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7
書迷正在閱讀:精分影帝和他的流量粉、關(guān)于我嫁入豪門那些事、404號安全屋、男神直播打臉后紅了、怎么才能甩掉他[論壇體]、那個綠茶傍上了校草、小兔子、穿書后我認(rèn)錯了主角、芝蘭玉樹、(足球同人)世界第一助攻
線密集甚至是重合的部分在行政區(qū)劃圖上的山脈邊沿標(biāo)注出幾道黑線,圈出摩托車走不了的陡坡和斷崖位置,再指著等高線較平緩的部分和昨天標(biāo)注出連接兩處案事件地點的粗線,劃出交點,沉聲道。“只可能是這邊了,深山里有兩伙人,都干著運貨殺人中轉(zhuǎn)毒品的殺頭買賣,要說他們沒有交集我信都不信。這周圍你都看過了?確定沒找到棄尸地?”爾扎都惹一擰眉,沉聲道,“沒有?!?/br>姜鐸站起來,往密林四周張望了一圈,邊用馬克筆在地圖上畫出路線邊分析:“棄屋周圍沒有信號,人體藏毒的運貨人進(jìn)山時間也沒有規(guī)律,接貨人如果常駐在這我們不可能碰不上,我估計他們是在有信號的地方等運毒人從小道上山的消息,再過來押貨排毒。要不然,也不會謹(jǐn)慎到連摩托車都不敢開到棄屋附近,而是藏到樹林子里?!?/br>“嗯?!睜栐既屈c點頭,指著泥地里窄長的印跡,“車輪印太淺不像坐著人,八成是邊推著邊找硬路慢慢靠過來的,相較于棄屋內(nèi)的馬虎了事,這幫人掩蓋來去痕跡倒是用心多了,連顯見的腳印都非常少。而且我不明白,接到貨,他們又怎么往外運?”“不知道。”姜鐸站起來把地圖收好?!岸覇沃粸榱死@開檢查站就把貨送到深山里,既可疑又很沒道理,老虎牙,咱接著往下查?”爾扎都惹沒吭聲,只佝僂著腰定睛看看前方隱蔽的山林,沉默著抬腳就走。一個“查?!弊诛h過來,人已經(jīng)鉆進(jìn)樹縫里了。相比肩背55L大登山包,手持登山杖,看起來戶外野游經(jīng)驗豐富裝備齊全的高B格驢友姜鐸。爾扎都惹背手垮腰一身輕便,連擦鼻涕的紙都得跟姜鐸要,爬山爬的十分松快。姜鐸邊緊追其后邊忍不住罵娘。“哎老虎牙!你能有點團(tuán)隊意識么?一勁兒往前躥萬一我跟丟了怎么辦?”聽見這個,爾扎都惹邊走邊回頭有意思的瞥他一眼:“年輕人,老跟在我這個小老頭后面吃屁,你好不好意思?”“挺好意思。”姜鐸緊追了兩步,二皮臉的笑著,“您是公安戰(zhàn)線老前輩,我不過是剛參加工作的小民警,不如您不是太正常了,所以能不能請前輩多照顧著點。”“照顧?”爾扎都惹一愣眉頭一挑,步幅不減步頻不慢,光扯起一邊嘴角笑得很討厭的說“我用走你用飛,何必要我照顧?”“飛?”姜鐸莫名其妙,指著爾扎都惹嗤笑出聲:“老虎牙你吃毒蘑菇了吧,大白天呢說什么胡話?”“胡話?”爾扎都惹頭都懶得回,邊找路邊罵:“到底是誰說胡話?你個臭小子昨晚喊了一夜"等我翅膀硬了"!我以為你今早起來就能飛了呢。你說你和柴刀是什么毛病?夜驚癥也傳染?”“……?”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再回憶起來時,姜鐸心境沉了沉,只垂下頭疾步向前走。眼里沒別人一樣獨自悶頭爬了兩天山,發(fā)覺身后跟著的碎嘴子突然沒聲了,爾扎都惹眉頭皺了皺,第一次停下腳步等姜鐸。見他走到自己近前,便與他并行,再抬手用枯樹杈一樣粗糙厚重的巴掌砸了一下他的肩。“一心兩目五感四肢,是人都有極限。小子,做事兒對得起自己的心就成,別被柴刀套進(jìn)去?!?/br>————————跟著爾扎都惹七拐八彎鉆了一個多小時的野林子,一路迂回向上攀爬,終于在半山腰看到一座信號發(fā)射塔。爾扎都惹急忙拿出手機(jī)走到一邊向余知檢匯報棄屋情況,又壓著耳朵邊聽邊答了幾句,10多分鐘后才掛斷電話。“出事了?”姜鐸見他一個電話打得眉頭緊巴臉色不好看,趕緊湊上前?!笆遣皇抢贤俊?/br>“他沒事!”還沒等他說完,爾扎都惹便急聲打斷他的胡亂猜測。緩了緩臉色轉(zhuǎn)頭就跟他要標(biāo)注棄屋位置的地圖,邊拍成彩信發(fā)送給余知檢,邊說“童必祥各項指征穩(wěn)定,已經(jīng)沒事了。是余知檢準(zhǔn)備把熊忠轉(zhuǎn)移到周箐縣看守所,預(yù)計明早能到,我覺得這么做太冒險和他吵了兩句,但拗不過他。咱倆今天要是查不出什么結(jié)果,明早以前就先折返周箐縣公安局?!?/br>再往前要是啥也查不著,必然只能從訊問熊忠和勘驗棄屋入手,把人弄過來還能節(jié)省時間,免去向省城第二監(jiān)獄呈批訊問手續(xù)的麻煩,何至于臉色這么難看……姜鐸心底起疑,但沒有多問只疾步跟上。——————2小時40分后,山道上行,越往高處走,空氣越寒涼。光禿禿的黑色風(fēng)蝕痕跡方塊石頭越來越多,闊葉植被漸漸被針葉、矮草和矮灌木叢替代,草木稀疏。姜鐸深吸兩口氣,鼻腔涼到肺,在高海拔地區(qū)疾步向上攀爬,胸口發(fā)悶,再拿出地圖和GPS定位儀測算了一下位置,原來兩人已經(jīng)爬到朱龍洞村東山靠近麗州一側(cè)主峰海拔2870米處的山脊高地。萬幸還沒有開始下雨,但是一路云層壓得很低,烏云翻滾,空氣沉重憋悶。抬眼望向晦暗的天色,姜鐸皺緊眉頭定了一會兒。再蹲到山道旁邊,背靠石塊用雙膝頂住背包,用背包墊著地圖和筆記本,先標(biāo)注出行走路線和時間,在認(rèn)真研究半山坳矮草甸與一處背雜草掩蓋的廢棄灰土路交叉口。上面摩托車車輪壓痕。并行數(shù)道,縱橫一致,筆直清晰,根據(jù)泥灰和水漿掩蓋情況,印上去的時間有早有晚。輪胎花紋只有兩種,有正向有逆向,其中一種與棄屋林地邊沿里的花紋一致,只是還沒有盛上泥水,結(jié)合最近的天氣變化,說明最早碾過的時間不超過前天中午。“再往前是什么位置?”爾扎都惹抽出姜鐸的背包,熟門熟路的打開側(cè)袋拿出保溫瓶,倒了一小杯昨天夜里用篝火燒好的熱水,邊喝邊問:姜鐸站起來,鞋尖一推,道邊的碎石順著山崖滾向深澗。再轉(zhuǎn)轉(zhuǎn)腦袋,凝重、深沉又雙目無物的掃視四方,腳下有廣闊起伏的重巒疊嶂和山峰間慢慢騰挪的白霧云景,這種時候必然得故作深沉,用捭闔俾睨的氣勢慢悠悠抬起手指點江山。先向左指著說:“麗州,博水村,”又往右指了指說,“周箐,沙場村?!?/br>再把地圖遞給爾扎都惹,又蹲回地上抻著大腿筋支住兩胳膊肘,盯著眼前不過3米來寬的沙土路,繼續(xù)說,“這條路八成荒了好多年了,連源州基建布防圖上都沒有標(biāo)注。從山林地線圖上看,再往前走都是下坡,前面最有可能連通的地方,就是周箐與麗州交界的博水村附近,我倆一路爬了將近四個小時,但是騎摩托車到這的話,快一點40分鐘能到。”“博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