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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聲師兄。方潮舟走到床邊,他看了眼薛丹融,繼而在床上坐下,“小師弟,我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說實話,好不好?”薛丹融側(cè)眸看他,幾乎沒有猶豫,“好。”“向主管,向源,是不是在你那?”方潮舟想了下,又換了一種說法,“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那瞬間,薛丹融的眼神驟變,如一口深井,讓人捉摸不透他此時在想什么,而方潮舟見到薛丹融這種神情,估計自己應(yīng)該是猜對了。“他還活著嗎?”方潮舟又問。薛丹融沉默了一瞬后,慢慢點了下頭。方潮舟一見,松了一大口氣。還好還活著,這樣的話,還有挽回的余地。方潮舟忙問:“那他現(xiàn)在在哪?”薛丹融神情冷了許多,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冷冰冰的一指峰小師弟,“師兄為什么一直問他?莫非師兄喜歡他?”話落,他眼里閃過殺意。但這股殺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薛丹融看著突然湊近又突然離開的方潮舟,輕輕眨了下眼,隨后耳垂就紅了起來。方潮舟親完人,才繼續(xù)說:“我不喜歡他,但向源是天水宗的弟子,你關(guān)著他,總有一天會被別人知道的,你聽話,告訴我,你把向源關(guān)在哪了?”薛丹融一雙眼望著方潮舟,并不說話。方潮舟頓了一下后,就抬手捧住薛丹融的臉,又親了上去,他本打算隨便親兩下就完事,但被他親的人卻不是這樣想的。他還沒松開手,薛丹融就反客為主了。舌如長蛇,攻城略地。但好在最后還是問出了向源的下落。薛丹融把人關(guān)在離天水宗兩百里的一座荒山上,關(guān)了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當(dāng)夜,方潮舟犧牲了自己的手,這才哄得薛丹融愿意讓他去把向源放出來,但薛丹融并不愿意讓方潮舟一個人去,死活都要跟著一起去。方潮舟沒有辦法,待薛丹融喝完中午那次藥之后,他就帶著對方一起去那個荒山。褐馬雞和金翅鳥則被留下來看家。有薛丹融的指路,方潮舟沒花多久時間就找到了那座荒山,也找到關(guān)向源的山洞,但他沒想到里面不僅關(guān)了向源,姚玉成和小雀竟然也在里面。三人都看起來慘兮兮的,尤其是小雀,他是里面修為最低的。他本來沒有辟谷的,但這段時間算是強行辟谷了,因為他若進食,就會排出濁物。這山洞出不去,讓他在兩個陌生人眼里排濁物,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小雀聽到外面有動靜,先是一驚,隨后立刻躲了角落處,等看清了進來的人有薛丹融時,身體忍不住輕顫。他已經(jīng)知道那張比畫皮鬼還美的皮囊下裝著一顆怎樣的心了。但他突然又看到站在薛丹融旁邊的人。那個青年穿著一身艾綠色錦袍,生得面如冠玉,眉眼干凈。小雀瞧著那人,心漸漸跳快了,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在哪里呢?他死盯著青年看了一會,突然感覺到有視線刺了過來,才害怕地勾下頭,把自己縮成一團,但他還在想。他肯定是見過這個人的。到底是在哪里見過?第一百一十八章這三個人被關(guān)久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都有些緊張。向源算是里面最冷靜的,而他也是三人當(dāng)中唯一見過方潮舟本人的人。這些年他雖然一直管著外門弟子的雜事,當(dāng)著一個小主管,但內(nèi)門里有頭有臉的弟子,他都是認(rèn)得的,即使對方不認(rèn)識他。他看到死而復(fù)生的方潮舟居然跟薛丹融在一起時,不僅有些駭然。向源覺得自己被關(guān),完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跟薛丹融素來沒什么來往,也就今年,對方拜托他發(fā)一下丹藥和果脯。他還記得他被綁的時候,那時候的薛丹融,無論是神情,還是行為,都看起來很奇怪,就仿佛是入了魔。他還在對方眼里看到殺氣。向源見薛丹融與方潮舟一起出現(xiàn),覺得這事不對勁,所以也沒開口說話,所以倒是姚玉成最先開的口。姚玉成一開始被綁的時候,其實還挺開心的,因為他以為薛丹融是忍受不了他猶豫不決,所以怒而將他綁起來,然后關(guān)在一處好地方,再進行一些不能與外人道的事情。但他沒想到關(guān)他的地方就是個破山洞,而且還不止關(guān)了他一個。旁邊被關(guān)的兩人,他只認(rèn)識一個向源。原先他們剛拜入天水宗的時候,就是向源管著他們。起先,姚玉成不死心,還想著薛丹融應(yīng)該馬上就會單獨帶他走,哪知道等啊等,等了一個多月,也沒等到。如今是終于等到了,可薛丹融居然還跟另外一個男人站在一起。姚玉成這才明白他些許是想錯了,薛丹融怎么會喜歡他,是他一廂情愿。這一個多月里,向源和旁邊的小雀都跟他說,薛丹融估計是要殺了他們。果然阿娘說得對,天下就沒有掉大餡餅的事,薛丹融這等的大美人怎么會喜歡他。姚玉成越想越傷心,一時忍不住哭了起來。向源突然聽到旁邊的哭聲,一驚,他怕姚玉成惹怒薛丹融,立刻說:“你哭什么?”“我哭我蠢,也不知道方大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方大哥那么喜歡我,他要是知道我死了,肯定會很難過的,說不定會好幾天都睡不著?!币τ癯善鋵嵤强拮约杭磳⒌絹淼乃劳觯钟X得直接說這個原因,顯得他很懦弱,所以將哭泣的理由扯到了方潮舟身上。方潮舟之前一直易容,這次以真貌出現(xiàn),姚玉成沒見過方潮舟真貌,自然認(rèn)不出。他只管扯著“方大哥”這面旗,使勁地哭,想著現(xiàn)在不哭,死了也沒法哭了。他越哭越傷心,還顛三倒四喊著“方大哥”這三個字,而他的方大哥此時正神情尷尬,且小心翼翼地望了下旁邊的黑衣青年。果然,又絲絲地往外冒著冷氣。方潮舟沒有猶豫,一把抓住薛丹融的手腕,把人先帶出了山洞。出了山洞,薛丹融的神情也沒好轉(zhuǎn),甚至眼角上挑,斜睨著他,一雙鳳眸冷冰冰的。方潮舟見狀,只能賠笑,“我跟他不熟,就是當(dāng)時我易容拜入天水宗的時候,他正好排在我前面?!?/br>可無論他怎么解釋,薛丹融依舊是那幅冷冰冰的樣子。方潮舟沒了辦法,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他看了下附近,見沒人,就主動拉過薛丹融,親了一下。這一下,親在唇角。被親了的薛丹融似乎愣了一下,他看了看方潮舟,突然把臉扭開,但很快又扭了回來,說了一句話,“三個人?!?/br>他說得沒頭沒尾,可方潮舟卻是心領(lǐng)神會,一下子就聽懂了。方潮舟既覺得無語,又覺得好笑,感覺薛丹融是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