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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嫌天兒冷,縮著身子躲在了云層里,只露出來一個彎彎的小月牙頭,偷偷的看著這沉浸在愛河里的小兔子。口是心非的小人兒下來之后就后悔了,他想跟封契多待一會兒,可是當(dāng)時情緒上腦,就想著跑了。封契當(dāng)時也沒留著他,反而送他出門了,剛跑出門的小兔子滿腦袋都是那一坐,哪怕是站在冬日的冷風(fēng)里,他臉上的溫度也沒下去一些,他抱著木盒子,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封契扯著,封契手里頭拿著一個紅線頭,紅線的另一端緊緊地纏繞著聞灼的心,不管封契做什么,都把聞灼給扯過去。聞灼有些郁郁寡歡的拿鞋尖踢宿舍樓下面的樹,心想,現(xiàn)在找理由再上去也太不好意思了點(diǎn),可是他又實(shí)在想跟封契親熱親熱,就算是不能親熱,能跟封契在一起待著也好。只可惜,這些足夠讓封契獸血沸騰的話聞灼只敢在心里面想一想,他那點(diǎn)小屁膽子是不敢真的去招惹封契的,他只敢伸出他的小爪爪在封契的身上輕輕地?fù)弦粨?,然后馬上跑回被窩里藏起來,連兔子尾巴都不敢露在外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聞灼哼哼唧唧的抱著手里的盒子,打開來了一眼,正看見兩個小人貼在一起,親密無間,聞灼臉上一熱,“啪”的一下把盒子合上了,心口不一的在心里嘀咕:我還沒原諒你呢。他一邊嘀咕著,一邊捧著小盒子往自己的宿舍走,走起來的時候連心都跟著雀躍起來,像是要飛起來一樣。他本想捧著盒子回宿舍里的,但是還沒來得及走,就看見封契從宿舍樓里出來了。剛剛在他面前裹著浴袍耍流氓的封契已經(jīng)穿上了黑色的沖鋒衣,踩著靴子,目不斜視的經(jīng)過人群,直直的往外走。封契長相鋒銳,平時跟聞灼在一起時才會若有若無的展露出幾分野性色氣,但輪到了外人面前,是一貫的冷漠,誰都不會多看一眼,直直的走向他的目的地。聞灼那顆小心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現(xiàn)在仿佛又回到了今天的大禮堂,為了到底要不要翻封契手機(jī)左右為難,而現(xiàn)在,他又到了為了要不要跟封契出去而左右為難。他一邊在心里想,封契也有自己的事情,可是一邊卻又忍不住離封契再近一點(diǎn),想知道封契更多的事情,他的腳比他的嘴巴更誠實(shí),一路帶著他跟著封契走。封契敏銳的直覺在校園里面并不生效,也許是因?yàn)樗闹艿娜颂?,也許是因?yàn)樗呀?jīng)晚了時間所以他走得飛快,總之,他最后沖進(jìn)訓(xùn)練樓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還跟了一個小尾巴。聞灼沒想到封契臨到晚上了還要跑來訓(xùn)練樓,有些好奇的跟了上來。就算是特訓(xùn)隊(duì),晚上也是要休息的吧?聞灼捧著盒子,跟著封契上了二樓,進(jìn)了一個特訓(xùn)室。他們警校都是有單獨(dú)隔出來的特訓(xùn)室的,只有特訓(xùn)隊(duì)能進(jìn),不過聞灼從來沒有進(jìn)去過,就算是他爸是校長,他也沒得到過進(jìn)去看看的資格。封契晚上來這兒干嘛呢,要不進(jìn)去看看吧?聞灼才想到這里,突然聽見了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嚶劯傅穆曇簦骸疤?!正面打回去?!?/br>是父親?聞灼有些驚訝的看著這扇門,伸出去的手也微微僵硬住了。雖然他在父親面前一直盡力的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聞灼自己清楚,他害怕見到聞父。每一次見到聞父,他的心臟都會緊緊地繃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在家里的時候如果沒有必要他都不會下到一樓,在學(xué)校里,他連聞父在的地方都不想涉足。可是里面又傳來了些許打斗的聲音,好像是封契跟什么人打起來了,聽聲音,封契好像還是挨打的那個。聞灼在門口抓耳撓腮,最終還是抵抗不住誘惑,悄悄的把訓(xùn)練室的門拉開了一條縫隙。一小條縫隙而已,他還十分小心,聞灼自認(rèn)為不會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所以放心大膽的往里面看。可惜,他的角度找的不是很好,里面只能看到房屋的一角,正當(dāng)聞灼在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角度的時候,他眼前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身西裝革履的聞父猛地出現(xiàn)在了聞灼的面前。聞灼被嚇得“啊”的一聲喊出來,連著退后了兩步,小臉都跟著發(fā)白。“你來這兒干什么?”聞父原本就嚴(yán)肅的神色瞬間變得更嚴(yán)厲了,眼眸里像是含著兩柄利劍,直直的定向聞灼。聞灼的腦袋都不會轉(zhuǎn)了,怔怔的看著聞父,身形都跟著微微瑟縮,聞父看著聞灼退縮的模樣越發(fā)生氣了,冷著聲問:“我問你來這兒干什么?說話!”聞灼一驚,“我來找封契”這幾個字在聞灼的嗓子眼兒里打了個轉(zhuǎn),竟然有點(diǎn)不敢吐出來。他爸要是再追問他為什么來找封契,他怎么說?“是來找我的,叔叔?!蓖蝗婚g,一道聲音從門里面冒出來,封契穿著一件黑半截袖,額頭帶汗,單手擦著嘴角的血,呼吸急促從特訓(xùn)室里走出來,聲線嘶啞沖聞父說道。聞父瞥了一眼聞灼,這才放過他,丟下來一句“十分鐘后開始訓(xùn)練”,然后回了特訓(xùn)室內(nèi)。封契把門關(guān)上,單手撐著門,保證里面的人不會突然開門出來,然后才低下頭來,揉了揉被嚇壞了的小兔子的腦袋,聲線低沉的問:“怎么跑來了?”聞灼被他的手一揉,終于從驚嚇中回過神兒來了,后知后覺的冒出來的委屈讓他小臉都皺起來了,抱著盒子哼唧著開口:“我爸爸怎么在這兒啊?!?/br>“在特訓(xùn)。”封契額頭上有一滴汗落下來,順著太陽xue一路滾到下頜線上,又“啪嗒”一下砸在了聞灼的小臉蛋上。封契眉頭緊蹙,抬手在聞灼的臉上一抹:“小傻子,躲都不會躲?”走廊的燈光里,封契棱角分明的臉居高臨下的看著聞灼,他眉眼鋒銳,身上還帶著訓(xùn)練時獨(dú)有的凌冽,聞灼跟他視線一對上就覺得雙腿發(fā)軟,聞灼的眼掃過封契帶著血的唇角,心里面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膽大包天的念頭。想,想把封契的嘴角舔干凈。☆、再見周揚(yáng)走廊清冷的燈光下,聞灼昂著小腦袋,兔眼里面閃著澄澈的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粉嫩的小舌頭突然舔過嘴唇,把那兩片唇瓣舔的微微發(fā)亮,瑩瑩的在封契的眼皮子下閃。封契摁著門把的手微微用力,眼瞼微垂,他的喉結(jié)“咕?!钡纳舷禄瑒恿艘幌?嘶啞著聲音開口:“別這么看著我。”聞灼眨巴眨巴眼,一句“怎么了”還沒來得及問出來,封契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手掌摁著聞灼后腦勺,低頭在聞灼的唇上吻了一口。帶著鐵銹味兒的吻,卷著聞灼的唇舌,一下子把聞灼吻的七葷八素,不由自主的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