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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刻與廖句沾了光,喝起了烏雞湯。季苒:“再吃點rou包子?!?/br>季意:“我夠了,你吃你自己的?!彼矝]多想,只以為過兩天就考試了,季苒由此提高待遇。考試前吃點好的,很正常嘛。一天下來,季苒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邱鹿”跟沈刻沒有說過話。就算面對面吃飯,“邱鹿”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的,只顧埋頭吃吃吃,變成了一頭吃貨鹿。不吃的時候呢,他就是一頭死鹿,不戳他根本不動,仿佛已經(jīng)看破紅塵。季苒很是擔心,難道“鬼上身”還是給邱鹿留下了影響?看他那樣,好像智障……好好一個天才少年,如果因為被自己叔叔鬼上身而變成智障,季苒一輩子良心不安。季苒就問沈刻:“邱鹿一整天心不在焉的,你知道為什么嗎?”沈刻但笑不語,走到季意課桌邊敲了敲,季意抬頭,沈刻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小叔叔,別發(fā)呆了?!?/br>那嗓音低沉磁性,如有一把大提琴在耳畔緩緩拉響,繞心不止。季意耳尖一熱,頭皮酥麻,全身毛孔都似炸開。季苒側頭只見季意更呆了,心里越發(fā)擔憂。而始作俑者沈刻直起腰身,抬手在季意頭頂揉了揉,就像在摸自己的專屬寵物。下午放學,距離晚自習開始有一個多小時的活動時間,四人去了食堂三樓,準備犒勞一下自己。食堂三層,一樓普羅大眾普通飯菜,二樓中等水平,三樓就是走精致路線的了,家里有點小錢的學生晚上最喜歡在這里聚餐。可巧郁言宋渠也在,在郁言的撮合下,六個少年拼了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各有各的俊秀,惹得女生們頻頻觀望,竊竊私語。季意看到宋渠,就不禁想起郁言說他在地鐵里被宋渠頂了一路,一時神色復雜,眼睛下意識看向宋渠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宋渠抬頭,低頭,又抬頭:“……你往哪兒看呢?”季意回神,尷尬一笑:“哈哈,沒……”宋渠一瞥正在走來的沈刻,壞壞一笑,朗聲說:“你就是看了,看了我的雞圈門,你想偷雞是吧?”季意:“……”沈刻:“……?”季意大驚:“你瞎說什么呢?什么、什么偷雞?”郁言也問:“什么偷雞?手機?不可能,邱鹿怎么可能偷你手機?你別污蔑他。”宋渠手指往下一指:“他剛才偷偷看我這兒……”季意臉紅脖子粗否認:“我沒有!!”宋渠:“你就是看了。”季意看到沈刻,氣勢一下子低落:“我……我真的沒有……”沈刻沉著臉不說話。郁言打圓場說:“好好的,邱鹿為什么要看你那里,你別胡說八道!”季苒也說:“你肯定看錯了吧?!?/br>廖句沒什么好說的,因為他確實注意到季意盯著人家那里看了……季意在此低壓下,破罐子破摔:“好吧,我看了。”宋渠嗤的一聲笑:“教導主任說了,禁止偷雞摸狗哦,邱鹿同學?!?/br>男生之間看一眼那里怎么了?又沒脫褲子,又不會少塊rou,季意不明白宋渠為什么要大聲說出來,讓他難堪。季意心內(nèi)有氣,便有些口不擇言,他說:“誰想偷你的雞、摸你的狗了?我想偷雞摸狗,可以找沈刻!”雞先不管,狗是絕對摸過的,雪豆多可愛呀。話音剛落,沈刻季苒廖句一齊沉默,他們都在想,這是公開耍流氓表白了吧?宋渠拍手叫好:“說得好,太好了,沈同學你都聽到了,邱鹿想偷你的雞,摸你的狗?!?/br>沈刻:“……”季意漸漸回過味來:“…………”什么叫作死,這就是。什么叫神助攻,宋渠就是。好事不留名,宋渠夾了塊雞rou給呆愣分不清雞狗的郁言:“來,吃雞|吧?!?/br>郁言稀里糊涂吃了雞rou。其他人:“……”耍流氓,宋渠更勝一籌。郁言抬頭:“你們也都吃啊,這雞可香了。”季意忽然不想吃雞rou了。吃完飯,各自散去,季意剛要灰溜溜地離開,沈刻叫住他:“跟我一起?!?/br>季意就像一個被捏住把柄的木頭人,在沈刻的“挾持”下跟他漫步在校園的黃昏中。“那么喜歡看嗎?”沈刻問。季意莫名其妙:“什么?”沈刻頓了頓,“那么喜歡看別人那里?”“……”季意冤枉,“沒有!”沈刻戲謔地瞥他一眼,“那我們一起洗澡、一起上廁所的時候,你為什么總是盯著我那里看?”季意噎了一下,“有……嗎?沒有吧?……好吧,確實有那么一兩次……”“已經(jīng)七八次了?!鄙蚩碳m正。“……”季意表情尷尬又屈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看你那里長得挺好的……”沈刻驀地一笑,肩頭與脖頸往季意耳邊傾了下,側臉笑問:“我那里長得挺好?”“……好!好好好,行了吧?”季意滿臉通紅,恨不得鉆地縫里去。沈刻笑夠了,卻說:“你看我可以,可你不能看別人那里,否則要吃虧的——今天被懟了吧?!?/br>“我真的沒有喜歡看別人那里!我不是變態(tài)!”季意恨恨地說,“我看宋渠是因為……因為他不懷好意!滿肚子壞水!”沈刻:“知道他壞還上趕著招惹。”“還不是因為郁言,我告訴你一件事,關乎郁言的聲譽,你可不能跟別人說。”沈刻點頭。季意便將前段時間宋渠為郁言打架小手指骨折,兩人坐地鐵回家,結果郁言遇到地鐵色狼,郁言向他求助,他就提議郁言站到宋渠前面,結果被“頂”了一路的事說了一遍。沈刻聽完,說:“哦?!?/br>季意:“你不覺得宋渠太過分了?”沈刻:“哪里過分?你情我愿的事?!?/br>“……”季意竟無言以對,好像確實是這樣,郁言根本沒表示出反感,他瞎cao什么心呢?……晚自習下課回家,剛進小區(qū),門衛(wèi)叫住季苒:“你有個同城快遞?!?/br>季苒今天已經(jīng)接過電話,他道了謝,將快遞抱出來,好大一只麻袋,足有成年人高。“什么東西這么大?”季意問,“重嗎?”“不重不重?!奔拒坜涡σ宦?,不讓任何人幫忙。“???”到了家,季苒偷偷摸摸到臥室拆快遞。廖句敲門:“季苒?”“你們先洗!”季苒說。大家只好各自先洗,季意越想越覺得古怪,到底什么快遞?季意躡手躡腳走到季苒臥室門口,門把猛地一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