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認錯了主角、芝蘭玉樹、(足球同人)世界第一助攻、克拉克成為富翁后總想辭了“超人”這個兼職、誘弟深入、梅時雨、拎不清、小警察,我開農家樂養(yǎng)你呀!、UAAG空難調查組、宿敵中情蠱后逼我負責
。他平時那樣愛干凈的一個人,今天就頂著一身泥上了飛機,又頂著一身泥下了機場,打了出租車回家。從G市到A市,聞灼從下午飛到了傍晚,打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暮色沉沉。他走的時候穿著漂亮的棉服,回來的時候穿著臟兮兮的訓練服,要不是多給了司機二百塊錢,司機都不愿意拉他。聞灼的家在老城區(qū)的一個別墅里,是他爸爸mama結婚的時候買下來的,別墅是個小二層,坐落在一家小院子里,窗戶亮著燈,看起來暖烘烘的,聞灼就像是一個在外面受盡了委屈的孩子,一到了家門口,連門都沒進去,反而先紅了眼眶。他在冷風里吹了一會兒,然后把眼淚擦干,才進了院子里,又走到別墅門口自己開門。門“嘎吱”一聲打開,聞灼裹著冷風進了客廳,一進客廳的門,就看見他爸爸和mama坐在桌子前吃燭光晚餐。聞灼一怔,他只以為家里保姆在家,沒想到父母都在,一般這個時候,他mama都在外面加班,爸爸都在學校沒回來呢。而相比于聞灼,聞父和陳女士更驚訝。聞父幾乎是“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蹙眉走向門口,上下打量聞灼,厲聲呵斥道:“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G市參加比賽嗎?為什么回來了!”陳女士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前幾天的時候,兒子都走了她才知道消息,她雖然在心里埋怨丈夫太過獨斷,但是聞灼一貫順從聞父,她也就沒多說什么。陳女士一直以為自己兒子過不了那什么比賽的,她自己兒子有幾斤幾兩重她還是清楚的,但她沒想到,今天中午剛上班,就接到了丈夫的電話,說基地那邊通知他,他的兒子過了第一輪的比賽。這可太不容易了!聞父險些老淚縱橫,歡喜的都不在學校上班了,特意來她公司下面把她接回家,還帶著她破天荒的開始逛街,好好溫存了一下午,等晚上的時候,夫妻倆坐在一起開始吃燭光晚餐,誰知道吃到了一半,聞灼自己回來了。陳女士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門口的聞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心都碎了,她家兒子走的時候還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墩子呢,回來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人也黑了,臉也傷了,渾身臟兮兮黑乎乎的,還帶著一股臭味兒。這要不是親生的,陳女士都有些人不出來了。這孩子在訓練時候得遭多少罪??!“爸爸?!闭驹陂T口的聞灼揉了揉眼睛,低聲說:“我沒參加第二輪比賽,自己回來了?!?/br>聞父勃然大怒。“你怎么能隨便退賽,沒有進取精神!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兒子來?”聞父指著聞灼,語氣十分嚴肅的呵斥。興許是在學校里當慣了校長,聞父身上帶著一種來自校長的獨特威壓,訓斥的時候聲音不是很大,甚至都不會打人動手,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刺傷人。若是往常,聞灼就會一直站著聽他父親說完,然后在父親的冷眼中回到自己的臥室里。但今天不是。不知道聞父那句話戳中了聞灼的神經,一直站在門口的聞灼突然就爆發(fā)了。他重重的把背包摔在地上,沖聞父嘶吼著喊:“我還不想要你這樣的爸呢!我怎么沒有進取精神了?從小到大你給我安排的比賽我那次沒去?我一直都在比,每天都在比,我很努力了,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你看不懂嗎,我就是贏不了,我贏不了!”聞父被聞灼的話頂?shù)挠幸凰查g的怔愣。聞灼今年十八歲,在過去的十八年里,聞灼從沒有違抗過聞父的任何一個命令,甚至從沒大聲和聞父說過話,他乖巧的像是一個洋娃娃,連個叛逆的青春期都沒有,而在今天,聞父第一次見到了聞灼“不聽話”的一面。背包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金屬,把地板砸的“咣”的一聲響。“你胡說八道什么!”聞父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燒起來了:“別人都可以,你為什么就不行,明明就是你貪玩耍懶,不肯好好訓練!”“我在你眼皮子底下長了十八年,我貪沒貪玩你自己清楚,你明明就知道我不行,你為什么不肯承認,你為什么非送我去比賽,你為什么非送我去警校!我比不過他,你沒看見嗎,我根本就比不過!”聞灼聲音更大的和聞父嘶吼著,他雖然是在和聞父吵架,但是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啪”的往下掉,尾音帶著哭腔吼回來,飄在半空中,將聞父都吼愣了。陳女士也被突然爆發(fā)的兒子嚇壞了,她嘴上說著“好了不要吵了”,然后急匆匆的攔在兩個人中間,一手推開聞父,一手抓住聞灼,把聞灼往二樓的臥室里推。聞灼的臥室在二樓,他被陳女士扯上樓的時候還險些踩空臺階,一路渾渾噩噩的跟著陳女士上了樓。聞灼的臥室是典型的小男孩臥室,墻壁是天藍色的,墻邊擺著一個小床,床旁邊有個書桌,床對面是衣柜,衣柜旁邊還有個洗手間。進門的時候聞灼還在哭,眼淚像是止不住似得,身體也跟著隱隱發(fā)抖,陳女士去洗手間弄了一個熱毛巾,給聞灼擦臉。聞灼臉上好臟,一條毛巾都被擦得臟兮兮的,倒是不哭了,像是回過神來了似得,從陳女士的手里接過了毛巾,自己開始擦臉。見聞灼的情緒似乎穩(wěn)定下來了,陳女士憐愛的揉了揉聞灼的腦袋,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問聞灼:“小灼,你剛才說的“他”,是誰?”雖然剛才那場爭吵爆發(fā)的太快,但陳女士還是從中窺探到了一點隱秘。他們家兒子打小就乖,一直在很努力地完成他父親的期待,是那種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讓父母高興的小乖崽,從來不會做讓父母生氣、失望的事情,剛才那一場狂風暴雨般的爭吵不如說是聞灼單方面的發(fā)泄,陳女士隱約猜測到了些什么。聞灼擦臉的動作一頓,腦海里一下子浮現(xiàn)出了一張漂亮的男孩臉,手里拿著煙和他笑。“沒誰。”他胡亂的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沒有再提。陳女士卻有些擔心,看著聞灼臉上的傷,輕聲問:“是不是有人在訓練的時候欺負你了?”他們家兒子從小身體就不好,性子也隨她,這樣的脾氣,要是放在人堆里肯定是最挨欺負的那個。陳女士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如果不是挨了欺負,聞灼回來是肯定不會和他爸爸吵架的。“沒有。”聞灼又搖頭,他拿下毛巾來,啞著聲音和mama說:“mama,我累了,我想先洗澡?!?/br>陳女士就站起身來,轉頭往門外走,走出門前還和聞灼說:“你睡吧,剩下的事我和你爸商量,以后我不會讓你爸再把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