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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畫坐落在仙女路上,商業(yè)街,流量大,保時捷多繞了半圈才找到停車位。毛非沿路猛瞧,沒瞧見十六畫,先瞧見了奶茶店,頓時饞得口水直流。和男朋友一起點單的好處就是可以同時享用兩種口味的奶茶,毛非用長勺挖冰淇淋奶球,人來人往的,沒好意思喂給莊周,他含著滿嘴甜感嘆到:“快兩個月了,第一次之后,我已經快兩個月沒去跳尊巴了。”在家都不樂意進健身房,就進過兩三次,每次都發(fā)\/情,簡直就是見不得流汗的美色。莊周噙著笑,聽他的乖寶貝巴巴地問:“莊啊,我是不是長胖了?比以前重了吧?”莊周微微低下頭,壓低聲道:“手感更好了?!?/br>說罷又補充:“口感也更佳。”毛非禁不住害臊,可又暗暗得意,暗不了幾下就明目張膽地咧嘴樂屁了,又罵人:“你今晚好煩??!”打情罵俏不嫌路長,再一抬眼就瞧見了十六畫甜點屋的海報圍擋。占姚女強人,踩一雙細尖細尖的高跟鞋站在滿地材料中,頭上戴著安全帽,監(jiān)工一屋子的裝修師傅。房間里灰塵大,毛非把奶茶蓋子蓋好,又系緊包裝袋,沒想到占姚會在,正好等會兒可以把莊周那杯還沒開封的奶茶犒勞給她。莊周叮囑她:“當心崴腳?!?/br>占姚詫異道:“您來了。”接著又彎起唇和毛非打招呼:“嗨!”毛非好奇地張望,烏糟糟的,啥都還沒有,可他就是聯(lián)想到了未來它漂亮如城堡的樣子。他對占姚笑道:“您辛苦了?!?/br>“不辛苦,我剛剛在對面吃完壽司。”占姚走去小桌前把ipad拿出來呈給兩人,“今天下午又有兩個師傅給我發(fā)作品了,是西點學校的老師,還不錯,和畫稿吻合度很高?!?/br>這是占姚尋找糕點師的第一步---海選,首先能把樣子照搬下來,下一步就是篩選味道。之前只要有作品發(fā)過來,莊周都會叫上毛非一起看,可無論毛非看過多少他的假想畫實體化,他依舊滿心雀躍,相冊里的蛋糕被全方位角度拍攝,還有縱切圖,或許是沒開濾鏡的原因,效果要比心中期望值稍低。但毛非不嫌,他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懂的話開心道:“又一朵!”又一朵小桃花。占姚:“嗯?”莊周把他攬進臂彎里,看他一張小臉粉面桃花,笑道:“嗯,還會有一屋子?!?/br>還會有一屋子的小桃花。占姚合理懷疑這八成是某種親密的情話,雖然她猜不透,但不妨礙她被璀璨的戒指閃成檸檬,她由衷道:“開業(yè)那天我是不是就能吃到喜糖了?”喜糖的確得要等等,但是沒關系,毛非不等莊周表態(tài),跑去把奶茶捧過來遞給占姚:“以茶代酒,先請你喝喜酒吧!”裝修到晚上八點鐘結束,師傅收工,占姚著急回家,自從伺候過花旦和小生,她就榮幸成為一名新晉貓奴,在云濘租到房子后立刻當起了鏟屎官。“要去我家看看松仁兒嗎?”松仁兒是一只奶油色的淡黃橘貓,已然霸占了占姚的朋友圈。莊周猶豫一瞬,輕笑著朝毛非看去:“下次吧,我聽見他肚子叫喚了,我們還沒吃晚飯?!?/br>毛非難為情地嘟囔一聲“沒有”,賊沒面子,才說完,肚子當即咕咕叫。占姚被逗笑,踩著高跟鞋和毛非差不多高,她故意賊兮兮道:“非非,你是我見過最可愛的男生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秘密誰不愛聽?占姚說:“老板曾經養(yǎng)過兩只海南八哥,很聰明,學舌特別快?!?/br>毛非“啊”一聲:“讓我猜猜看,它們學會了叫‘花旦小生’,還學會了喵喵叫,是嗎?”“不止如此,”占姚瞄一眼莊周,見他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于是神神秘秘道,“它們學會了唱一首歌?!?/br>“一首歌?”毛非扭頭問莊周,“什么歌啊你這么喜歡?是你唱得太多了,還是故意教它們的?”莊周不知該如何作答,搪塞道:“唱太多了,可能?!?/br>“那到底是什么歌?我聽過嗎?”莊周無奈,繼續(xù)胡謅,“聽過?!闭f著就唱起來了,“離家十年多,今天下火車---”“你打??!”毛非抓狂,一點也不想再被洗腦一遍,好奇全線成崩潰,“我算是知道了,真的,換成我是八哥我也能學會!”占姚吸溜著以茶代酒的喜茶悶悶地壞笑,她想,真滿足。于停車場里分別,保時捷駛上地面。毛非捂著嘰里咕嚕的肚子問:“莊啊?!?/br>莊周了然:“想吃什么?”“回家了就要做作業(yè),不想回家?!泵峭嵬嶂X袋犯拖延癥,“我們在外面吃,行嗎?”“行?!鼻f周趁等紅燈rua他一把,“想去哪兒?”“就...還去江灘的紅帳篷里恰燒烤,意下如何?”初夏的好天氣,小龍蝦早早上市了,江灘大排檔幾乎被坐了個滿滿當當,別說紅帳篷里面了,就是露天吹江風的都快沒有位置。兩人坐在最邊邊上,塑料凳,方正折疊小桌,質量不咋滴的透明桌布。毛非就喜歡這種擼起袖子放蕩不羈的感覺,他上面拿鉛筆勾著菜單,下面拿腳尖勾著莊周,他可惜道:“你開車不能喝酒,不然我們可以干一杯?!?/br>莊周低笑:“交一杯?!?/br>毛非一下子沒聽懂:“交?”隨后目光就被閃到,來自鉆石的熠熠光輝,瞬間就叫他鬧明白了。腳尖仿佛化成他的尾巴,在莊周的小腿上來回狂蹭:“回去的,開一瓶82年的紅酒,我跟你交!”莊周眼里盡是縱容和寵溺,讓毛非看得有些癡。這種眼神他其實再熟悉不過了,可每一次他都會覺得好心動。一心動,就想被寵,想被揉,想被疼愛,想把自己全數(shù)交出。毛非低下頭,繼續(xù)在菜單上打對勾,心猿意馬沒注意,先勾了一份烤羊蛋,緊挨著又勾了一份烤牛鞭。他在想別的,想交杯,想交杯之后還可以交融,交融時還可以這樣交,也可以那樣交。毛非縮縮屁股,要正兒八經的說,他其實挺害怕自己有一天因為過于浪蕩貪心而精盡人亡了。菜單和鉛筆一并遞給對面。莊周垂著頭瀏覽,添了一份黃金小饅頭配乳酪,上次毛非喂他吃過,他念念不忘。“非非啊,”莊周一邊抬手招來圍裙小妹,一邊笑嘆,“是嫌韭菜不夠補么?”直到那兩盤毛非見都沒見過的烤蛋和烤鞭端上來,直到他拿筷子夾起來端詳,一邊奇怪這是啥一邊往嘴里塞的時候,莊周才淡定地告訴他:“吃啥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