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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吧?!?/br>窗外好像又飄起雨,筆記本也突然進入屏保。毛非伸手去點觸控板,重新喚醒推特界面,再往下滑一滑,猛地就瞪大眼睛呆住了。莊周看向屏幕,是一個居家生活號轉(zhuǎn)發(fā)的視頻,視頻里的兩個男生正在下廚房,他猜測著問:“怎么愣住了?認(rèn)識?”毛非不甚相信,把視頻全屏,看了幾秒后就著急拿手機,邊在微信里翻找邊震驚道:“何止認(rèn)識,他們倆,一個叫陳祈,一個叫蘇呈音?!?/br>莊周失笑,原來是他非非的白月光?毛非的語音撥出去了,對面秒接,毛非立刻嚷到:“音音,我跟你說!我知道你們倆感情好,你們倆恩愛,但是你絕對不可以答應(yīng)我哥拍澀情小電影,知道嗎?你要堅挺起來!照片也不能拍!”不難想象蘇呈音懵圈的樣子:“不是,我們沒,沒---”“我們今晚就拍,”陳祈嘎嘣脆地接話,“且問你要如何?”莊周豎起耳朵聽陳祈的聲音,同時又把毛非攬回懷里,用了點力氣,勒著他,像是在宣泄占有欲。他一邊聽他的非非和兩人講小品一樣聊天,一邊看評論里要溢出屏幕的贊美之詞,心思回轉(zhuǎn),再多贊美也比不上他懷里人。恰時蘇呈音邀請開視頻,毛非“嗷”一聲sayno,他轉(zhuǎn)過頭看看莊周,就他們倆這車禍之后的病號造型,得是多缺心眼兒才會露相惹人擔(dān)心。眼神一交流,莊周點點頭,于是毛非就胡亂扯謊:“那什么,在我導(dǎo)師家里呢,不太方便?!?/br>又怕被追問,補充道:“今晚駐唱唱晚了,來借住一晚?!?/br>似乎勉強能接受這個說辭,蘇呈音關(guān)心道:“非,你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要注意安全?!?/br>也或許毛非的戀愛信用在陳祈眼里著實太低,陳祈叮囑:“要睜大眼睛,送人奶茶的事情看準(zhǔn)了再做?!?/br>毛非嘟起嘴,被訓(xùn)蔫了,緊接著又被莊周按住后腦勺悄悄摸摸地強吻了一口。直到臨近聊天尾聲,毛非下唇還酥麻麻,被莊周咬的,他后知后覺地猜想莊周會不會失望,又會不會介意,他的腰也還被緊緊摟著,要不是左邊小臂打石膏了,毛非敢肯定莊周會把他整個兒都揉進懷里面鎖住。毛非聽見蘇呈音說“拜拜”,溜到嘴邊的道別轉(zhuǎn)了個彎:“音音!”蘇呈音:“嗯?”毛非拿起手機,認(rèn)真道:“莊周,我男朋友的名字叫莊周,音音,我在戀愛中,就像你和陳祈一樣恩愛,我下次就把他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咔噠”一聲,房門開了,白衣天使的身影背著光,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長,讓心虛的兩人立刻發(fā)慌。毛非不容蘇呈音反應(yīng),生怕護士開口迫使他們露餡,他急忙道:“欲知詳情,下回分解!”語音掛斷了,房間里靜悄悄的。值班護士言簡意賅:“睡覺!”兩個人二話不說,麻溜兒地合上筆記本就去洗漱爬床。窗外是真的下雨了,毛非把莊周安頓妥當(dāng),自己站在窗前看遠(yuǎn)處樹影狂亂,風(fēng)好大。“這場雨之后就會徹底放晴了吧?!泵且贿呧止疽贿呫@進被窩里和莊周手牽手,他討好道,“你剛剛是不是不高興了?”“沒有,”莊周帶些笑意,“倒是挺酸的,陳祈比我年輕?!?/br>毛非拱在枕頭里悶悶地笑:“你吃啥飛醋啊,幾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你也年輕,你一點不老,年上七歲跟我是最完美搭配!”莊周舒坦了,說:“你是怎么通過一個下廚視頻聯(lián)想到小電影的?還專門打電話過去提醒蘇呈音?”“那是你不知道音音有多乖,多提醒一句,又不礙事。就像宋老師還不是特意提醒你生姜要回國了?!?/br>莊周不想提起姜以勉,他反問道:“寶兒,你也乖,我們可以拍嗎?”“不可以!”毛非攥緊他的手指以示懲罰,又聽莊周繼續(xù)問,“那要是我偷偷拍了呢?”毛非的腳丫子從自己的被窩里蹬出來,又鉆進莊周的被窩里,他哼:“你敢!”人家都是緊擁在一起手腳\/交纏,他們是手腳\/交纏但是各自睡各自的被窩。莊周仿佛鍥而不舍:“那如果不是小電影,是我偷偷拍了別的視頻呢?”“那就...”毛非幻想一瞬,“那就沒關(guān)系,反正我啥樣你沒見過啊,上次還猴急猴急地在玄關(guān)弄我,弄的門上都是,小生和花旦還跑去聞---”毛非越說越羞:“啊---你怎么是這樣的莊周!”還說別人,還不是怪他自己太浪!輪到莊周悶悶地笑,哄他兩句后還要問:“那如果,是我們認(rèn)識之前呢?”毛非:“......”毛非稀奇:“你好多‘如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虧心事?”莊周只回應(yīng)他一個極具迷惑性的溫柔輕笑。毛非試圖假設(shè)一番,聯(lián)想到了之前莊強用蘋果交換他的漢服小視頻,頓時渾身別扭,說不出的膈應(yīng),他搖搖頭:“不大行,就算是你也不大行,莊強和我認(rèn)識我都受不了他手機里躺著我的視頻,更何況還是我和你不認(rèn)識的時候,更加細(xì)思恐極了?!?/br>莊周仍舊溫柔地望著他,心里一嘆,果然還是讓他永遠(yuǎn)都不知道吧。毛非小心翼翼地:“你干嘛呀?”“睡前小話,不干嘛。”莊周用手心包住他的拳頭,“睡吧,明天你就要出院了,我能指望你給我煲大骨湯嗎?”“能!”毛非信誓旦旦,“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翌日一大早晴空萬里。裴黎來了,靠在墻邊看毛非睡眼迷糊地給他男人擠牙膏,笑話他刷個牙也要偷空打瞌睡,再陪他去換一次藥,辦理出院,最后送他回星垂天野。裴黎有私心,他想去擼貓,昨天擼到了小生,今天他想擼到花旦。到星垂天野時是上午十點多。按照莊周的教程,毛非在冰箱里拿出一袋大棒骨,已經(jīng)切好,其中的骨髓因為冷凍而成凝脂狀,這是毛非最愛的“奢侈品”,他仿若已經(jīng)聞見香味似的咽了咽口水。手機設(shè)置成屏幕常亮放在置物架上,毛非洗干凈雙手,跟著教程一步步有條不紊地進行,他一邊忙活一邊叫喚:“小裴哥!”裴黎在書房,沒聽見,他耳朵里只有小生打呼的動靜,太抓人心尖兒了,裴黎撥弄著他的小耳朵:“上次你救我,這次可以讓我抱抱你嗎?”花旦端坐在書架上,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啥也不干,就盯著小生任由揉搓。裴黎軟倒在沙發(fā)里,大腿上團著一團毛絨絨,十點多,是他平日黑白顛倒的生活里睡得最沉的時候。他輕柔地?fù)崦]眼同它說話:“為什么叫小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