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聽說兒子出柜了、他狠我就乖了ABO、側(cè)寫師:犯罪現(xiàn)場、小心動、櫻桃醉酒、兩個莫得感情的搞cp機器、涂抹溫存
出了紅幡,很快,那些侍女就將紅幡展開,圍著空地繞了一圈,獨獨把宋漣衣和方潮舟包在了里面。紅幡不算厚,站在外面看,還能看到里面人的身影。黎珠見她們豎紅幡,就一直在問她們要干什么,等紅幡豎好,他看到紅幡中兩道身影挨得很近時,幾乎是立刻炸毛了。“方潮舟,你今日要是敢紅杏出墻,我……我……我就回去告訴我爹!還有,風(fēng)月庵的丑八怪,你要是敢硬上霸王弓,我就弄死你!”第六十七章紅幡內(nèi)。宋漣衣故意沒設(shè)結(jié)界,也沒隔斷聲音,就是為了讓外面的那個傻小子聽到,看到。他看了下還低著頭的青年,干脆把人摁在了地上,這一摁,對方果真有了些反應(yīng)。方潮舟眉頭緊鎖,甚至眉心還跳了跳,宋漣衣端詳他的神情,慢條斯理地說:“你怕了?”方潮舟忍了忍,但還是沒忍住,硬是把腦袋抬了起來,“這地太臟了,有什么東西能給墊墊嗎?”只是一抬頭,他更暈了,不過縱使暈,他還梗著脖子。宋漣衣沉默一瞬,就扯松了自己的腰帶,將桃紅色的外衣褪下,墊在了方潮舟的腦袋下方。方潮舟見有東西墊著了,這才把腦袋放下去,他還不忘說一句,“謝謝?!?/br>“不客氣?!彼螡i衣說。方潮舟躺好后,就繼續(xù)暗暗催動靈力,去壓制體內(nèi)的毒素,他已經(jīng)服用了解毒丸,但那解毒丸似乎功效不大。他這邊在解毒,那邊黎珠還在破口大罵。宋漣衣摸了摸耳朵,有些不耐煩地說:“給那傻子下一道禁言術(shù),吵得我心情都不好了?!?/br>黎珠愣了一下,“哪里有……”傻子。話沒說完,他已經(jīng)被下了禁言術(shù)。宋漣衣見外面安靜了,這才俯下身體湊近方潮舟,他幾乎是趴在方潮舟身上,姿勢實在有些曖昧。“我本來以為捉你要費上些功夫,沒想到你那么大膽,一個人在妖境里晃,那我不捉你就太對不起這次的天時地利人和了?!彼螡i衣壓低聲音說話時,就有些不像女人的聲音了,更像是介于男女之間。他說完,見方潮舟垂眼不答話,眼里浮現(xiàn)出了不悅。他微微抬起身,看了下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方潮舟,思索了一下,就解開了鮫絲緞帶,但他并未全部松開,而是從綁全身,變成了只綁手。綁完手,他伸出食指,輕輕碰上了方潮舟的下巴。宋漣衣常年作女人打扮,指甲還用鳳仙花汁涂得紅紅的,越發(fā)襯得手白。手指從下巴下滑,滑到喉結(jié)的時候,停住了。“其實我捉你也不為什么大事,只是每次你都讓我覺得掃興,所以我今日想盡興罷了。”他用手指去磨蹭方潮舟的喉結(jié),先是用指腹,而后又用指尖,輕輕地劃過,來回地打圈。*黎珠此時說不出話,只能看著紅幡干上火,他能聽到里面的只言片語,但聽不清楚,只知道一直是宋漣衣在說,方潮舟一直沒開口。而突然,他聽到了一聲悶聲,是方潮舟發(fā)出來的。黎珠瞬間想站起來,可他被綁住了,他的動作不過是在原地彈了一下。此時紅幡里的方潮舟被黑布綁住了眼睛,他看不到宋漣衣,只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和感覺到對方的動作。剛剛冷不丁被扯起來,他的額頭撞到了硬邦邦的東西,撞得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除了他的悶哼聲,鈴鐺聲也響了起來。宋漣衣那個變態(tài)不僅用黑布覆他的眼,還把他鞋襪脫了,給他帶了一個滿是鈴鐺的金腳鏈。“哎,你撞到我胸了?!彼螡i衣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方潮舟:“……”“你一點都不驚訝,看來你果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彼螡i衣又說。方潮舟沉默了一會,還是開了口,“宋漣衣,我們直接開門見山好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樣,你才能放過我?還是你就是想殺了我?”他的話剛落,就感覺到有只手碰了碰他的耳垂。“我不想殺你,殺了你多沒趣,方潮舟,我要你主動討好我?!?/br>宋漣衣突然恢復(fù)了男人的聲音,確切說,這應(yīng)該是他自己真實的聲音。他平時說話都是用偽裝的女人聲音。方潮舟抿了下唇,“怎么討好?”溫?zé)岬臍庀⒙湓谒亩渖?,“讓我硬,像你上次一樣?!?/br>方潮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臉不由偏了偏,“你……”他只說了一個字,就停了聲音。可有人接上了,“是啊,你猜對了,我天生陽痿,我本來對你的興趣真的不多,但沒想到你上次在京城給了我一個那么大的驚喜,那我怎么能放過你?我為了捉到你,花肌香和迷蟲都用上了,這兩樣?xùn)|西可貴了?!?/br>宋漣衣說的時候,一直盯著方潮舟的臉看,見對方抿了抿唇,他勾了勾唇,用力扯了下手里的鮫絲緞帶,這一扯,方潮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去,倒在了宋漣衣的身上。這個姿勢極其曖昧,幾乎是跨坐在對方身上。方潮舟一倒在對方身上,就想起來,可宋漣衣死死扯著鮫絲緞帶的一頭,讓他起不來,只能以這幅尷尬的樣子虛坐在對方腿的上方。“你別掙扎了,你再掙扎,我只能把那個傻子抓進來,讓他一起看看你這個模樣。”宋漣衣說著,垂眼掃了下方潮舟的腳。明明是雙男人的腳,偏生又生得雪白,因為是強撐著身體跪著,他身體一晃,腳踝處的金鈴鐺也微微一晃,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穆曇簟?/br>宋漣衣定定地看了方潮舟的腳好一會,才扯下方潮舟,強行讓對方靠近自己。他發(fā)出一聲輕笑,聲音曖昧,語句更是不堪,“你那變態(tài)師祖玩過你腳嗎?”話一落,他看到眼前人的臉?biāo)查g紅了,眼神不由暗了暗,也懶得等回答了,直接把人往前一推,見人倒在地上了,就卷起了方潮舟的左腿褲腿,露出骨rou勻稱的小腿。宋漣衣轉(zhuǎn)眸看向旁邊的箱子,在里面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筆,那只筆明明未沾墨,卻落在方潮舟腿上,就留下一條印記。“時間很長,我先玩玩你?!彼螡i衣笑得惡意,手上的筆在方潮舟的小腿上落下。他揮翰成風(fēng),一盞茶功夫不到的時候,已經(jīng)畫完了。只見雪白畫紙上,一黑一白兩條蛇交纏在一起,而它們身下是無數(shù)朵綻放的秋海棠,怪異且靡麗。宋漣衣滿意地欣賞了一會自己的畫作,正要說些什么,被他作畫的人突然暴起,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小刀抵著他的脖子,同時他被下了一道定身術(shù)。宋漣衣垂眼看了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刀,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你該不會以為這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