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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主動離開了天水宗。他們現(xiàn)在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這里面唯獨不興奮的就是方潮舟,褐馬雞這段時間被方潮舟傳染,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如喪考妣。“那你以后不能陪我一起睡懶覺嗎?”褐馬雞眼冒淚光。方潮舟摸摸它的腦袋,“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一起起。”褐馬雞淚光瞬收,語氣冷酷,“我不起,又不是我上課,我為什么要起?”無論方潮舟怎么勸,拿什么誘哄,褐馬雞都堅定了本心,寧可在水英院當(dāng)一個無所事事的廢雞,也不愿意去學(xué)堂接受知識。沒辦法的方潮舟只能自己孤零零去學(xué)堂了。這個學(xué)堂針對外門弟子所開,每個班二十個人。因為學(xué)堂的位置離水英院很遠(yuǎn),天水宗不許御劍飛行,加上上課時間很早,方潮舟不得不一大早就起來。他習(xí)慣了晚起,到了學(xué)堂后,哈欠止都止不住,只能勉強撐著頭,聞著窗外飄進(jìn)來的花香,聽上面的修士說修仙的入門知識。不管資質(zhì),不管修為,都是從入門開始教。而這種入門知識對方潮舟來說,是最枯燥的。上午的課都是修仙入門知識,教人怎么引氣入體,到了下午,變成了室外課,教劍術(shù)。“你說我們的劍術(shù)老師會是誰?”因為還沒到上課時間,大家都是三三兩兩扎推,方潮舟也混在人堆里。“聽劉師兄說,他們那一屆是五指峰的宋師兄教的,不知道今年會不會是他,劉師兄說宋師兄人很有耐心,見到人做錯了,也不會批評?!?/br>“那我們應(yīng)該也是宋師兄吧?!?/br>突然有人插了一句,“說到劍術(shù),天水宗劍術(shù)最厲害的人,不應(yīng)該是薛師兄嗎?他的斷水劍天下聞名,如果是他來教我們就好了。”這話一出,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看向了說話的人。說話的人是個臉頰上長了雀斑的少年,他的本名十分拗口,所有大家都不叫他本名,而是叫他小雀。“小雀,你可別做夢了,你說的那位師兄是不可能來教我們的,薛師兄連內(nèi)門弟子都不搭理,怎么會搭理我們這種外門弟子?”小雀咬了下唇,“也未必吧,萬一薛師兄今年心血來潮了呢?你們也別說我,你們誰敢發(fā)誓,說自己心里從來沒有想過希望是薛師兄來教自己的?”方潮舟聽著他們的話,有些疑惑。薛丹融的劍術(shù)很好嗎?他怎么不覺得?那一次他隨便拿了一把傘都把薛丹融的斷水劍打敗了。有人聽小雀這樣說,不悅了,當(dāng)即反唇譏諷,“我們想是想,我們想的可是正經(jīng)的教劍術(shù),但你好像不是這樣想的,每天薛師兄長,薛師兄短,你見過他嗎?就天天薛師兄?!?/br>小雀聽到這話,眼睛一下子紅了,伸出爪子想去撓譏諷他的人。眼見就要打起來了,旁邊的人立刻伸手去拉架。方潮舟本意不準(zhǔn)備摻和的,但沒想到小雀雖然看著柔弱,可力氣卻很大,他竟然掙開了抓著他的好幾個人,撲過去打譏諷他的人。周圍的人又去攔,推推搡搡,戰(zhàn)局莫名其妙打到了方潮舟的身邊,方潮舟還沒來得及退開,就被一個爪子狠狠抓了一把。“嘶——”他倒吸了一口氣,捂著自己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臉。小雀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抓到無辜的人,神情尷尬地停了下來,他望了望方潮舟,“抱歉,我不是想抓你的,我是想抓李理?!?/br>方潮舟擺了下手,“沒事?!?/br>只是剛被抓的時候有點疼,這點傷還不至于他放在心上。小雀還是很歉意地看著方潮舟,“可是我把你的臉抓傷了,臉對一個人來說多重要啊,你讓我陪你去洗臉吧。”方潮舟跟小雀說不用,可小雀被他拒絕,眼睛更紅了,方潮舟見不得這一幕,只能頭皮發(fā)麻地跟著對方去洗臉。洗臉的地方在學(xué)堂的后面,那里有水井。小雀一看到水井,就先一步跑過去打水,他打好水,就遞給方潮舟。方潮舟接過,隨意用水打濕手帕,就在臉上擦了擦。“你這樣不行的,太粗魯了?!毙∪缚粗匠敝圻@種行為,急得要跳腳,“我來幫你吧?!?/br>方潮舟往后退了一步,又用帕子擦了擦臉,“這樣就可以了,我過得糙,沒關(guān)系的。”小雀聽了這話,眼神卻是有些古怪,“你騙人,你過得一點都不糙,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最上品的絲綢材質(zhì),你束發(fā)的玉冠上的明珠是南海明珠,那種珠子一年的產(chǎn)量要不過一千顆?!?/br>方潮舟愣了一下,不由低頭看了下自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這些東西值錢,這些東西都是他儲物戒里的。“你是貴族吧?京城來的?你不用騙我,南海明珠是貢品,每年皇家會將這些明珠賞給寵信的大臣?!毙∪敢Я讼麓剑劬τ旨t了,“我本是官宦之家,但因為我爹爹得罪了當(dāng)今皇上,才家道中落的,剛剛那些人本來給我提鞋都不夠?!?/br>方潮舟皺了皺眉,他只知道他是天水宗弟子,可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他的爹娘是誰。如果小雀說的話是真的,那他爹娘在京城?還在人世嗎?小雀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端詳方潮舟的神情變化,他見方潮舟眼里似有迷惑,小心翼翼地說:“你怎么了?”“沒事?!狈匠敝郯咽峙僚?,塞進(jìn)袖子里,“快上課了吧,我們回去吧。”小雀點了點頭。回去的路上,小雀忍不住又開了口,“你放心,這里面能看出你身份的人不多,他們都是鄉(xiāng)野地方出來的,不識貨的。我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應(yīng)該互相幫襯?!?/br>方潮舟對小雀這段話不感興趣,于是只笑了笑,而他笑的時候,正好是他們踏入學(xué)堂院子的時候。跟之前還鬧糟糟的院子不同,此時的院子安靜得像是掉根繡花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方潮舟還沒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小雀吸了一口氣,隨后那張臉完全紅透了,他近乎癡迷地盯著前方。被他反應(yīng)驚到的方潮舟,慢一拍才看向正前方。雪衣青年持劍站在桃花樹下,雪白面龐上像浮著一層冰,鳳眸更是冷若冰霜。他先是掃了一眼紅透了臉的小雀,才把視線放在了方潮舟身上,幾乎是一瞬間,他就看到方潮舟臉上的傷。很長的一條,明顯是指甲抓出來的。方潮舟發(fā)現(xiàn)薛丹融看著他的時候,心猛地跳快了一些。對方認(rèn)出他了?不可能吧,他去知春洲的時候用的是另外一張臉。就在方潮舟膽戰(zhàn)心驚薛丹融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薛丹融已經(jīng)轉(zhuǎn)開了眸,他看著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的外門弟子,慢慢將手里的斷水劍抽出來。“從今日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劍術(shù)老師,除了在課堂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