只能喝好酒,好酒不容易醉?!?/br>季意繼續(xù)點頭:“嗯?!?/br>“乖?!?/br>“……”季意忽然站直了,因為正有一個穿著時尚、柳眉大眼的漂亮女生走來。——秦嬈。“真的是你們!”秦嬈驚喜道,“好久不見啊?!?/br>沈刻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見?!?/br>高二三班的群還在,但已經(jīng)很久沒人在里面發(fā)言,說要同學(xué)會,也沒聚成。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圈子,朋友也換了一茬,那段青春年少的肆意時光,好像隨著班級群的沉默而埋葬了。連帶著那時親愛的同學(xué)朋友,也各自走遠(yuǎn)。甚至有的再也不見。能見到的都是緣分。秦嬈是季意剛穿到這具身體時,去學(xué)校后,第一個向他打招呼的人。一個活潑開朗大方的女生。她的性格還是沒變,嘻嘻笑開:“你們還在一起???”季意:“……”沈刻:“……”秦嬈:“嗐,實不相瞞,我都看出來啦?!?/br>季意眼神躲閃,臉上多少有些尷尬。秦嬈噗嗤一笑:“安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沈刻現(xiàn)在是明星吧?來,咱們老同學(xué)拍個照?!?/br>拍完照,秦嬈感慨萬千:“還記得那時候我們一起去爬上,就是邱鹿從山上摔下來那次,差點沒嚇?biāo)牢??!?/br>季意掀起劉海,“我腦門上現(xiàn)在還有疤呢?!?/br>疤痕很淡,不湊進(jìn)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三人敘了會兒舊,秦嬈是跟朋友一起出來K歌玩的,幾個朋友在不遠(yuǎn)處叫她。她只得止住話頭,嘆口氣說:“那我走了。有機會再聊。”沈刻嗯了聲。誰都知道這個“有機會”,可能要等到很久以后了。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友誼,終究是散了淡了。秦嬈跑向自己現(xiàn)在的朋友們,跑到一半,她轉(zhuǎn)過身揮揮手,笑容燦爛:“祝你們幸福!”季意忽然有些傷感。歲月帶來了一些東西,也帶走了一些東西。手被溫?zé)岣稍锏恼菩陌?。季意抬眼看去,沈刻對他笑笑?/br>那么多人散了,只有他們,還在一起。為什么呢?季意混混沌沌思考著,回到家,沈刻給他洗澡時,他才想明白。是因為愛。距離再遠(yuǎn),都不怕。哪怕是半個地球,只要愛還在,他們終會走到一起。繼傷感后,季意心中涌起莫大的感動,因而比以往更能折騰人,光是肥皂就要求沈刻搓了四五遍——他要檢驗沈刻的愛。檢驗完畢,他把香噴噴的自己獻(xiàn)給了沈刻。沈刻的回應(yīng)也很激烈,在浴室做了一回,回到臥室又是一室春色,直到季意昏睡過去。借著床頭燈光,沈刻拂開季意劉海,看他腦門上淡淡的疤痕半晌,低頭親了親。……都說他鄉(xiāng)遇故人,回到家鄉(xiāng)的城市,那就更會遇故人了。這天季意與沈刻去水族館玩,可巧就遇到郁言與宋渠。出了水族館,四人一起吃了午飯。吃著吃著,郁言突然丟出一枚炸彈:“我跟宋渠結(jié)婚了?!?/br>季意:“咳!咳咳咳!!”沈刻連忙擰開礦泉水瓶蓋,季意咕嚕嚕灌了一大口,沈刻給他順氣。好不容易才吞下這波狗糧,季意說:“你們兩個男生,怎么結(jié)婚?”宋渠:“家長都見過了?!闭f著抓起郁言的手搖了搖,“戒指也戴了?!?/br>“那婚禮呢?”“以后補辦?!?/br>郁言開心點頭,“嗯!”瞧他們傻樂的樣子,季意忽然就酸了,他明明也有男朋友,也恩恩愛愛的,怎么就秀不過別人呢?回去的路上,季意經(jīng)過深思熟慮說:“我們也見家長吧?!?/br>沈刻點頭說好。于是兩人在酒店擺了一桌酒席,通知各自的家長前來赴宴。湯莉莉是知道實情的,立馬改了行程,飛回來與沈父一道赴宴:“走,見見親家公去。”沈父:“……刻兒才多大,會不會太早了?”湯莉莉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我們兒子都把人家兒子拱了,早負(fù)責(zé)早安心。”邱旻未能提前得知這場酒席的意義,還以為只是跟兒子的一頓尋常午餐,故而帶著秘書就去赴宴了。進(jìn)了酒店包間,他一進(jìn)去就與一只雪白的薩摩耶大眼瞪小眼。邱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