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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會管一個國家?大侄子,還是你來吧,我待會就要返回宗門了,謝謝你這些時日的招待?!闭f到這,他把手里的藥匣子遞給對方,“這里面都是一些強身健體的丹藥,你若是吃完了,身體還沒有好轉(zhuǎn)的話,就給我寄信,我到時候想辦法給你寄過來。”扈香看著方潮舟手里的藥匣子,長睫垂落,眼底情緒復(fù)雜,好一會,他才伸手接了過來。方潮舟見他接了,就笑了笑,轉(zhuǎn)身準備去接受懲罰了。鐘離越水一直沒走,等著他和薛丹融一起返回天水宗,他估計自己是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等等?!鄙砗蟮娜送蝗婚_了口,他還喊了方潮舟的名字,“方潮舟,你為什么要把皇位傳給一個都不姓方的人?”方潮舟腳步猛地一頓,他回過頭,看向扈香,猶豫著說:“你……你不姓方?”扈香見方潮舟這種反應(yīng),皺了下眉,“你不知道?”“我不知道?!狈匠敝刍卮鸬煤芨纱?,“你不是我侄子嗎?”扈香眼里似乎有了無奈,“確切來說我不算你的侄子,我姓葉,母親姓方,但也只是皇爺爺?shù)倪h方侄女罷了。這些年,方氏子弟,無論男女老少,死得都差不多了,就剩下我這個帶了點血緣關(guān)系的病癆鬼?!?/br>他頓了頓,看方潮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笨蛋,“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沒想到你……”扈香的話沒有說完,但方潮舟感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話。方潮舟唔了一聲,“我……沒人跟我說,我才不知道的?!?/br>扈香聞言,驀地笑了一下,這個笑跟他之前的笑似乎都不一樣,“好了,我知道的,你走吧,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還沒有老?!?/br>*返回天水宗的路上,方潮舟再度坐上了鐘離越水那輛通身雪白的飛馬車,不過這次,他沒能和薛丹融坐一輛馬車,而是跟鐘離越水共坐了一輛馬車。這一路上,方潮舟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連覺都不敢睡,生怕觸了鐘離越水的逆鱗,可是他也只撐了一天不到,就困得眼皮子直打架,然后他就睡著了。夢里,好像有人喚他的名字。“方潮舟?!?/br>“嗯?”方潮舟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隨后他好像感覺到自己手里被塞了一個東西。那東西有點像木頭。第四十九章方潮舟覺得自己睡了極其舒服的一覺,若不是臉上癢癢的,他還不想睜開眼,而一睜開眼,他就對上了一張毛絨絨的貓臉。嗯?怎么會有貓?這貓好像長得有點眼熟。是荼白!但他怎么感覺荼白變大了。“喵嗚~”貓發(fā)出近乎撒嬌的一聲貓叫,同時,拿腦袋蹭了蹭方潮舟的臉。方潮舟被蹭了幾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對方的頭,而一伸手,他先愣住了。他的手怎么變小了?“醒了?”而容不得他發(fā)愣,一旁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方潮舟的思緒。方潮舟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坐在他床前不遠處凳子上的鐘離越水。鐘離越水神情淡漠地起身,走到了床邊。因為他的走近,方潮舟忍不住暈暈乎乎。“方潮舟,我把你封印在魔偶里了,為了你好,也是為了薛丹融好,他本中了云絳蛇的毒,而后在北境,被一種叫釋魔獸的妖獸咬了,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生了心魔。要將魔氣徹底清除,非一朝一夕,所以為了防止他的心魔更嚴重,我把你封印在魔偶里,你現(xiàn)在就成了沒有修為之人,云絳蛇的毒只對修士起作用,所以你對薛丹融的影響便能降到最低。”鐘離越水頓了一下,隨后說出了一句讓方潮舟都驚訝的話。“以防萬一,我把薛丹融近兩年關(guān)于你的記憶全部洗掉了,希望你不要在他面前提關(guān)于你們的事?!?/br>鐘離越水把薛丹融的記憶洗了。那意味著薛丹融不記得這兩年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了。這……這是好事啊。但很快方潮舟就意識到這不是好事,甚至感覺更糟糕了。他被封印進了魔偶,就沒辦法離開鐘離越水,甚至他們距離遠一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僵化,就好像要變回了木偶一樣。而離得近了,他就犯暈。除此之外,他身體變小,變成只有兩歲左右,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他梳頭發(fā)梳不好,穿衣服穿不好,連想走出門,都會因為門檻太高而掛在上面。而且他好像變得更喜歡睡覺了。鐘離越水每日都會入定,方潮舟就會在他入定的時候,偷偷躲起來睡覺。因為距離限制,他不能躲很遠,所以他大半時間都是躲在衣柜里。睡床上太明顯,睡柜子里既安全又隱蔽,枕著的衣服還柔軟。有時候荼白聞到氣味尋過來,還會跟著他一起睡。荼白會在鐘離越水修煉結(jié)束之前,把方潮舟舔醒,然后方潮舟在連忙從衣柜里鉆出來,裝作一直在看玉簡的樣子。雖然他現(xiàn)在不需要修煉了,但還是要看玉簡上的功法,等于說,雖然不需要實際cao作了,可理論知識學(xué)習(xí)不能少。但今日,方潮舟蜷縮著身體在衣柜里睡覺的時候,荼白并沒有尋過來一起睡,它根本沒有出現(xiàn),導(dǎo)致方潮舟睡過頭了,甚至衣柜被打開他都不知道。鐘離越水居高臨下地看著枕著他衣服睡的方潮舟,眼神沉了沉。不得不說,方潮舟變小后,看上去跟糯米團子沒什么區(qū)別,皮膚奶白,丹唇烏眉。他睡著了,兩只小手還喜歡縮在身前。半響,鐘離越水才開口道:“方潮舟?!?/br>被他喊的人沒有反應(yīng),依舊睡得香甜。鐘離越水擰了下眉,隨后他彈了下手指,幾乎立刻,他就看到窩著睡的糯米團子抖了抖,然后慢吞吞地翻個身,把臉埋在手心里繼續(xù)睡了。這樣都喚不醒。鐘離越水干脆彎腰俯身,伸手把還睡著的人抓了出來。這樣一抓,人總算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因為睡太久,臉頰都泛起了紅暈,像是在上面涂了一層四月的桃花粉,鮮妍嬌紅。因睡意而迷糊的眼,在看清面前的男人時,瞬間清醒,可清醒不到一瞬,又因為對方的威壓而再度暈暈乎乎。被放到地上的時候,他還差點摔坐在地。“你就是這樣學(xué)習(xí)的?方潮舟?!辩婋x越水的聲音很嚴厲。方潮舟自知被抓住了小辮子,不敢吭聲,老老實實地低頭站著,希望對方寬大處理,可鐘離越水并沒有放過他。“把手伸出來。”方潮舟聽到這句話,就知道今日的罰是躲不過去了,可是他現(xiàn)在更怕疼了,好像是因為身體變小的緣故,上次走路沒走穩(wěn),摔了一跤,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