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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哦,都來嘗嘗看喜歡嗎?!?/br>莫爾斯和慕西互相對視了眼,同時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驚恐。“……雄主辛苦了,”莫爾斯走向希爾,神情寵溺,說著回頭看了眼慕西,道:“崽崽可得多吃點?!?/br>慕西:“……”他雄父那廚藝,是能多吃的嗎?蟲族的所有美食幾乎都是為雄蟲而研究的,但雄蟲吃過的美食,和他們下廚做出來的食物絕不是成正比的。一同出了書房,往二樓觀景房所在的家庭餐廳走去。慕西感知到什安正在觀景房陪兩只小幼蟲組裝玩具機甲,對方真的很喜歡幼蟲啊……走入觀景房,希爾上前帶幼蟲們?nèi)ハ醋ψ?,莫爾斯看了眼什安又看了眼餐桌,吩咐一旁的機器蟲加套餐具。慕西有些詫異地看了莫爾斯一眼,他以為他雌父不喜歡什安,難道是因為晚餐是雄父的做的食物?慕西對走到身邊的什安道:“走,我們也去洗爪子?!?/br>沒蟲邀請一起洗爪子的莫爾斯:“???”·用完晚餐,慕西跟家蟲告別,帶著什安往自己的別墅走去。剛走出主屋,微涼的風(fēng)吹到臉上,慕西就感覺自己的手被身后的雌蟲拉了住。“嗯?”慕西回頭看向什安。雌蟲的臉頰泛著淺淺的紅,一雙眼睛似蒙了層水霧一樣,如幼蟲般純真。他雌父邀請什安喝了些低酒精的酒,不多,就兩杯。“醉了?”慕西輕聲問著,也沒指望什安會回答。雌蟲的精神能量完全是渙散的。輕輕回握住雌蟲的手,慕西帶著什安穿過庭院。不少異植花都開了,瑩白的花瓣反射著幽冷的光,混雜著花香的雌蟲信息素彌漫在空氣中,讓蟲想起精神絲線編織成的床。將什安帶回臥室,慕西通過雄主的權(quán)限,從什安的儲物空間里取了套睡衣交到對方手里,問:“能自己洗澡嗎?”雌蟲低頭看了眼手上的睡袍,也不說話,僵硬地轉(zhuǎn)身朝浴室走去。因為擔(dān)心醉酒的雌蟲會需要幫助,慕西讓精神絲線都跟著什安進了浴室,自己則坐在椅子瀏覽著終端信息。慕西邊回復(fù)著需處理的郵件,邊分神注意著浴室內(nèi)蟲的動向。雌蟲這次洗澡的時間比平時都要長些,大概是醉酒后精神渙散的緣故。咔——預(yù)想中的需要幫助并沒有出現(xiàn),浴室門被雌蟲不輕不重地拉開。身上帶著水汽的雌蟲走出來,不甚清明的眼睛看向慕西的方向。隨后,雌蟲收回視線,緩緩走向他的目的地。雌蟲在他的目的地停了下來,啪嗒一聲臉朝下倒在被子上,再沒了動靜。“……”慕西安靜地看著金毛雌蟲在被子上趴了十幾秒,有些不確定放任不管的話,雌蟲會不會悶死。但很快,他看到了雌蟲“活”了過來。雌蟲半撐起身,扭頭看向慕西,一金一藍的眸子里似乎傳遞著某種訊息。作者有話要說:要來只什安嗎?似乎酒量很差,已經(jīng)醉酒了,正趴在被子上,在等待著什么。第49章心之所動,身之所陷慕西在什安眼睛里看到了希望他靠近的意愿。慕西關(guān)閉終端光屏,起身,走向雌蟲。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動作?是因為受到酒精的刺激,興奮得想要做一套俯臥撐?這可是很不標(biāo)準(zhǔn)的俯臥撐姿勢啊。不過對醉酒的雌蟲,也不能要求太多了。當(dāng)然,這么表現(xiàn)的原因也可能是異瞳的雌蟲與異寵貓一樣,都喜歡在窩里打滾。走到被雌蟲占領(lǐng)的“窩”旁,對上那雙滿含期待異色瞳,慕西猶豫了一秒,還是遵從內(nèi)心的意愿抬手放到了什安頭頂。“難受嗎?”慕西出聲問。或許需要來一針解酒劑,但他的儲物手環(huán)內(nèi)沒有準(zhǔn)備過這類藥品。畢竟在大多數(shù)場合,為雄蟲提供酒水都是酒精濃度很低的果酒,慕西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需要解酒劑。“嗯……”什安低低應(yīng)了聲,微瞇起眼,仰頭用比平時溫度高了許多的臉頰蹭著慕西的手心。——難受,想要您想到難受。——您能抱抱我嗎?突然讀取到的信息,讓慕西的指尖條件反射退了些許,但很快就被雌蟲貼了上來。不知道是什安醉酒后,精神太過漂浮渙散,還是他覺醒后精神感知力得到了飛躍。總之,在那一瞬間,他讀取到了一些碎片化的句子,以及……雌蟲對他的需要。慕西看向什安的目光詫異又猶豫。那樣的渴求太過強烈,強烈得讓他無法忽視。其實……自那次被什安陪伴著覺醒后,他也不是沒有過想法,尤其是這幾天,他跟什安離得太近了。但那種探索太耗費精力了,如果不是必要,就沒必要做。但他忘了,或者說下意識忽視了,雌蟲也會想要他。“雄主……”慕西聽到什安輕喚了聲,雌蟲似乎不滿足與他止于手心上的接觸,朝他貼了過來。慕西小小地退了半步,但很快又止住了腳步。以雌蟲傾身的趨勢來看,如果他全部退開,雌蟲會直接栽下床,臉著地的那種。那得多疼啊……一時間的猶豫,慕西懷里多了只熱乎乎的雌蟲。“雄主?!贝葡x從他懷里抬起頭,牙齒磕上了他的下巴。不疼,雌蟲要做什么,他也已經(jīng)知道得很清楚了。“不。”慕西抬起下巴,打斷了雌蟲進一步的品嘗。慕西在猶豫,他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會為此沉迷墮落。第三次蛻變時,他得到了雌蟲的擁抱。為此,他付出了他的晚安吻,連他每晚休息的地方也變成了雌蟲的窩,如果繼續(xù)下去,他還要交付什么?但雌奴想要,他總得想個辦法,一個能完美解決的辦法。在什安把他的衣扣全咬掉前,慕西都在認真的想著可行方案。所以……到底是A級雌蟲的牙齒太過強大,還是他的軍裝質(zhì)量不過關(guān)?慕西分神了一秒,隨后很快驚覺自己正在墮落。放在以前,他可不會讓一只醉酒的雌蟲接近自己,更別說看著對方咬他的軍裝了。“那顆不能咬……”看著愈加往下的雌蟲,慕西微弱地表達了下自己抗?fàn)幍南敕ā?/br>那顆不是衣扣啊。雌蟲口腔的溫度太過讓蟲難以拒絕。再墮落一次,似乎也沒什么。慕西這么想著,將五指沒入了雌蟲淺金色的發(fā)絲。……·永遠不要低估一只高級雌蟲的精力,尤其是一只喝了酒的高級雌蟲。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