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去什么董事會，而是用了一上午才挑出這一身滿意的行頭。

聽了布魯斯的話，克拉克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覺得傳說中布魯斯從不參加公司會議、就算參加也只是睡覺、十分不負(fù)責(zé)任什么的都是造謠。這身衣服一看就很重視董事會好嗎？

布魯斯和克拉克在前，阿福跟在后，三人一起走在寬闊的花園走道上。

走道兩邊的花園里種滿了玫瑰花，浩浩蕩蕩，猶如一大片玫瑰花海！

克拉克不由感嘆道：“真美！韋恩莊園種了這么多玫瑰，是有什么特殊意義嗎？”

阿?；卮鸬溃骸斑@是老爺……”

布魯斯立即截過話頭：“這是當(dāng)年我父親為我母親栽種的，這些年阿福一直細(xì)心養(yǎng)護，所以成了現(xiàn)在的規(guī)模。”

“是嗎？”阿福挑眉看向自家老爺。

“是的。”布魯斯堅定地回視對方。

阿福沉默。

好吧，就當(dāng)他不知道老爺提前好幾天，特意布置了這些玫瑰花迎接克拉克少爺吧。

欣賞玫瑰花海的克拉克沒注意到布魯斯和阿福的私下交流，而是感嘆一句：“確實很美，你的父親一定很愛你的母親?！?/br>
“是的?！辈剪斔刮⑿χf，笑容里帶著淡淡的懷念和悲傷。

知道蝙蝠俠起源的克拉克立即有些后悔剛剛說的話，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道：“我一直對韋恩莊園很好奇，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參觀參觀。”

布魯斯笑著帶他走進(jìn)城堡。

一進(jìn)大廳，克拉克第一眼就看見了大廳中央懸掛的全家福。

“……”克拉克。

布魯斯……對自己太狠了吧？每天一進(jìn)門就看這么戳心口的畫像，不愧是內(nèi)心堅定無人能及的蝙蝠俠！

布魯斯看著全家福也怔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領(lǐng)克拉克繼續(xù)參觀。

阿福輕輕一嘆。

昨日，布魯斯老爺在倉庫門前糾結(jié)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幅畫像重新掛回去。雖然不知道布魯斯老爺?shù)挠靡?，但能讓老爺不再逃避總歸是件好事。

“你這里有很多的雜志？你也喜歡看？”克拉克驚喜道，他沒想到布魯斯和自己有著相同的喜好。

布魯斯矜持地點點頭。二人就雜志內(nèi)容愉快地交流起來。

“……”阿福。

行吧，布魯斯老爺確實都看過，不過都是臨時抱佛腳，這兩天突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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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克拉克很驚喜，阿福準(zhǔn)備的食物真是太合他口味了！還有，他終于吃到了傳說中的小甜餅，確實很美味！

阿福微笑著接受了克拉克的稱贊。

在布魯斯老爺?shù)难凵癜凳鞠?，阿福沒有告訴克拉克，自己的食譜是布魯斯老爺根據(jù)克拉克少爺以往的喜好和在網(wǎng)上對各家餐廳各類菜肴的評價綜合分析后制定的。

午餐后，二人來到了書房。

高達(dá)十米的書房，最頂端是三角錐形的玻璃屋頂，陽光透過屋頂撒下，為書房內(nèi)部投下一縷縷溫暖的陽光和斑駁夢幻的光影，讓人十分驚艷。

而巨大的書房里，擺滿了七八米高需要梯子才能翻閱的書架，每個書架上都擺滿了書籍，簡直堪比大型圖書館，讓克拉克驚嘆連連。

“克拉克，克拉克，克拉克！”圖書館玻璃屋頂?shù)穆洞巴怙w下來一只獵鷹，正是小W。

克拉克接住小W，撫摸著他的羽毛：“你好，小W?！?/br>
“克拉克，克拉克，克拉克！”小W開心地蹭著克拉克。

“你之前說讓你把小W轉(zhuǎn)交給我的朋友，是超人對吧？”布魯斯突然問。

克拉克謹(jǐn)慎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道：“……是？”

“根據(jù)之前你和超人的合照，還有一些其它證據(jù)（超人腰帶零件視頻），可以知道，你是超人的朋友、技術(shù)支持和資助者？”布魯斯雖然在問，語氣卻很肯定。

克拉克遲疑地點點頭。雖然他一直想讓蝙蝠俠這么認(rèn)為，但對方這么鄭重其事地拿出來問，總感覺怪怪的，布魯斯想做什么？

“其實，我有一個秘密身份，想告訴你?！辈剪斔箛?yán)肅道。

克拉克心頭一緊，心中涌出不可置信的感覺。

秘密身份？不會吧？布魯斯這是要告訴自己他蝙蝠俠的身份？

“我……”

克拉克的心揪了起來。

“我其實是……”

克拉克的心臟開始砰砰直跳。

“我其實是蝙蝠俠……”

克拉克屏住呼吸，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我其實是蝙蝠俠的資助者和技術(shù)支持?！?/br>
“……”克拉克，此時他的表情十分木然。

啊，是這樣嗎？資助者？技術(shù)支持？呵呵，謝謝你的“坦誠”！??！

布魯斯認(rèn)真地看著克拉克說：“你是超人的資助者，我是蝙蝠俠的資助者，所以我們應(yīng)該是一樣的，我們都在偽裝，我們……”

看出對方的認(rèn)真，克拉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布魯斯是蝙蝠俠的資助者，布魯斯和蝙蝠俠是一個人。

克拉克是超人的資助者，克拉克和超人是一個人。

這是多么合理的類比和推測??！所以，自己的馬甲要暴露了？

“我們……應(yīng)該很多共同點，應(yīng)該多聚一聚，聊聊天什么的?！辈剪斔寡凵耖W爍地說著。

“……”克拉克。噢，看來是沒有暴露。

其實，布魯斯做對比時確實一瞬間察覺到了什么，但他隨即想到克拉克和超人不同的長相和氣質(zhì)，以及二人同時出現(xiàn)過還有照片為證，加上他對克拉克的特殊感情，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這一閃而過的某個思想火花。

“我們應(yīng)該合作。”布魯斯繼續(xù)道，眼神卻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

“你說得對?！笨死丝此破届o地點點頭，內(nèi)心其實亂得一批。

見克拉克答應(yīng)下來，布魯斯松了口氣，又升起一股欺騙別人的內(nèi)疚感。他自己這個偽.資助者，卻要欺騙和利用克拉克這個真.資助者。

但是，他卻不得不繼續(xù)說下去。

“蝙蝠俠對我說希望和超人見一面。所以我們兩個資助者可以牽頭，讓超人和蝙蝠俠見一面?！辈剪斔挂槐菊?jīng)道。

“……”克拉克。

超人和蝙蝠俠見一面？克拉克和布魯斯不正在面對面嗎？

克拉克AKA超人看向一臉真誠的布魯斯AKA蝙蝠俠，忍不住想像對方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好的，沒問題，我會轉(zhuǎn)告超人的?！笨死宋⑿χf。

“好了，不說那兩個掃興的家伙了，你喜歡什么書，我?guī)湍阏页鰜?。”說完正事，布魯斯又輕松下來。

“都可以，韋恩家應(yīng)該有收藏一些孤本吧？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

“當(dāng)然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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