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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沒騙他呢?就是像照片里那樣漂亮可愛,像連麥時那樣活潑咋呼,他又要怎么辦?要牽手,擁抱,接吻嗎?這一個月里,他和珍珍的聯(lián)系頻率驟降,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漸漸地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好像話都在熱戀時說盡了,只有打游戲的時候會熱乎幾句。冉青看向夏肖驍,此時的214里只有他們倆個,夏肖驍在收拾背包,明天就是二十號了,是出發(fā)的日子。冉青叫了他一聲:“如果我奔現(xiàn)失敗了怎么辦?”夏肖驍看他青蛙坐姿,手指摳在椅子邊上,特別迷茫無助,他笑道:“也挺好,讓你下次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聽說你網(wǎng)戀時就反對來著。”“那你怎么不阻止我?”“我怎么阻止?”冉青不吭聲了,他和珍珍寒假到現(xiàn)在,三個月,感情要說有多深,好像也沒多深...所以才需要這次奔現(xiàn)來確定一下吧?“那要是...”冉青啜喏,“要是成功了呢?”夏肖驍把一件單衣卷成卷塞進背包,聞言仍是笑他,說:“那晚上我和非非一起給你計時啊,你要是怕丟臉,就自己出去再開一個房去。”冉青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么回答,總之不是這樣的回答,他站起來,也翻出自己的背包,他要把那身cos裝備都帶著,有點重。這晚一直到莊強回來,兩個人都各懷心事一般的誰也沒再說話。周五艷陽天,溫熱的風吹來一絲初夏。毛非穿著莊周給他指定的白長衫,玉佩玎珰,腰封寬,把他的腰線勾勒得堪比楊柳葉,從進教室那一刻起就吸引全班行注目禮。莊強拋棄第一排坐到他身邊來,目光垂涎:“竟如此高檔!看起來頗為精致!”那當然,不看看誰給他買的。但是毛非沒嘚瑟,他嫌棄:“你咋了,你好好說話?!?/br>莊強沉浸在羨慕中:“哪家買的,發(fā)給我。”“發(fā)發(fā)發(fā),”毛非拍掉那只摸到他腰封上的手,直往冉青那邊躲,“莫挨老子!”上課鈴響,莊周連花名冊都沒翻開就先點了莊強的名。冉青嘀咕毛非:“怪不得莊老師要一晚上八十個電話,我看八十個都少了吧?”毛非嘿嘿笑:“我好看嗎?帶出去當你伴郎團長臉不?”夏肖驍聽見了,湊來加入群聊:“那我是不是也得打扮一下?”毛非給他點個贊:“下課了我問問莊老師愿不愿意把西裝借給你穿?!?/br>夏肖驍被逗笑:“可以可以可以!”冉青被他們倆夾在中間,幾次反駁不成,一拍桌:“喂喂喂!你們倆不應該是打扮成乞丐來襯托我嗎?!”另一旁的莊強興沖沖地點開毛非發(fā)來的購買鏈接,頓時被那一串數(shù)字潑了個兜頭涼水。下課后,能看見傍晚的天際有磅礴壯闊的火燒云。莊周把小結(jié)推到下周一早上來寫,先送孩子們?nèi)榆囌颈容^要緊。“身份證都帶好了嗎?”他問。“都帶好了?!彼麄兇?。毛非坐在副駕里咯咯咯地笑:“我們好像幼稚園小朋友啊?!?/br>莊周又像變戲法一樣遞給他一包果脯:“伯溫的退房我從下午三點幫你們延長到了晚上七點,所以參加完會展也不用著急往回趕?!?/br>七點?七點鐘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動車上了。冉青和夏肖驍沒這樣和老師打過交道,拘謹猶如小學生,連聲跟莊周道謝。毛非撕開袋子,給后座兩人分了一半,再自己叼一顆,是桃rou,挺好吃的,他捏起一個喂給莊周,絲毫不避諱兩雙炯炯的視線。毛非不在意,莊周就更不在意了,這一路上拌嘴仿佛講相聲,時不時冉青和肖驍插上兩句,整個車廂就跟個小品舞臺似的。到車站時臨近檢票,用身份證刷臉就行。莊周送他們進去,攬著毛非的肩膀真是不想松手,他叮囑,“上了車---”又改口,“你現(xiàn)在就把實時定位打開?!?/br>毛非格外聽話,看著微信上冒出兩個定位小綠點:“別擔心啦,我們?nèi)齻€人呢,三人成虎?!?/br>莊周笑著rua他一把:“語文老師聽了要掌你手?!?/br>LED電子屏上的“正點”閃爍成“正在檢票”。冉青和肖驍去排隊,毛非還仰著臉和莊周講小話:“我會想你的?!?/br>莊周眼神溫柔:“嗯,我也會,晚上給你打電話,打八十個?!?/br>毛非盯著他,倏然又左右瞧瞧,穿得別致,總有人在看他。毛非豁出去了,忍著害羞小聲道:“要...視頻...嗎?”光天化日,大庭廣眾。莊周悶悶地笑:“不害臊?!?/br>“要不要嘛?”“要?!?/br>毛非滿意了:“拜拜,晚上見。”莊周拍拍他:“去吧。”毛非就揮著他的寬袖跑走了,插隊到冉青前面。冉青:“百年好合?!?/br>夏肖驍:“白頭偕老?!?/br>冉青就奇了怪了,進站上車后發(fā)出靈魂疑問:“MOMO到底是什么好地方?上次來幫你搬家的那個小裴哥也很絕,你都是怎么遇到的?”毛非被安排到靠窗坐,他看見車窗玻璃映出他癡漢的傻笑臉:“我,年少不懂事,就知道看臉,被我五個前任輪番渣虐,后來我誠心改過才修來這份福氣!”夏肖驍震驚道:“五個?”冉青八卦道:“講講!”于是這一個半小時就在毛非講述戀愛黑歷史中飛快度過。伯溫有車來接,三個人剛出站就看到一個黑西裝大叔舉著牌子,上書:毛非。接人的一般都是奔馳轎車,但這位司機不是一般的接送司機,他脖子上掛的工作牌明晃晃的印著“經(jīng)理”兩大字。經(jīng)理大叔說:“該如何稱呼您比較好?”毛非坐在副駕里小心翼翼:“叫我毛非同志就好了。”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莊周安排的!毛非承受著來自室友的狐疑視線,聽經(jīng)理繼續(xù)道:“毛非小同志,這兩天里您在伯溫的所有消費全部都免單,您有任何需求也都可以直接找我,不必客氣?!?/br>說著就從衣兜里拿出名片遞給毛非。毛非:“......”毛非快被來自身后的視線戳穿了。到伯溫,毛非知道自己注定會受到一番追問,卻沒想到會好巧不巧地遇見莊穆。酒店大廳奢華堂皇,經(jīng)理走在前面,冉青和夏肖驍一左一右夾著毛非。冉青:“毛非啊?!?/br>夏肖驍:“情況詭異啊。”毛非左右看看,難為情道:“我會好好解釋的?!?/br>緊接著莊穆就從天而降,和幾個男人女人說笑著迎面走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