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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風(fēng),坐正,抱著吉他悄悄深呼吸。長得好看的人不論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同理,唱歌好聽的人不論唱什么歌曲都好聽。這在他心里是一頂十的加分項。毛非壓下心動,微微轉(zhuǎn)過身,看著莊周:“唱完了?!?/br>莊周也看著他,心情十分愉快:“嗯。”“你們還要繼續(xù)玩游戲的話,麻煩請換一個懲罰吧,我、我不方便。”莊周沒說話,認真且疑惑地用眼神詢問他,如果兩秒鐘之后還是沒能得到答案,他會點頭說“好”,這樣兩人都不會太尷尬。可惜毛非沒堅持到兩秒,臉蛋都被看紅了,一路燒到耳朵去,讓他本就發(fā)熱的腦袋瓜更加暈眩,他瞎亂說到:“再來我要收錢的?!?/br>莊周被逗笑:“知道了?!?/br>毛非還在盤算給自己喊個什么嚇人又勸退的價,就看這個男人站起身準備走掉了,他著急地“誒”道:“你等會兒!”莊周已經(jīng)跳下舞臺,他回身仰頭看他:“嗯?”毛非眼巴巴的:“你別贏??!”這話放哪兒都不中聽,換個暴脾氣的,得要擼起袖子跟你講講道理。后來裴黎回憶起來,說:“你那惹人垂憐的語氣,我在吧臺里聽見了都渾身一抖,跟在床上被\/cao服了求人‘你別停啊’一毛一樣?!?/br>第4章在動搖,不止一點點毛非終于意識到自己在發(fā)燒。不太嚴重,下午睡前頭發(fā)就沒吹干,又淋著一路風(fēng)雪走過來,發(fā)燒不算意外。要說意外,那個每過一刻鐘就玩輸了游戲的男人才是意外。毛非被他打擾地連專心宣泄情緒都做不到,休息的間隙他背著吉他去吧臺找裴黎要水喝,裴黎揶揄道:“三首了,shuangma?”毛非裝聾:“白開水,溫的。”裴黎笑得實在是太可惡了,毛非兇他:“滿臉是牙!”“你沒看見,你當(dāng)時閉著眼,他到這兒來近距離觀察你了的,”裴黎遞給他一杯溫白開,“他點單說‘白開水,溫的’?!?/br>毛非一手撩胡子一手灌自己,聞言動作一頓,拿眼睛斜他。裴黎努努嘴:“話一樣,杯子也一樣,你們間接接吻了?!?/br>水從唇角溢出,流到領(lǐng)子里潮乎乎的難受,毛非有些心猿意馬,他一個高中三年談過五場戀愛的情場老手,在大學(xué)這兩年里別說接吻了,就連可以牽牽手說情話的男朋友都沒一個,空窗已久,已然回味不起唇舌觸碰的滋味。“喝這么急干嗎,口干舌燥?”裴黎還不放過他,“現(xiàn)在又不嫌棄他老了嗎?”毛非把玻璃杯往臺上一摜,呼一口氣:“老不老的,反正比我大?!?/br>又壓低聲音嘟囔道:“他唱得比音音還好聽?!?/br>裴黎疑惑:“音音是誰?”是一個特別幸福的人,幸福得讓他羨慕嫉妒。毛非只搖搖頭,岔開話題道:“我去拿手機?!?/br>儲物室里,毛非捧著手機默默感慨,今晚的清吧有多冷清,他的鎖屏彈窗就有多熱鬧,入眼幾乎全是來自“豬”的微信消息。毛非一鍵清空,解鎖,先給蘇呈音發(fā)消息:音音我想你,想和你一起唱歌。又問:你想我不?蘇呈音在國外留學(xué),兩人之間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此時那邊是上午時分。蘇呈音秒回:想你,等我們放假回國了就去找你唱歌!非非:那說好了,我截圖留證的。再點開冉青發(fā)來的消息,可以稱之為現(xiàn)場直播。冉青:他快急瘋了,但還是要維持社長的風(fēng)度,忍得額頭冒汗。冉青:他問我們知不知道你的油畫放在哪,我和肖驍假裝搖頭,莊強真情實意地搖頭。冉青:他瘋了,在陽臺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是不是給你發(fā)消息呢?冉青:他走了。冉青:他沒走遠,又回來了,一進門就翻你抽屜嚷嚷著找畫,被肖驍扔出去了。毛非看得腦袋里都出圖了,直樂,他回復(fù)“謝啦”,又點開莊強的消息。莊強:毛非!你答應(yīng)給別人的東西呢?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后面還有好幾條帶著問號感嘆號的長句子,毛非懶得看,退出去直接刪除此聊天。還有夏肖驍?shù)南ⅲ菏裁从彤嫲「愕眠@么大動靜,回來了給哥瞧瞧?毛非心情大好:給,給給給,等我回去了立馬給你們看。手機收好,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如果朱銘的女朋友心急一點,剛一轉(zhuǎn)鐘就追著要生日禮物的話,劇情發(fā)展豈不是更加精彩。毛非隨手一撥琴弦,想利用勞資,想得也太美!回到吧臺,毛非朝著窗邊望去,空的,那個男人和他的宋老師不見了,只有服務(wù)生在收拾衛(wèi)生,他“啊”一聲:“終于走了,熱得我快要起痱子。”說著抬手摘下胡子,那么厚的一大捧,摘掉的瞬間就舒坦了不少,再去解披風(fēng)的系帶,笨手笨腳的,活扣被他胡亂扯成了死結(jié),他找裴黎救命:“你快幫我弄一下?!?/br>裴黎百無聊賴地玩平板游戲,頭都沒抬:“乖,自己弄?!?/br>“我弄不開,”毛非埋著下巴,“我看不著,勒得太緊了?!?/br>裴黎壓根不搭理他。毛非越急越完蛋,又焦又躁,胸前還掛著把吉他,得先把披風(fēng)脫掉才能解開吉他,他叫喚到:“小裴哥,喂,別看游戲了,看看我?!?/br>裴黎失笑,暫停游戲,抬起頭,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裝聾作啞。毛非急得熱血上頭,面紅耳赤的:“你你你,你要么給我一把剪刀!”剪刀沒來,投來一片陰影。“我?guī)湍惆??!?/br>毛非循著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見莊周把大衣搭到高腳椅上。毛非沒聲了,怔愣一瞬后朝門口看去,沒看見他的宋老師,這才松下一口氣問到:“你怎么又回來了?和你一起的那個人呢?”“他回去了,玩兒游戲總是贏讓他覺得很沒意思。”莊周比毛非高了一個頭,他斟酌道:“你仰起臉,或者你坐到椅子上。”“噢。”毛非反手摸索到椅子,屁股一撅坐上去,感覺還是有點矮,遂又揚起下巴,把他怎么都解不開的死結(jié)呈給莊周。幾秒鐘過去,感覺有些微妙。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漫長,周圍一片安靜,唱時進來消遣的那波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整個吧里只有舒緩的純音樂在流淌。毛非偏過頭想看裴黎,以此來分散注意力,可惜裴黎太狡猾了,不論他怎么看,裴黎都只賞給他一個腦瓜頂。有一口口水壓在舌根,毛非不敢咽下去,男人離他很近,指尖幾乎觸碰到他的皮膚,他怕自己喉結(jié)滾動會營造出一種不可言說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