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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在封父的眼里,封契早已經(jīng)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有主意,從不服輸,特別是成年之后。他家兒子從小對女孩子就不感冒,封父倒是聽封母念叨過兩句,但是他們從沒想過封契居然會這么胡鬧。退一萬步講,封契要是跟別人去胡鬧的話,封父還不至于這么尷尬,但他沒想到,封契會跟聞灼湊到一起去。聞灼是聞家唯一的一個兒子,可以說得上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陳女士很珍重這唯一一個兒子,所以,當今天,周家那個小子把照片拍給他們的時候,封父的心都跟著顫起來了。再一看聞灼和封契的相處模式,封父嘴上不說,心里卻已經(jīng)暗暗猜測了,先下手的肯定是他家兒子,他現(xiàn)在面對聞父和陳女士的時候有一種自家豬拱了別人家白菜的心虛。“封契!”封父低聲吼了一聲,但他心里知道他拿封契沒辦法,正想放點場面話,先穩(wěn)住局勢的時候,陳女士突然放聲大哭。“我沒你這個兒子!”這話是跟聞灼說的,說完之后又狠推了聞父一把:“我們明天就去離婚,離婚!”說完,陳女士踩著高跟鞋,“啪啪”的走掉了。清脆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了聞灼的心頭上,陳女士走的時候他心慌的幾乎想要追過去,但聞父恰好一個眼神過來,一下子就把聞灼給釘死了。聞灼很難形容聞父現(xiàn)在是什么眼神,失望,冷漠,還帶著一絲絲厭惡,直直的扎進了聞灼的心里,在那一刻,聞灼的心臟都跟著停跳了,他突然間意識到了,聞父在這一刻,似乎已經(jīng)不把他當成兒子看了。聞父很快也沖出去了,大概是去找陳女士了,封父臉色陰沉,看樣子是想跟封契說些什么,但是封契壓根沒分給封父一個眼神,他全部精力都落到聞灼身上了。聞灼打從剛才開始,臉色就很白,到現(xiàn)在,他眼神都跟著發(fā)虛,腳步發(fā)飄,往哪里一站,冷汗都順著額頭往下掉,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他虛的像是能隨時暈倒一樣。“聞灼?”封契從聞灼的手里把狗拿出來了,塞進了自己口袋里,聞灼現(xiàn)在也顧不上狗了,他臉色蒼白的很,被封契一拉手,一抬頭,嘴唇都跟著發(fā)白。封契看的心里發(fā)疼,捏著聞灼的腰把聞灼往外帶,臨出門之前,封契想起來什么似得,回頭問封父:“爸,照片哪來的?”被晾了許久的封父抽了抽嘴角。又想抽兒子了。不過這時候抽兒子恐怕不太行,封父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覺得這個時候抽封契,容易引起反噬。“我知道了。”封契在問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約猜到答案了,封父的表情也給了他回應。他沖封父點了點頭,算是給了個反應,然后直接把聞灼抱起來,帶出了小屋里。聞灼再被抱起來的時候終于回過神來了,他一昂頭,正看見夜幕下的封契的臉。封契抱著他,走在昏暗的夜幕下,頭頂上是閃爍著的星光,封契的右臉微微有幾絲指甲刮過的傷痕,聞灼看了一眼,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了,這應該是陳女士的指甲刮的。“封契?!甭勛撇艔暮韲道飻D出來這兩個字,封契正好聽見什么動靜似得回過頭,聞灼也跟著看過去,他只看見了一團黑。“怎么了?”聞灼無意識的抓著封契的衣角問。封契把車門打開,把聞灼放到了副駕駛座上,替他系好安全帶,然后上了駕駛位。他們上車的時候,聞灼看見了遠處他的父母在一間房間門口糾纏,他下意識地昂起臉往那邊看,然后腦袋上一重——封契揉了揉他的腦袋。“別擔心。”封契寬厚的手掌揉著他的后腦,低沉的聲音輕輕地卷進他的耳廓:“過幾天,等你父母冷靜了些,咱們再去看看他們,好嗎?”聞灼被他捏了一下后頸,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嗯?!彼蛄颂虬l(fā)干的嘴皮,手指無意識的撓著膝蓋,恍惚間像是有些后悔,他粉嫩的小嘴動了動,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得,側(cè)頭看向封契,問:“我們,我們的照片怎么會到在這里?”看樣子好像還是偷拍的。眼看著聞灼的小腦袋瓜終于重新動起來了,封契輕輕地嘆了口氣,他還以為聞灼會直接把這茬兒給忘掉呢。“不僅照片在這里,罪魁禍首也在這里?!狈馄跤孟掳忘c了點車門外的漆黑,聲線低沉的問聞灼:“我打算帶你去找個酒店住一晚,以后估計都不會回來了,再出去之前,這個小尾巴我想掃一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聞灼聽得朦朦朧朧,隱約明白了封契的意思,他點了點腦袋,準備跟封契一起下去。但封契卻改變主意了,他覺得一會兒場面太血腥了,給聞灼看不好,就把狗放在聞灼手里,揉了揉他的腦袋,跟他說:“在這兒等一會兒,我馬上回來?!?/br>聞灼就又點點腦袋,乖乖的坐著。但是臨下車之前,封契又后悔了。他摩擦著方向盤,想,今天不打周揚這一頓,以后可能就碰不上這種機會了,因為周揚一定會躲他躲的遠遠地,可是現(xiàn)在,聞灼就這樣乖乖的坐在那里,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封契又實在是走不開。說聞灼現(xiàn)在是乖,其實不如說是有點懵,今天的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讓聞灼猝不及防。那樣多鮮明的情緒爆炸在空氣里的時候,聞灼的腦袋開啟了自我保護,他就像是一個剛剛受傷的孩子,對傷痛的感知度并不明顯,他日后可能會很疼,可能會慢慢的反應過來這種疼痛,但他現(xiàn)在卻很遲鈍。他呆泄的坐在副駕駛上,腦袋里是一片昏沉的空白,封契臨走前把狗放到了他的手里,那只狗今天也不好過,睡的正香就被折騰醒了好幾次,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徹底醒了,正趴在聞灼的手掌心里面輕輕地舔。狗狗舔了他好幾下,聞灼才意識到封契沒有走,他側(cè)過頭看封契,用眼神詢問封契為什么不下去。晶瑩剔透的黑色眸子就這么看著他,看的封契一陣心頭發(fā)軟,徹底放棄了下車暴揍周揚一頓的念頭,而是開車往市里面走。封契本意是想帶著聞灼找個酒店住的,但是他轉(zhuǎn)了兩圈也沒找到酒店,而坐在后座的聞灼卻已經(jīng)小腦袋越垂越低了,一直呆呆的盯著自己手心里的狗看。封契看的一陣心疼,也顧不上找酒店了,干脆找了個地方隨便停下來,然后開起暖風,拉著聞灼直接在后座躺下了。他現(xiàn)在想好好抱抱聞灼。悍馬的后座很寬,封契的座位里自帶小毯子,封契拿小攤子把他和聞灼一起綁起來,把狗扔在了副駕駛,專心專意的抱著他家的小兔子。聞灼被他扒掉羽絨服,抱著塞進懷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