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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唄?!彼赃昕赃甑?,“其實我的脾氣也沒有那么差,你稍微忍忍就好了嘛?!?/br>“好啊,我稍微忍忍。”周宴道:“等你發(fā)完脾氣,可要想著我受了委屈,好好補償我?!?/br>“沒問題!”黎楠又開心起來。他拽著周宴的袖子,走路蹦蹦跳跳的,“你的治療怎么樣?”“挺好的,”周宴道:“本身也不是很嚴重?!?/br>“那為什么拖到現(xiàn)在?”“誰會愿意想不開心的事?”周宴道:“我總是提你考試不及格的事,你樂意?”那當然不樂意,黎楠心里松了松,問道:“學(xué)校的事怎么辦?我猜這些事都是魏英奕干的,就他看不得你好?!?/br>“除了魏英奕,還有蔣勝,”周宴道:“他有學(xué)校論壇的賬號,一直在搜集關(guān)于你的消息?!?/br>黎楠眼中閃過一絲嫌惡,道:“他倆怎么湊一塊去了?”“誰知道?”周宴道:“物以類聚吧?!?/br>“你準備怎么辦?”“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周宴道:“把魏英奕的**發(fā)到他們公司大群里,把蔣勝那些見不得人的過往發(fā)到他們學(xué)校的微博上?!?/br>“你好惡毒哦,”黎楠笑嘻嘻道,“不過我喜歡?!?/br>周宴撐不住笑了。黎楠問他,“那我以后要是得罪了你,你也會這么對我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Sei?e?del?mia?e?e?del?mio?sangue?!敝苎绾鋈坏?。“什么意思?”黎楠一臉懵。周宴笑道:“你猜?!?/br>“你跟我說呀,什么意思?”“自己查?!?/br>黎楠拉扯著周宴,想叫他告訴自己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周宴只是笑,扶著黎楠的胳膊防止他滑倒。他們往前走,身后留下一串腳印,路兩旁的綠化樹只剩枝丫,覆著一層厚厚的雪,要是黎楠手欠去搖樹,雪可能會落滿他們一身。第33章黎景番外一醫(yī)院里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黎楠躺在病房里,臉色蒼白的像是個假人娃娃。黎母雙眼通紅,不眠不休的熬了好幾天。黎景把手里的煙草捻的不成樣子,不忍再看。他去找醫(yī)生,走到外面的時候站住了。“····如果傷口持續(xù)無法愈合,可能就要考慮切除腺體。”黎父的聲音響起,“我兒子他才十五歲啊,醫(yī)生,我求求你想想辦法,求你想想辦法!”隨之是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黎景沒進去,他迫切的需要一支煙。吸煙區(qū)站了很多人,個個愁眉苦臉。有人為醫(yī)藥費發(fā)愁,但是付得起醫(yī)藥費的人,也未必就能救得了命,醫(yī)院就是一個充滿了無奈的地方。黎景轉(zhuǎn)身走了,找了個樓梯間,點起一支煙。煙是蘇煙鉑晶,紀望明給的,他不喜歡黎景原來抽的白沙,嫌味重。蘇煙是好,就是淡了點,黎景吸了一口就放下了,看著煙氣慢慢的升起來。電話鈴聲響起來,是紀望明打來的。“怎么樣?”他的聲音一貫平靜。“不太好,”黎景道:“楠楠的腺體不好愈合,醫(yī)生說,可能要摘除腺體。”黎景閉了閉眼:“他才十五歲,剛剛分化就摘除腺體,后遺癥肯定不會小?!?/br>紀望明頓了頓,道:“我父親認識一位這方面的專家,他們在國外研究的課題就是腺體受傷,我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br>“好,”黎景道:“謝了,紀隊?!?/br>紀望明應(yīng)了一聲想掛掉電話,黎景又問:“隊里有什么事嗎?”“還行,剛結(jié)束了一樁案子?!?/br>黎景有些抱歉,“要不我···”“先處理好你自家的事吧,”紀望明道:“隊里面有我在,出不了什么岔子。”紀望明干脆的撂了電話,隨后發(fā)過來一位專家的信息。這個時候黎景是支隊長助理,紀望明是支隊長,他們倆并肩作戰(zhàn)已經(jīng)七年了。紀望明家里往上數(shù)三輩都是警察,他爸和他叔在經(jīng)偵,他大伯在緝毒,他跟他爺爺一樣都是刑警。他是空降來的刑偵支隊,一來就做了副支隊長。當時的支隊長看他很不順眼,把從警校剛畢業(yè)的黎景分給他。他們倆,一個是空降的副支隊長,一個是剛畢業(yè)的Omega小警察,兩人站一塊,身上就寫著不受待見。紀望明是傳說中的天才,智商超高,刑偵技術(shù)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他們倆一開始負責(zé)清理陳年舊案,那時候四面都是圍城,往哪走都是碰壁。黎景初生牛犢,看什么都看不順眼,兇殘的殺人兇手,鋪滿了陳灰的舊案,忙著討好上級的支隊長和底下見人下菜的那些同事,當然也包括態(tài)度永遠平靜,冷靜的近乎冷漠的副支隊長。直到紀望明破獲了一樁牽扯十一條人命的連環(huán)殺人案,殺人兇手潛逃了很多年,有妻有女,他的女兒和第一樁被殺害的女孩一個年紀,他哭著求警察放過他。黎景質(zhì)問他,我們放過你,那些被你殺害的女孩怎么辦?黎景情緒很激動,他看著殺人兇手美滿和樂的一家,總是會想起停尸間的那些女孩。他打了犯人一頓,紀望明沒有攔。黎景看得出來,紀望明也是憤怒的。這是他們一起偵破的第一樁案子,那之后他倆關(guān)系緩和了很多。大概是因為黎景覺得紀望明是個有情緒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機器了。專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黎楠用了新藥,腺體已經(jīng)開始緩慢愈合,等到他醒過來,黎景才飛回了S市。他回到S市的時候是晚上,紀望明知道他回來,來機場接他。兩人去找了個飯館,點了幾個菜解決晚飯。黎景問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隊里有沒有什么新的案子,紀望明挑兩件跟他講了。黎景又問新來的畢業(yè)生怎么樣,紀望明說一般。紀望明不是個話多的人,大部分時間都是黎景在說話。“我那小侄子這回可真是遭罪了?!崩杈皣@了一口氣。“不是說病情轉(zhuǎn)好了嗎?”紀望明問道。“我不是說這個,”黎景道:“一醒過來,發(fā)現(xiàn)他的小男朋友不見了,現(xiàn)在他整天呆愣愣的,話也不說,快把我嫂子急死了。”“小男朋友?”“我們鄰居家一小孩,”黎景道:“就是跟他在一塊是時候出的意外?!?/br>黎景夾了一筷子菜,“去他媽的Omega,我有時候想,我要不是Omega就好了。”“作為Omega也沒有影響你辦案?!奔o望明道。黎景笑笑,道:“你是不知道抑制劑的滋味···哎,不說這個了?!?/br>“Alpha的易感期一樣很難熬?!?/br>黎景看向紀望明,眼里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