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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討人厭的樣子呢,壓根沒顧得上去想鄭輝說的話,等到了下午時候去cao場訓練的時候,聞灼才記起來今天的障礙賽。障礙賽就是在規(guī)定時間內穿過各種障礙,小組合作一起跑,用時最短的隊伍獲勝。他們每年期末的時候都有考核,由老師來給他們考核,他們班一共四十個人,由老師隨意分成八組,每組五個人,一個班級里只有最后一組會被淘汰,這一組的人都要接受“不及格”的懲罰。這節(jié)考核不及格,想要及格就只能去重修或者修其他的學分。這也是為什么聞灼和鄭輝倆人要狂修積分的原因,他們倆不及格的科實在是太多了。不過今天下午去考核的時候,聞灼人品小小的爆發(fā)了一次,老師給聞灼抽的隊友都蠻厲害的,聞灼最后的成績還算是不錯——畢竟是團隊賽,不需要單槍匹馬的去比。不過鄭輝就倒霉了,他過障礙賽的時候摔了一跤,導致他們小組成員最后成績墊底兒,一個小組五個人全都不及格,被鄭輝連累的都要重新修。鄭輝當時從小隊里面出來的時候臉都是白的,不敢跟他那些臨時抽調的隊友們說話——那些隊友一個個都用殺人的眼神看著鄭輝。等到一下課,鄭輝就想開溜,但還是被那些隊友給逮到了。那幾個隊友互相都認識,人高馬大的,圍著一個鄭輝,狠狠抬手推了他一把:“你不行就別報警校!天天凈拖別人后腿,我的全A成績都被你給毀了!你這樣的人以后去了警局有什么用???上去了給人家當炮灰嗎?”鄭輝的膽子比聞灼大不了多少,被推搡的臉都白了些,正一邊猶豫著要不要道歉,一邊緩緩地往后退,但突然間,他被人從后面撐住了肩膀。“團隊賽本來比的就是團隊合作,你們跑起來的時候帶他一把,他不就不會拖你們后腿了嗎?”聞灼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站在鄭輝旁邊,跟那幾個同學據理力爭:“每個小組的均衡實力都是差不多的,老師都是按體能組隊的,一個隊只有一個差生,為什么到最后輸的是你們?因為你們從來都不想著拉同伴一把,只顧著自己跑,這叫什么團隊賽?”“不幫助同伴就算了,在比賽結束后還跑過來欺負自己的同伴嗎?就你這點擔當,你去了警局有什么用?上去了給人家當炮灰嗎?”說起來也奇怪,聞灼平時是在家人,在封契面前一向都是軟軟糯糯米團子的模樣,在比自己更弱的鄭輝面前反倒硬上了幾分,一張小嘴叭叭的,把那幾個人說的臉色都跟著沉下來了。失敗者總會在別人的身上找理由,好像只有把這些罪責都甩到別人身上去,他們才會痛快一些一樣,所以當聞灼罵出來的時候,瞬間就戳到了他們的痛點,其中一個為首的伸手就來抓聞灼的脖領子,像是要把聞灼整個人都拎著脖領子扯起來似得,一邊拎一邊怒吼:“cao場走一圈?”他們警校cao場有一片地方專門給學生對打,所以當有人發(fā)生矛盾的時候,總會飆出來一句至理名言——cao場走一圈?鄭輝都嚇得要尖叫起來了,聞灼反應倒是快,他一腳蹬過去,想先發(fā)制人,可惜沒踹動對方,反而自己一個踉蹌。他踉蹌了一下,正撞進一個懷抱里。封契不知道打什么地方冒出來了,也不知道在旁邊看了多久,順勢托了聞灼一把,然后抬頭看向對面幾個人。大概是懶得跟他們計較,封契神色冷峻的向對方挑了挑下巴,接道:“走啊。”對面的人面面相覷,沒人敢動。封契這張臉在學校里還是挺出名的,畢竟當初是標著體能全校第一進來的,現在腦袋上也頂著大一特訓隊隊長的稱呼,號稱行走的人間機器,真打起來能一打他們三。“你來干嘛!”聞灼本來情緒沒有很緊張的,頂多就是心跳快了點,但也不是很害怕,警校其實制度很嚴格,沒幾個學生敢在警校里打架,因為會被處分,但一見到封契,一想到自己剛才和這群人的沖突可能被封契看見了,聞灼就覺得整個人一下繃起來了,一股奇異的羞恥感瞬間游走全身,讓他一下子跳腳了似得沖封契喊。他寧可讓自己挨了打,也不想讓封契看到他和別人吵架的樣子,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卻一下子就讓聞灼在意起來了。封契眼尾微垂,神情微冷的瞥了聞灼一眼,過了好幾秒,他才語調涼涼的沖聞灼開口:“我不來,你跟他們去cao場?”說著,封契又看了鄭輝一眼,問鄭輝:“我不來,你就打算讓聞灼因為你跟他們去cao場?”鄭輝奇跡般的讀懂了封契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封契看聞灼為他出頭所以看他十分不順眼的意思。他推了推眼鏡框,干笑著說了一句“那哪兒能呢”,然后又有點無措的看向聞灼。鄭輝大概是想跑,又覺得撂下聞灼一個不地道,正瘋狂給聞灼使眼色。聞灼不理鄭輝,一直固執(zhí)的想甩開封契的手,結果他才一扭手腕,就被封契給拽回去了。“膽兒怎么這么大了?”封契的三角眼微微瞇著,像是打量自家不聽話的小兔子一樣打量聞灼,一開口連牙縫里都往外冒著股酸勁兒:“都敢給別人出頭了。”聞灼抿著唇,鼓著臉反駁:“跟你沒關系,你不要管我!鄭輝比你好多了,我就幫他怎么了!”封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個個眼刀直往鄭輝的身上扎,鄭輝在旁邊十分煎熬。彼時封契和聞灼就站在cao場旁邊,倆人一個拉著一個,還在吵架,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聞灼臉皮薄,有點受不了了,又沖封契說:“放開我。”封契捏著聞灼胳膊的手越發(fā)用力。他的唇角幾次抿過牙尖,被聞灼拒絕的有些煩躁,這個小兔崽子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被收拾一頓之后也沒長什么記性,封契記得他已經好好跟聞灼道過歉了,但聞灼偏偏還是不肯松口。封契身上的氣場越發(fā)凝實了,壓得旁邊的鄭輝都有點喘不過氣兒來,鄭輝可憐巴巴的捏緊了自己的手,心想,這位大佬該不會要遷怒了吧?恰好,封契的眼神掃了過來。鄭輝在內心尖叫:要遷怒了要遷怒了要遷怒了!封契獰笑著冷眼看向對面走也不是,繼續(xù)裝逼也不是的四個人,挑釁道:“你們四個,一起跟我去cao場,敢不敢?”鄭輝:...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大佬是在跟對面四個人叫囂,但我總覺得大佬想打的人其實是我。那四個人雖然都憷封契的名頭,但是不管怎么說也都是血氣方剛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受不了多少激,更何況是封契主動要讓他們一起上的,他們都有些躍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