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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痛苦的,攸關(guān)生死的事情,有哪一樣你跟我說過半個字?有哪一樣你不是瞞著我自己一個人去扛?我他媽就是你好好養(yǎng)在屋里等你回來臨幸的小娘子,是不是?濤兒,你就那么信不過我?信不過我會等你?信不過我能幫你?”聞言一愣,林逆濤抬起頭,始料未及又驚疑不定的看向姜鐸,一時愣怔沒有出聲。姜鐸卻沒有松開他,而是伸出手托住他的后腦勺,將他的腦袋又按回自己肩膀上,邊給小狗順毛一樣似寬心、似安慰的輕輕撫摸著,邊不疾不徐的繼續(xù)說,“我警校學(xué)的是刑事偵查專業(yè),參加源州警局招考報的是緝毒支隊,但是一進(jìn)隊沒多久,明面上就因為拒不執(zhí)行上級命令,被記了一次大過,之后,我就被劉牧一腳踢到了法制支隊,當(dāng)然,這些事你肯定都知道。只是你不知道,我猜劉牧也絕對不會告訴你,真正的原因,是我溜進(jìn)他的辦公室,私拆了一份涉密案卷。那份卷宗里有你家的放火殺人案材料,有我爸在越南出車禍的事故現(xiàn)場圖、現(xiàn)場勘驗筆錄、肇事車痕跡鑒定和肇事人筆錄,可惜我還沒來得及看上兩頁,就讓劉牧發(fā)現(xiàn)了。劉牧說我違紀(jì),我不服,當(dāng)場質(zhì)問他憑啥我爸的案卷,我作為直系親屬卻被剝奪了知情權(quán)。為了這事,我和劉牧在辦公室里就直接干了一架,連局長都驚動了,親自上手來架住我。”說到這,姜鐸頓了一頓,輕撫撥弄著林逆濤頭發(fā)的手,稍微使了點力氣沉了沉,半晌后才接著說:“那幾個卷宗我沒能查看到多少,但是它們?nèi)佳b在一份名叫“封堵漏勺”的絕密行動計劃檔案盒里,直到去了邊境,見到你,我才回過味兒來,小濤,你就是這個計劃的執(zhí)行人,是不是?你家起火以后,趙顯龍進(jìn)過你家有重大同案嫌疑,按理說,12.07殺人案應(yīng)該和你家的放火殺人案作并案處理,但是為什么,這個案卷卻單獨留給了臨潭刑偵隊主辦?而且,要是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你是殺害趙顯龍的唯一涉案人,證據(jù)鏈完整且你也沒法提供有力的證據(jù)自證清白,那為什么州、省公安機關(guān)卻會放任你這個殺人兇手,跑到邊境和境外那么長時間?所以,濤兒,能不跟我耍心眼兒嗎?我今天直截了當(dāng)?shù)母阏f,你就算被判了個無期,我也不會去找別人,我這輩子,只跟你一個人死磕,我要是做不到,下地獄那個就是我??蛇@不是你算計著又要離開我的理由,你別到時候明明人在外頭到處浪,卻跟我說什么看守所的伙食真不錯。抓完這個駱駝,你還準(zhǔn)備給省廳賣命去抓下一個駱駝,是吧?”心內(nèi)驚疑不定,又忍不住泛起一絲暖意和甜蜜,林逆濤掙脫姜鐸手掌的鉗制,直起身子,目光微斂,卻沒松開環(huán)抱他脖頸的手,而是拼盡全力不要錢的笑起來,即諂媚又討好:“姜曉堂,往后誰要再叫你大傻子,我替你幾大巴掌扇死他!”“行了吧!”姜鐸伸手把林逆濤又按回身前,低下腦袋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邊撮著牙花邊惡狠狠的說:“你先扇死你自己得了!除了你,誰還會把我當(dāng)成傻子一樣唬來唬去。你不就怕我變心么?少給我裝可憐兒,正二八經(jīng)的這幾年在邊境過的是什么日子,你怎么不說,怎么擺脫的藥物控制,你怎么不說?濤兒,被推下山崖時你怕不怕?上拳場時你怕不怕?現(xiàn)在你來跟我說你怕坐牢?可對我來說,要真有地兒能關(guān)得住你,讓我一下就能找著你,真他媽還挺不錯的!你別說,源鶴一監(jiān)里我還有幾個熟人,能時常幫著盯你的梢。你知不知道,我弄你的時候,在燈底下看見你身上這些傷,我有多心疼?”“哪有你這樣的???”林逆濤佯怒著驚叫起來,“居然還盼著自己老婆去坐牢?”“誰讓我老婆是銀豐街扛把子來著?”姜鐸又一口咬住他的鎖骨,輕輕磨了磨,再抬眼瞅他,“可不得把你關(guān)起來,禍禍我一個就夠了,少去禍害別人!”聽見這個,林逆濤笑著往前一撲,邊蹭他邊忍不住說了一句,“哥,我真是愛死你了?!?/br>話音剛落,唇瓣就被姜鐸的牙一口叼住,姜鐸邊吻他邊咬他,間或惡狠狠的罵著,“我慫,我沒能耐日斷你那兩條鋼筋做的腿,只能給你弄一身子牙印,臉蛋兒也給你印上,我看你到時候還好不好意思再跑?”話說完,姜鐸當(dāng)真對著林逆濤的臉頰綿長又深沉的啃了一口,啃完還用舌尖得意的掃了一掃,留下幾個淺淺的紅痕和滿臉口水。林逆濤被他搔磨人的齒尖和孩子氣般較勁又直白的情話逗弄得咯咯直笑,邊攀著他的脖頸湊過去,邊喘著粗氣笑著說,“我老公不慫,我老公一親我我的腿就斷了,只能掛在他身上,哪兒都去不了。”私密空間里,兩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濃。小院當(dāng)間,熱烘烘的溫泉池面在寒涼的空氣中籠上了一層細(xì)白的霧氣,池邊的人放肆的親吻著,親成了夕陽未落時,亮堂白日底下,寡廉鮮恥的樣子。綿長深重的一吻后,眼見小濤迷糊軟糯、眼神恍惚的掛在自己身上,姜鐸意動難耐,伸手就去拉扯他籠基的結(jié)口,再在他耳畔呼吸粗重又急切的悶聲說,“濤兒,大美女,陪曉堂哥下去泡一會好不好?”“不好!”聽見這個,林逆濤驚出一身冷汗立即清醒過來,小臉?biāo)矔r嚇得煞白,急忙按住姜鐸作妖的手。心忖著下了池子自己的腚部一準(zhǔn)得開花,只得討?zhàn)埖目聪蚪I,“哥……我錯了,整一天了,真的不能再來了,剛坐那石頭上我都不敢沉下屁股,腰也疼腿也酸,我看著像沒事,實際上是我咬牙硬撐著裝佯的,讓我再歇一會行不?”這話真不是欲擒故縱再開玩笑,這種事情上,他和姜鐸都沒什么經(jīng)驗手十分生,一著得趣,兩人又不知道節(jié)制的胡天混地著來,自己早就被擺弄的骨頭縫都是酥的。偏偏姜鐸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食髓知味,戰(zhàn)斗力簡直爆表,一整天兇狠的弄自己就沒見他特別累過,自己練斌道,在使用肘擊、膝擊和腿法時,對體能、靈活和柔韌性都有很高的要求,但自己萬沒想,這種柔韌性有一天能在那檔子事上,救自己一命。想到這,他立馬小臉一垮,討?zhàn)堃话憧聪蚪I:“哥,真的,別再來了……”大抵在這種事情上,身為雄性都有點計較和爭勇,眼見兇狠硬實鋼筋鐵骨的柴刀竟然也有認(rèn)慫服軟的時候,姜鐸莫名就覺得心情很舒暢,心底很愉悅。雖然憋得難受,卻也寵溺又居高臨下的揉了揉小濤的腦門,勾著他的頭發(fā)湊到跟前,先親親他的臉頰,再壞笑著在他耳畔低語污言:“乖,老公心疼你舍不得弄你,可老公多難受啊,我記得,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