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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的東西,跟他的“暖寶寶”長得一模一樣。不對,也有些不一樣,黎一燁手里的那根會發(fā)光。黎一燁擦完酒液之后,物件的光弱了下去,再漸漸消失。他見狀,輕牽唇角,輕聲道:“這小家伙玩這么久嗎?也不怕把自己玩壞了?!?/br>兩根玉勢是一對,方潮舟那根只要碰到人的肌膚就會發(fā)熱,而一發(fā)熱,黎一燁這根就會發(fā)光。所以黎一燁這幾日清楚地知道了方潮舟使用“暖寶寶”的時長。原著里雖然提到了黎一燁送的玉勢,但因?yàn)槔枰粺顒偹?,薛丹融就毀掉了,原著作者沒辦法把另外一根玉勢的作用寫出來。那廂的方潮舟不知道自己被監(jiān)督了,他看完話本,就把“暖寶寶”和話本一起收進(jìn)了儲物戒。他翻了個身,正準(zhǔn)備睡覺,突然發(fā)現(xiàn)薛丹融今夜還沒有回來。這幾日薛丹融雖然不理他,但都會準(zhǔn)時回洞府,今日他都看完話本了,怎么還沒有回?方潮舟想了想,還是坐起來,穿上他的白色狐裘,從儲物戒拿出一盞夜明珠燈,去外面尋人去了。他想,就當(dāng)是報答小師弟上次“舉手之勞”好了。方潮舟一邊尋,一邊叫薛丹融的名字。入了夜的知春洲就是個活生生的冰窟,方潮舟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臉馬上就要被刮爛了,他不知道薛丹融會在哪,但他先去了寒潭尋人。薛丹融平日都在寒潭里修煉,也許今日沉迷修煉,忘了時辰。等方潮舟走到寒潭,還真的在寒潭里看到了薛丹融。只是薛丹融此時的情況不太妙,他盤腿坐在潭水里,露出水面的頭發(fā)到上身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滿了白霜,遙遙一看,幾乎以為是個雪人坐在里面。方潮舟喊了薛丹融幾聲,對方都沒有應(yīng)他。他怕人出事,只好趕緊脫了狐裘和鞋襪,咬咬牙,直接踩進(jìn)了寒潭里。因?yàn)樗?,方潮舟走得很慢,每走一步,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等走到薛丹融跟前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凍僵了。“小師弟?!狈匠敝蹚澫卵?,喊薛丹融。薛丹融的長睫都結(jié)滿了白霜,一張臉就那一點(diǎn)紅唇尚有顏色,如雪夜之紅梅。方潮舟又喚了薛丹融一聲,見人還是沒睜眼,不由伸手想拍拍對方,可是手還沒碰到對方肩膀,就先被扣住了。少年眼眸睜開,長睫上的白霜抖落一半,他看著提燈而來的青年,紅唇微微抿了抿,就越發(fā)扣緊了對方的手。方潮舟看了下自己被抓住的手,以為薛丹融是不喜人碰觸,便想收回來,同時說道:“小師弟,你怎么修煉到這么晚?還是快……”話尚未說完,就被用力一扯,手受到的力氣連帶著他的身體往前傾。第二十五章只聞水聲響起。方潮舟始料未及薛丹融會突然扯他,重心不穩(wěn)之下,直接摔在了對方的身上,手里的夜明珠燈掉進(jìn)了水里,“咕?!眱陕暰统亮讼氯ァ?/br>周圍一下子暗了下去。方潮舟跌跪在薛丹融身上,一只手壓在薛丹融腿上,另外一只手摁進(jìn)了潭水里,寒冷瞬間順著他的手往上爬。他倒吸一口氣,當(dāng)即想站起來,可抓住他手臂的手卻從手臂游離到了腰上,死死地箍緊了,根本不讓他起身。“小師弟,你怎么了?”方潮舟冷得直哆嗦,牙齒都在打顫。知春洲夜里已經(jīng)夠冷了,寒潭里更冷。被他喊的少年充耳不聞,只直直地看著他,看得方潮舟心里毛毛的。夜黑風(fēng)高,他眼前這個是小師弟吧?修真世界里有鬼嗎?想到這個可能,方潮舟伸手去摸薛丹融的頸動脈,在這么冷的天氣下,只能摸頸動脈才能最快摸到搏動了。頸動脈有搏動,就代表有心跳,有心跳就代表不是鬼。手指在沾滿白霜的脖頸間游離尋找,就在方潮舟的指腹準(zhǔn)備往下壓的時候,腰間的那只手一個用力,方潮舟和面前的少年一起摔進(jìn)了水里。這一摔進(jìn)去,方潮舟立刻想起來,實(shí)在是太冷了,可是薛丹融死死地摁著他。在寒潭里,方潮舟此時冷得大腦宕機(jī),連法術(shù)都施不出了,只想推開面前的人,見怎么都推不開后,他只能一把抱緊身上的人,像樹袋熊一樣。要死一起死!就在方潮舟以為自己會凍死在寒潭里的時候,他抱住的少年突然動了。薛丹融從水里坐了起來,死死抱著薛丹融的方潮舟也跟著坐了起來,只是他現(xiàn)在完全坐在了少年的身上。寒潭的冰水順著他的臉頰和長發(fā)往下滴,方潮舟冷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分開唇,用力地呼吸。他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寒冷讓他沒有了思考力,所以當(dāng)少年的唇湊過來的時候,他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只是后怕地看著對方。少年的吻雜亂無章,毫無技巧,被少年的牙齒咬了好幾口的方潮舟,意識沒回籠,但疼痛先到位了,疼得他直吸氣。少年的動作猛地一頓,隨后他輕輕舔過被咬疼的地方。過了好一會,方潮舟終于回過神,他立刻伸手擋住少年還要湊過來的唇,抖著聲音說:“小師弟,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你想怎么弄,我都隨你?!?/br>這話讓他腰上的那只手松了松,少年盯著方潮舟看,眸色深沉,似乎在考慮。方潮舟現(xiàn)在只想離開這里,只要能離開這里,讓他做什么都行,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捧住少年的臉,吧唧了一口,吧唧完,還哄對方,“回洞府吧,知春洲有結(jié)界,我跑不掉的,你沒必要非在寒潭里親我,我們回去親,乖啊,我們回去吧?!?/br>這番話加方潮舟的動作,終于讓腰上的那只手松開了。方潮舟立刻站了起來,抓起薛丹融的手,拉著對方一起往岸邊走。上了岸,他一邊施法弄干他和薛丹融的衣物頭發(fā),一邊覺得薛丹融肯定是走火入魔了。這狗血里常常有高冷大美人走火入魔后,就變成親吻癖好者。他要趕緊告訴師父才行。方潮舟穿上了狐裘,轉(zhuǎn)頭見薛丹融僅穿著單衣,忍不住把那件火紅色狐裘又翻了出來。這次他終于給對方穿上了。方潮舟一邊穿,一邊打量薛丹融的神情,見對方?jīng)]有反抗,更加篤定對方是走火入魔了,之前薛丹融看都不看這件狐裘一眼,更別說穿上。平時天水宗都不許弟子施法飛行,但今日方潮舟顧不得太多了,如果靠雙腿走回去,他就真的要廢在這里了。方潮舟的劍雖不如斷水劍,但也是把上好的靈劍,不過方潮舟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它了。他在儲物戒里翻了好一會,才把那把劍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