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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席念之的手并不是很暖和,跟陳述火熱的大手比起來,那完全就是冰涼的。但是如果對比他以往每到這個時候的溫度,如今已經(jīng)算是暖和的了。自己的手被放在懷里,席念之也不羞怯,也知道是慕青哥心疼,溫順的窩在他火熱的胸口里。陳述把他身上的絨毛披風(fēng)攏緊,手不意外的觸摸到阿念臉頰上的冰冷,心疼道:“咱們進屋吧,這雪也沒什么好賞的?!?/br>“好。”席念之溫順的點頭跟他進了屋里。進屋,陳述就把席念之推去炕床上,炕床一直燒著,此時上面熱的很。席念之上去盤腿坐著,腿上面又讓陳述蓋上一床棉被,見此他嘴角翹起,眼里帶笑。見他還要在他的腰后墊上被子,便開口阻止,“慕青哥,我不冷的,你也快坐下?!?/br>說起來往年每到冬日,除非有必要他都很少出門,在府里也都是穿著很厚的衣裳裹著厚厚的披風(fēng),但是一天到晚手腳都還是冰冷的。可這個冬日,他留在書院卻是過的最暖和的一個冬日,慕青哥發(fā)明出來的炕床,讓他晚上無需暖被也能睡個暖和的覺。陳述并沒有聽他的,而是自顧自的做著,嘴里還念叨著:“不冷也圍上,腳別盤著,屋里就我們倆,不用太注重規(guī)矩,盤久了血液不通順,腳會麻會疼的?!?/br>“知道了?!毕钪犞@些話也不覺得嘮叨,反而聽的心里甜甜的,嘴里也笑著打趣著:“慕青哥,你如今比阿圓都還要啰嗦了,跟個管家公似的?!?/br>“喲,居然還敢笑話我是管家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雙手在嘴邊哈了一口熱氣,然后朝席念之的兩個咯吱窩和腰撓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席念之,最怕的就是撓癢癢,他此時被陳述撓的渾身無力的躺在炕上,被撓的笑的眼淚水都流出來了,嘴里直呼求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慕青哥饒命呀?!?/br>席念之在陳述身下笑的花枝亂顫,實在是太癢了,他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臉頰更是紅撲撲的。聽見他的求饒,陳述決定放他一馬,收回手給他攏好散開了的大衣,然后扶他坐好。只是此刻的席念之因為被撓了癢癢,根本還沒有回復(fù)體力,渾身無力的靠在陳述的懷里,因為笑的太過而流淚的眼眶此刻也顯得很紅潤,紅潤的的薄唇微微張開,吐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陳述見此一幕不由喉間一緊,腦子里的某根弦啪的一聲就繃斷了,空氣中逐漸充斥這曖昧,原先的嬉鬧漸漸的變味了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把席念之的下巴抬起來,深灼的眼睛里暴露出一股下嚇人的**,他聲音沙啞而又低沉,“阿念,給我親親?!?/br>說完也沒等阿念有沒有答應(yīng),就傾身吻了上去。屋外大雪紛飛,屋里卻燥熱的想讓人脫去厚重的棉襖,就比如此刻的陳述。他知道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不然就真的剎不住車了,胸腔里的氣息也有些亂了,他控制著心里想要把身下人的衣物bo~開的沖動而停下退開。席念之從ji~烈從回神,身體發(fā)ruan的躺在陳述的懷里,因親吻后好似抹了胭脂而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chuai~息著,仰著頭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好似在問他‘怎么停下不繼續(xù)了?!?/br>陳述毫不意外的又被誘惑了,完全控制不住的又壓身吻了上去,幾遍之后,他控制著胸腔里亂了的氣xi。陳述最后強忍著不敢再繼續(xù),指腹輕輕的抹了抹席念之濕潤嫣紅的嘴唇,隨后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聲音低沉沙啞,“傻瓜,你真的就這么放心我呀!”席念之靠在陳述的懷里,抿了抿因為親吻過度后有些刺痛的嘴唇,同樣聲音沙啞,道:“我相信慕青哥,也知道慕青哥心里有數(shù)的。”陳述聽后苦笑,道:“那可就錯了,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币贿呎f著,一邊用大拇指腹磨砂席念之的紅唇,“說實話,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會突然控制不住了?!?/br>..........“阿圓,這個你裝好,記得在路上泡給你家少君喝?!标愂鍪掷锬弥淮蟀蛲聿藕娓傻难蚰谭?。然后又拿出從直播商城里兌換的暖寶寶,每個外面都用布裝飾了完全看不出來它本來的面貌,“還有這個發(fā)熱貼,里面是我裝的藥材可以發(fā)熱,每日記得給你家少君的鞋子里墊著,還有這個別忘記在你家少君的背上和腹部都放著,這樣你家少君才不會冷。”“千萬不要讓你們少君凍著了,記得多給他喝熱水,要是他不喜歡就兌一些蜂蜜,或者兌奶茶給他喝?!?/br>一早上,陳述就在那絮絮叨叨的囑咐著,讓榻上的席念之看著笑的個不行,他真沒想到一向很淡定的慕青哥,居然會這么絮叨。看著一直嘮叨個不停的陳述,席念之忍著笑意,起身拉著陳述來到榻上坐下,“行了慕青哥,你就別囑咐阿圓他們了,他們兄弟三人從小就跟著我的,伺候我可比你熟練的多,他們該知道怎么照顧我的。”凌圓也在一邊偷笑的說道:“就是呀陳院長,我可是從小跟著我家少君身邊的,知道我怎么伺候我家少君,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陳述嘴角動了動,卻沒有笑出來,他這幾人總算是感受了,以往同事跟他訴苦說,媳婦回家(出差)了不習(xí)慣。當(dāng)時他還笑他們矯情,一個人在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沒有人管著多自在呀。結(jié)果那些同事都笑他是單身狗,不知其中滋味。如今他總算知這個中滋味了,媳婦要回家了,他真的好舍不得,這段時間一直在一起,他都快要忘了這個媳婦還沒有娶回來,他還是要回家去的。從確認(rèn)今日他們就要動身啟程回京,昨夜一夜他都沒有睡覺,一直在看商城有沒有什么東西是阿念在路上可以用的著了。這次席念之回家,是國公府派侍衛(wèi)來接的,人多很快就收拾好東西裝上馬車準(zhǔn)備啟程了。陳述親自把席念之送上馬車,自己也跟著進了去,然后在席念之未回神時,一把攬著他的腰,俯身上去。這個親吻又兇又溫柔。一吻完畢,兩人雙眼對視,席念之快要沉侵在陳述那雙溫柔卻又帶著不舍的眼神里。要不是他努力保持清醒,真想開口說留下來。陳述伸出用指腹擦去他嘴角不慎沾染到的一點玉液,嘴里帶著笑意,低聲道:“等我,等我去你府上跟你家人提親娶你回家。”“好,我等你!”作者有話要說: 我去,居然被鎖了,修改了一下希望能解鎖。謝謝白澤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