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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你怎么話里有話。”于是,系統(tǒng)發(fā)出了,仿佛見到渣男的“嘖嘖嘖”聲。但是是可愛的“嘖嘖嘖”聲。系統(tǒng)說:“我不是,我沒有,不知道。話里有話是什么?不存在的!你的劇本里沒有他,說明他不重要唄。”“行吧,那不說這個了。你能不能提供一個地圖之類的東西,我不認(rèn)識路。”說真的,葉柘以前從來不覺得他是路癡。但仔細想想,還真是。現(xiàn)代交通發(fā)達,導(dǎo)航功能齊全,去哪兒都不需要自己找路。穿越之后,歸遠峰也就那么一畝三分地。之前去過一趟映旭峰,還有人領(lǐng)路。但是如今的情況是:領(lǐng)路的少年剛剛被氣走了。葉柘一邊跟系統(tǒng)聊天一邊找路,找了半天,也是兩眼一抹瞎。感覺每條路都沒什么差別。不得不向系統(tǒng)求助。系統(tǒng):“地圖我沒有,但是指路我還是沒問題的。有拐彎的地方你就問我?!?/br>葉柘:“行!”有了系統(tǒng)的幫助,情況就好多了。葉柘居住的這個藥廬,周圍都種了一種通身碧綠,葉子細長的草藥。有點像不開花的蘭花,長得過于茂盛,葉子顏色略淺。說白了就是像韭菜。一勾勾一排排地整齊種著,種得又多,乍一眼看過去,望不到邊。只留出一些田間小道。在中間走著走著,人就昏了頭。葉柘一直踩著田埂走直線,走了許久都還是一樣的景色。他都懷疑滿園春的人,是不是就靠種這個東西吃飯,怎么會種這么多。但在系統(tǒng)的指引下,他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太愚笨了。每種靈藥的生長環(huán)境差異巨大,野生的時候都長在千奇百怪的地方,想要家養(yǎng),就得給它營造適合的生長環(huán)境。所以每一片藥田周圍都有相應(yīng)的陣。法陣將一塊塊地隔開,維持藥田所需的同時,使其獨立存在。簡單理解,就是大棚養(yǎng)殖。只有走到大棚的門口,開了門,才能看見其他地方。根據(jù)系統(tǒng)的路線,葉柘很快找到了門的所在。這門還挺智能,感應(yīng)到葉柘過來了,根本不需要葉柘的動手破解,自己開了。門的那邊是一個有濃霧的山澗。又連續(xù)過了幾扇門,再一次打開,人就很多了。終于有了幾分住宅區(qū)的樣子。這個地方也種了許多靈植。不過葉柘盲猜不是藥材。因為,應(yīng)該沒什么藥會開花開得如此爭奇斗艷。一株株姹紫嫣紅,開得精致又大朵,也不知是在互相炫耀,還是在向人類發(fā)出諂媚的笑。好看得就像開花只是為了討好。葉柘過來的時候,腦子里就冒出了一行大字:滿園春主題公園。不過眼前的場景,“滿園春”可不是用來形容花的。而是形容湊在一起的女子。她們?nèi)宄扇簲D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看起來花團錦簇。事實上,很少有人會用花來形容凌云宗的女子。不,凌云宗的女弟子也不能叫女子,多半叫仙子。或高傲或清冷,或凌厲或溫柔。她們總是一身白衣,劍使得行云流水,端方有禮,卻是極不好惹的樣子。但這個地方的女弟子,更像凡間的女子。時而嬌嗔,笑得眉眼彎彎;時而慍怒,柳葉眉緊緊皺起。衣服顏色與發(fā)髻樣式都各不相同。千姿百態(tài),同時也活潑有生氣。縱使葉柘的性向不在于此,也絲毫不耽誤他欣賞:一群生動女子耳語喃呢,分享各自的秘密。他們在分享什么秘密呢?葉柘從不自詡君子,但這種時候,即使有能力也不會特意去聽。所以他沒聽見她們說:“天吶天吶,你快看你身后,注意動作小點。”根據(jù)指示轉(zhuǎn)過頭的女子神色如常地回頭,然后小聲尖叫:“啊啊??!是大師兄!”“啊啊??!你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夸張,要被發(fā)現(xiàn)了!”在場的女子,至少有八成是在討論這個話題。他們討論的熱切,葉柘也不好意思去打斷。所以還是只能問系統(tǒng):“顧長安具體住在哪里???”系統(tǒng):“我驢你的,顧長安不住這里?!?/br>葉柘:“……”系統(tǒng):“你可別忘了我是你正妻!”葉柘心想:又來了。果然。“那個狐貍精有什么好的,你身體還沒好就想去找他。”“你生病的時候,是誰在沒日沒夜地照顧你?是我!只有我才一直陪在你身邊?!?/br>葉柘:明明就是顧長安。但他不敢說出口。“你沒醒的時候我擔(dān)心,沒了你,在家里就沒了頂梁柱;你醒了之后,真是恨不得你已經(jīng)去了,有你在,家里也沒有頂梁柱?!?/br>見葉柘不應(yīng)聲,系統(tǒng)又橫了他一眼:“怎么?難道你還指望正妻領(lǐng)著你去找小三。”葉柘:“不不不,您高興就好?!?/br>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終歸還是得去看看顧長安的。他昏迷這些天,一直都是顧長安在照顧他。聽師尊說,顧長安連休息都沒怎么休息。他有點擔(dān)心,他醒了顧長安卻累倒了。但也不全是擔(dān)心,主要還是想看看他。雖然昏迷期間他沒有時間意識,但是一想到“自己其實有一個月沒有看見過他了”,就怪想的。他正在思考,到底是該忽悠系統(tǒng)帶他去找人,還是去問問那些交頭接耳的姑娘。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師兄?!?/br>可是那一瞬間,葉柘聽到的是另一個聲音。一個飽含情、欲又帶著戲謔的聲音;一個有磁性又帶有一些沙啞的聲音;一個仿佛貼著他耳朵說出的輕聲喃呢。甚至可以感受到吹進耳洞的熱氣,和嘴唇擦過敏感臉頰的觸感。和……難以擺脫的怪異親密。一聲“師兄”。葉柘反射性地轉(zhuǎn)身退后一步,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但看到的只有神色受傷的顧長安。顧長安表情委屈,說話的聲音也委屈,說話的內(nèi)容倒與委屈不相關(guān):“師兄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葉柘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雖然眼神中還有一點點慌亂與疑惑,但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顧長安又問:“師兄還沒好怎么就出來亂跑?”葉柘這會兒已經(jīng)神色如常了,他過去習(xí)慣性地摸了摸顧長安的頭,說:“本來是打算來找你的?!?/br>顧長安:“哦。”葉柘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又說道:“師兄都一個月沒看見你,就醒的時候看到一會兒,想你了。你不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