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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雜亂聲里提高音量問:“小裴哥,今晚我能帶他上臺嗎?”裴黎拿一瓶櫻桃果酒,再拿兩只香檳杯放在兩人面前,倒半滿,調(diào)侃道:“喜酒?!?/br>毛非瞪大了眼,又羞又尬,用眼神罵他還反被牽制,裴黎笑道:“喝了就讓你帶,你聽聽你這沙啞的聲兒,好像真能唱多久似的?!?/br>說罷又朝莊周看去,想戲說一句“不疼人”,沒說,怕是疼過頭了才對。莊周先拿過酒杯,一口飲盡,道:“多謝?!?/br>毛非看他這么落落大方,也不好再矯情,果酒酸甜,入口更像是櫻桃味兒的氣泡水。“今晚有個小姑娘在這里過生日,半個場都是她帶來的朋友,你等會兒就把傷春悲秋的苦情歌收一收,多唱點喜慶的。”“哦!怪不得呢,”毛非回過頭環(huán)顧吧里,“一來就看到好多頭上身上戴裝飾品的,原來是過生日?!?/br>“去吧,”裴黎把儲物室的鑰匙扔給他,“先說好,你帶人幫唱算偷減工時,今天工資扣一半?!?/br>儲物室里,毛非還在憤憤不平。“我受到了資本主義的壓迫,我好氣,小裴哥改名小氣哥算了,看我等會兒上臺了就瞎霍霍,把他MOMO的臉丟光!”莊周笑道:“然后他會把剩下的一半工資也給你扣了。”“那我就豁出去,砸他場!”毛非把手機(jī)和外套都放到柜子里,柜子小,莊周的羽絨服只能疊放到沙發(fā)角里去,“幸虧我只跟他說過你是我老師,沒說過你是二少爺,不然他肯定想方設(shè)法地要掏你錢包?!?/br>莊周直笑:“不會的?!?/br>毛非不聽:“所以你一定要瞞好自己的身份,別動不動就做冤大頭?!?/br>莊周答應(yīng)他,語氣里滿是好笑和寵溺,毛非完全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自覺,抱起吉他招呼道:“走吧?!?/br>清吧里幾乎坐滿。燈光昏暗曖昧,有幾盞緩緩旋轉(zhuǎn)的射燈往舞臺上投下白色光影。兩把高腳椅,一個麥克風(fēng),毛非指尖按在琴弦上準(zhǔn)備就緒,他看向莊周:“先來個下馬威,你口琴呢?”莊周攤開手心,上面有一只黑色的金屬口琴。這是他們今天午飯后一起出門逛居家商城時買的,毛非做\/愛斷片的本事又冒出來,只是這次斷掉的是他周六要駐唱的記憶,還好被莊周問了一嘴,不然無故曠工罰扣三倍工資。恰時在他們面前的貨架上有各式口琴,于是莊周就挑了一個,作為他今晚陪唱的演奏樂器。“吉他配口琴,”毛非沒聽過這種搭配,他期待道,“你先?!?/br>莊周說:“吹得不好,等會兒有人來投訴怎么辦?”“我?guī)湍愣抵??!泵枪膭钏?,“而且你在車?yán)锊皇谴盗艘欢蚊矗玫?,別怕?!?/br>莊周笑起來,好像真的就被安慰妥當(dāng)了,他打開麥克風(fēng),隨后舉起口琴放到唇邊,稍稍提氣,腦海里回想。慣來在酒吧里聽到吉他,電子琴,甚至架子鼓,突然涌出一股不甚耳熟的清流讓大家都好奇地朝著舞臺看過來,看見一個男人屈單腿坐在高腳椅上,雙手做啃玉米狀。裴黎也伸長了脖子在看,調(diào)子不太流暢,但也還成吧,他從褲兜兒里掏出手機(jī)拍個小視頻,再瞧瞧旁邊抱吉他那人,沒點抵抗力的跟個小癡漢似的。一段結(jié)束,臺下有人鼓掌起哄,莊周垂下手,唇邊還抿著笑:“該你了。”“你繼續(xù),”毛非搖搖頭,小聲奶他,“吹得可好了,大家都喜歡你!”“說好的打配合,”莊周不依著他,“該你了?!?/br>毛非嘟囔“好吧”,看著像不情不愿,實際心里不知道美成啥樣,他撥動琴弦,流淌出的音色儼然和口琴不同,毛非邊彈邊轉(zhuǎn)頭去看莊周,對方正愉快地用鼻音跟著哼。裴黎拄在吧臺上看熱鬧,一旁服務(wù)生端著一盤空酒杯回來,他問:“老板,這是新來的駐唱?”裴黎笑道:“這是咱們乖仔他男人。”服務(wù)生也笑:“那完了?!?/br>“怎么?”“剛剛有桌客人說眾里尋他千百度,太對胃口,要準(zhǔn)備下手了。”“是么,那搞快點,”裴黎一臉蔫兒壞,“天降助攻啊這是。”一曲純音樂表演完畢,短暫停歇之后,吧里重新響起吉他的旋律。莊周唱,用一把好聽的聲音讓毛非不分場合地回味起昨晚的意亂情迷,每一聲“非非”或者“寶貝兒”都比現(xiàn)在還要令人心動,低啞,溫柔,寵愛,像個飽含深情的戀人。毛非彈錯了一個音。但很快他又想到別的,天殺的煞風(fēng)景,竟然在那么快樂的時候問他想要考研還是想要工作,服了,天下沒誰了吧?就算是他哥和音音那種大學(xué)霸也不可能在親親熱熱動啊動的時候想學(xué)習(xí)吧!今早,不是,今天中午睡醒了還要接著問,考研想要考哪里?“考本校。”毛非哼哼著趴在枕頭上,他在享受全身按摩,舒服得簡直又要升天,他在高三畢業(yè)的暑假跑去泰國玩,一天兩次馬殺雞,但是都沒有這會兒莊周給他按的舒服,他大發(fā)慈悲地沒罵人沒炸毛,甚至還主動回答起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本校好考嘛,我以后想留校做老師,老師怎么也得是研究生學(xué)歷吧?但是我又舍不得我媽,所以也可能會回小伏都找工作。”莊周得了答案,便俯下\/身親親他的眉梢和臉蛋,表揚他好乖。毛非又彈錯一個音。晃神之間又一曲結(jié)束,贏得臺下一片掌聲和起哄。關(guān)掉麥,莊周對毛非笑:“好聽嗎?”好不好聽還用再問他么?毛非“嗯”道:“好聽,我都不敢唱了,待會兒呼聲沒你高我多掉面子?!?/br>“沒事,我下一首唱跑調(diào),幫你挽回來?!?/br>手指摳著琴弦,毛非問:“那到我了,我唱什么比較好?”“唱生日歌吧,”莊周用眼神示意他往臺下看,“他們在點蠟燭了。”“happybirthdaytoyou”響起來時,整個MOMO都逐漸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見了那個戴著高高壽星帽的女孩子在對著燭光許愿。歌聲一直持續(xù)到愿望許完,哄鬧聲頓時就炸開鍋,漂亮的三層大蛋糕被長刀切碎,生日女主角穿越人群,一手端一盤走到舞臺前面來。她望著毛非:“請你吃?!?/br>毛非有點意外,趕忙松開吉他去接,吧里暖氣充足,白花花的奶油有些融化了。還有一盤,女主角看向莊周:“我許愿了,我想和你一起唱三首歌,可以嗎?”吧臺里,裴黎一邊對賬一邊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毛非。沒人接,裴黎晃了兩下還是沒人接。他終于低頭看去,看見乖仔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