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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灼陪它玩兒的樣子。聞灼頭一回感受到了養(yǎng)崽崽的難,他只好跟二狗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能夠感化二狗子,讓它自己出去。封契從門外進(jìn)來的時候,正看見聞灼苦口婆心的趴在床上,上半身懸空,拿手指頭拍二狗子的屁股,想讓二狗子自己走出去,二狗子死活不走,賴在床邊嗷嗷的叫。封契裹著一身寒氣進(jìn)來,他一進(jìn)門,聞灼立馬就躲回被子里裝死,封契走過去,捻著小奶狗的后脖頸把狗拽出去,扔到客廳里,然后再回臥室。他回臥室的時候,還沒忘警告一下小奶狗,他戳著二狗子的小腦袋,低聲說:“你再進(jìn)來,我就把你燉了吃rou?!?/br>說完,封契急不可耐的脫了外套,在臥室門外狠狠地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后才輕吸了口氣,推門進(jìn)了臥室。臥室里面,床上鼓起了一個大包,聞灼把自己徹底裹成了一個小蠶蛹,像是連個腳趾頭都不敢探出來的樣子。封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緩了一下呼吸,抬手開始脫衣服。他穿的本來就不多,扒下來一件外套就是半截袖,脫下半截袖就是褲子,封契一邊解皮帶,一邊往床邊摸。聽見腳步聲,被子里面的人似乎動了動,縮的更小團(tuán)了。封契走到床邊,伸手往里面摸了一把,摸了個空,聞灼正在被窩里拼命的扭來扭去,躲著封契的手。小屁崽子,都躺床上了,還有什么好躲的?封契伸手,剛想把人拽著腳踝拖出來,突然聽見一陣刺耳的手機(jī)鈴聲。是封契的手機(jī)鈴聲,就在他剛才丟到地上的外套里面?zhèn)鱽怼?/br>封契深吸一口氣,想要當(dāng)聽不見,低頭剛想伸手繼續(xù)去抓,就聽見那手機(jī)鈴聲又不依不饒的響起來了。聞灼也從被子里探出一雙眼睛來,又馬上藏回去,在被子里悶聲說:“你接吧?!?/br>封契暗暗磨牙,直接走到門口,半蹲到地上,撿起了手機(j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李恒的聲音,公鴨嗓飆的很高,一下子在封契的耳邊炸開:“哎老大,出來玩不?酒吧里,老多小男生了,都是你的菜!”在床上躺著裝死的聞灼“蹭”的一下坐起來了。封契:...哪怕此時封契是背對著聞灼的,他也能感受到了那一股死亡視線,直直的落到他背后,像是要把他燒了。封契死死的攥著手機(jī),想,遲早,遲早有一天,他得把李恒這個玩意兒捏起來打個百八十遍!他想把電話掛了,但聞灼已經(jīng)下床了,走到封契旁邊,在封契旁邊幽幽的說:“不許掛電話?!?/br>封契:...“老大?老大你咋不說話!”電話那頭,李恒又喊:“出來玩啊,要我去接你嗎?”“回答他啊。”聞灼也跟著蹲下來,在封契的耳朵旁邊幽幽的說:“讓他來接你,跟他一起去酒吧找小男生玩?!?/br>封契默默地點(diǎn)開了免提,聲線平靜的回答:“我沒時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這種活動別找我?!?/br>李恒“哎”了一聲:“人生苦短嘛哥,天天訓(xùn)練多沒意思,就出來喝兩杯——”他剩下的話還沒說完,手機(jī)通話已經(jīng)被封契掐斷了。封契一回頭,就看見聞灼揣著小手手蹲在旁邊,小臉蛋上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安安靜靜的看著封契。在那一瞬間,封契有了一種預(yù)感——這件事兒可能過個十幾二十年,還會被聞灼翻出來,小嘴兒叭叭叭的跟他算舊賬。聞灼的舊賬本啊,又厚又重,能記上一輩子。“我不常去的,去了也就是喝點(diǎn)酒?!狈馄踉噲D站起身來把聞灼抱回床上,但是他一動,聞灼就拿腳踹了他一下,還因為下身不穩(wěn),被反作用力直接跌坐在地上,他把自己摔疼了,氣呼呼的又蹬了封契一腳。這一腳倒是能看出來他的小脾氣了。封契只好也跟著坐下,跟聞灼盤著腿面對面的坐在地上,憋著滿身的火兒,先把手機(jī)遞給聞灼,低咳了一聲,說:“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李恒?!?/br>聞灼冷笑一聲,用手往后撐著,抬起腳把封契拿著手機(jī)的手蹬開,氣鼓鼓的說:“他能跟我說個屁的實(shí)話?!?/br>封契還從沒見過聞灼耍脾氣的模樣呢,有點(diǎn)新鮮,伸手抓過聞灼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一邊捏一邊說:“我跟你說的就是實(shí)話,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去了?!?/br>聞灼想抽回腳,但封契捏著呢,他沒抽回來,反倒被封契拖著往封契的方向滑了些距離。封契緩緩地捏著聞灼的腳心,聞灼腳心都是rou呼呼的,捏起來很軟,封契很喜歡捏聞灼身上的rou,那里的rou都行,肩膀上的,小腿上的,連腳底心上的也很軟,封契愛不釋手的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聞灼的腳底心開始漸漸發(fā)濕了,聞灼撅著小嘴往回抽腳,五只腳趾頭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封契看得有趣,拿手指頭去掰,想把他腳趾頭掰開。“你騙人,你之前明明去過?!甭勛撇蛔屗殖椴换啬_,就努力的彎下腰去拍封契的手,一邊拍一邊喊:“還是我把你拉回來的呢,你在酒吧里喝酒,看小男孩!”好樣的,封契在心里想,又他媽多了一條舊賬,老子遲早被翻死。“沒有小男孩兒,整個酒吧里都沒有小男孩?!狈馄跄椭宰雍迓勛?,還癡心妄想的想把聞灼往床上拐,結(jié)果被聞灼幾腳蹬上了胳膊,見一條腿蹬不動封契,聞灼干脆直接靠在了地上,抬起另一只腳,兩只腳一起蹬封契。封契干脆拉著他兩只腳,把人拖到自己懷里來,順手把聞灼的兩條腿架到自己的膝蓋上,拍著聞灼的大腿哄:“我的眼睛里只有你一個小男孩。”聞灼躺在地上,兩條腿放在封契的膝蓋上,被封契摁著大腿,姿勢雖然很曖昧,但聞灼一點(diǎn)粉紅泡泡都沒冒,他冒得全是酸泡泡。之前他都完全把這茬兒給忘了,現(xiàn)在才記起來,他們還沒好的時候,不知道封契跟多少小男孩在一起好過呢。聞灼覺得自己肚子里吃的都不是飯,是醋,他現(xiàn)在酸的整個人的骨頭都軟了,理都不想理封契,只想把封契蹬出去,然后他自己抱著狗睡在床底。他應(yīng)該在床底,不應(yīng)該在屋里。不然就會見識到他們有多甜蜜。封契眼睜睜的看著聞灼那一張小臉幾度變換,從不高興變到委屈,又從委屈變到難過,最后眼淚汪汪的往哪兒一躺,看起來很像是被扔在外面的封二狗,隨時都能嚎出來似得。“又在想什么呢?”封契搓著他的大腿上的嫩rou,問他:“該不會是在想我以前談過幾次戀愛吧。”被戳中心事,聞灼像是個鼓起來了的小河豚,身上的刺兒都能拿來刷鞋,鼓著小臉不承認(rèn):“誰會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