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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你早說!我給了好多賞錢的?。 ?/br>“我又不喜歡男人。”“可你現(xiàn)在也沒有喜歡的女人,”嚴進從善如流,開始倒騰他的歪理“那就是個小倌,你玩了也不代表就是喜歡男人,再說你常年在外頭,我這也就是給你調(diào)劑調(diào)劑?!?/br>嚴進站起身,坐到鄭啟身邊,眼睛定定看著鄭啟“皇上那天敲打我爹了,他跟我爹問了國庫的收支,還問了你和我最近在玩什么。”“皇上想用鄭家,你爹,你哥,還有你,他都要提拔重重地用,到時候你鄭家,就是輔佐太子的中堅,但是皇上也要知道鄭家,要對你們家知根知底,你才弱冠,常年征戰(zhàn)在外,身上還有戰(zhàn)功,前途不可限量?!?/br>“但是你太直了,無欲無求,沒有點什么小弱點小癖好,我那皇姑父那多疑的性子,他怎么敢用你?!?/br>鄭啟被嚴進這一通說道,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定力不好權(quán)勢不好金銀不好美人,那等你大了,翅膀更硬了,是不是要對那把椅子感興趣了,我那姑父肯定這么想?!?/br>“水至清則無魚,剛極易折,你怎么就不懂這個道理呢?”嚴進一把手搭在鄭啟肩上,撩起自己的一縷頭發(fā),輕輕地往鄭啟臉上抹“可是我爹,我敢瞎玩一個試試,我爹立馬打斷我的腿?!编崋⒙柭柤?。“鄭老伯那兒我爹通過氣了,那天下了朝,我爹就去了你家?!眹肋M嬉皮笑臉的,拿那縷頭發(fā)去碰鄭啟的眼睛,弄得鄭啟瞇起一邊眼睛“現(xiàn)在多少人盯著你,你只要放`浪形骸流連花叢一把,就能穩(wěn)住那班人的心?!?/br>“而且我把那么好一個美人洗干凈了放你跟前,你居然給我說睡過去了,你簡直是牛嚼牡丹不識風趣!”那晚嚴進留了晚飯,酒足飯飽才把差人把鄭小將軍送回鄭家,離開嚴府坐在馬車上的那一路,鄭啟的腦子一直嗡嗡地亂想,一會是嚴進一臉嘲笑的臉,一會是他說的那番話,楊家的,皇宮里的,他爹的,這一樁樁一件件走馬燈一樣的在他眼前轉(zhuǎn)。他突然有點懷念那些戎馬征戰(zhàn)的時候,那時候在北疆駐軍,軍營生活清苦荒涼,可天地遼闊,縱馬揚鞭就能肆意開懷,平日里只需要考量戰(zhàn)事,心里記掛的就是匈奴的軍力排布,閑下來,就跟兄弟們喝喝酒比比武,日子雖苦卻十分快意。而現(xiàn)在呢,鄭啟覺得自己在著京城,他長大的地方,他過得有那么一點點累。第二天鄭啟還是沒去京郊大營,下了朝,他去看了看皇帝賞賜他的宅子,就在宮城邊上西面的一處宅院,那宅子是前朝一位罪臣的舊宅,后來清算后收繳國庫,這回賜給了小將軍做落腳的地方。占地不算太大,后院有個院子,仿造蘇杭那塊的風格做了假山泉水,還有片荷花池子,整個院子清清爽爽的,鄭啟今天第一次來看,就有點喜歡上了。然后,鄭啟就去了幽蘭館。城南那片勾欄之地,那片街區(qū)全是酒樓茶館,妓院賭坊,幽蘭館就在那大道邊上。還挺好找,鄭啟一邊拴馬,一邊想。那時候臨近晚飯時間,妓館里還沒什么客人,看門的小童一看有客人,立馬就殷勤地迎上來了。鄭啟走得橫刀大馬,步步生風,其實左手緊緊握拳攥著,手心都出汗了。“這位爺看著面生,第一次來吧,隨我到內(nèi)堂喝喝茶歇歇腳,我們這兒…”那小童就十一二歲的光景,十分機靈,一抬頭,就看到這位面色凝重的客人穿的是官服,胸前補子上老虎兩只眼睛正兇狠的瞪著他!官服?老虎!官服?。?!那小童頭低得更低了,他們迎來送往做接應(yīng)的,對這些達官顯貴有那么一點點了解,這個衣服這個紋飾,這位爺絕不能得罪!他一口絮叨硬生生憋在嘴里,走得飛快,沒一會就把人送到大堂邊上一個雅室,“您稍等會,喝口茶,我們管事一會就到?!?/br>劉管事自從那次除了嚴家那趟買賣,得了好多賞銀,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會自己的院子里白日宣yin,跟個揚州瘦馬大戰(zhàn)三百回合,正低頭苦干低頭硬干。“劉爸爸??!不好了!!內(nèi)堂雅室來了一位穿官服的官老爺,一臉的殺氣,你快去看看?。。?!”有個小廝沖進來就嚎,劉管事嚇得趕緊提溜褲子往前面跑,褲帶都沒來得及拉。“這位爺,您喝口茶,這是西湖今年新的龍井?!?/br>那雅室不大,劉管事在一邊站著,心里七上八下,生怕這位爺一起身就把店給砸了,眼皮垂著,兩眼緊緊地盯著眼前人的動靜只見他一口茶抿下去,開口冷冷地說“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芝紅的,我今天要他了?!?/br>第五章鄭啟由人領(lǐng)著,往西苑走著,心跳得特別慌,七上八下地打鼓。鄭家家風極嚴,兒孫從小跟在軍營歷練,教練場里摸爬滾打,老鄭夫人因為身體弱,加上武將家眷常年擔驚受怕,早早地就離世了。老鄭將軍又當娘又當?shù)匕褍蓚€兒子拉扯大。他在朝堂上那群酸溜溜的文官那里吃了不少嘴皮虧,因此安排給孩子們的課業(yè)也很繁重,四書五經(jīng)就一個不拉下。平日里更是不許玩物喪志不許流連勾欄戲院妓館,從不因為是高門子弟而松懈。小鄭將軍在這種家庭氛圍中長大,一邊被皇宮里的皇上皇后寵著,一邊被老爹嚴格教育,十分的分裂。然后鄭啟十六歲那年隨軍四處出征,大半時間不是在西山兵營,就是在不知道哪個山溝溝里滾泥地勘地形,他能帶兵打仗,能分辨朝堂上風云局勢,也能在形軍陣中取敵方戰(zhàn)旗,但是,他不會嫖娼啊!而且姓嚴那小子還給他塞了個男娼,男的!還笑他牛嚼牡丹!他好意思?。?/br>鄭啟覺得自己今天來這鬼地方,就跟獨闖龍?zhí)兑粯?,都是嚴進那小子給害的!要他多嘴!要他多事!。小廳的貴妃榻兩邊垂著的簾子隨風搖著,鄭啟邁的步子好像有千斤重,他好頭疼,正揉著眉心。芝紅已經(jīng)迎上來了,他低身跪下“見過這位…見過小將軍”“起來吧”鄭啟的額頭青筋又開始暴跳,他環(huán)視了一圈這個屋子,應(yīng)該是這個什么芝紅常住的地方,就幾件家具擺著,放著幾盆花,還有幾幅字畫,倒還是很清簡。往里走,桌上擺好一桌酒菜,劉管事吩咐給上的,都是可口的樣式,鄭啟這才想起來,他今天還沒吃飯呢。鄭啟在軍營養(yǎng)成的習慣,吃得多不挑食,但吃相有很斯文,芝紅就在一旁伺候著碗碟,幫著倒酒。也許是這酒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