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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這局拳賽不是劉應(yīng)生安排的么?似乎是老街這邊的掮客因為果敢越來越嚴格的禁毒政策收不到貨,想從巖盤手上找緬北那邊的貨源,所以才給他安排了你和昂提兵這場拳賽?!?/br>“欲蓋彌彰而已?!闭f出這話的卻是姜鐸。林逆濤還沒來得及答話,卻被姜鐸接過話頭,眾人一齊狐疑的看向他他便笑嘻嘻的接著說:“趙奇和巖盤老早就認識吧,雖然兩人挺裝佯的,但看得出來,巖盤那老頭對人戒心很重,他對親信、手下和交易對象的心理安全距離涇渭分明,而我看他們幾個人交流的時候,總覺得有點異樣感,現(xiàn)在想想,就是那個趙奇同巖盤說話時挨得太近了,特別是還有個劉應(yīng)生杵在跟前做對比,巖盤對他們兩個的態(tài)度,從言談和語調(diào)上看著都差不多,但從距離和動作上看,可就太不一樣了?!?/br>林逆濤轉(zhuǎn)頭盯著姜鐸,一臉驚疑:“你在包間的時候他幾個之間交流的并不多,都被揍成那樣了,你還能觀察得那么仔細?”“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br>“對?!绷帜鏉残ζ饋碚f,“趙奇是巖盤布在老街的暗線,兩人起碼有十多年的交情了?!?/br>姜鐸立即笑得一臉蕩漾的貼攏林逆濤,朝他耳朵吹氣:“你老公帥不帥?”林逆濤回身一抬胳膊緊緊圈住姜鐸的脖頸,笑著向他的臉頰嘴角邊吧唧就是一口。楊志趕緊撲上前一把拖住黑明輝的胳膊,一邊拼命拽著他使勁揮出去的拳頭一邊沖姜鐸和林逆濤痛心疾首的怒吼:“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收斂一點吧,你老黑叔有高血壓!”“楊志!你給老子松開?!焙诿鬏x邊漲紅了臉拼命往前撲邊大聲呵斥著:“老子今天不弄死這兩小王八蛋,老子他媽的還有什么臉回臨潭見老姜和林三兩?!?/br>“哎……行了行了。你就順順氣吧,眼前這都是小事,小事兒……”楊志一邊頭疼上火的拉拽黑明輝,一邊心思復(fù)雜又糾結(jié)的看著還緊緊粘在一塊的那倆小兔崽子。“你倆還嫌不夠亂是不是?眼下是你倆哪啥……哪啥的時候么?還不趕緊離遠一點,你倆羞不羞?你倆害不害臊???”連一向好脾性的楊志都濃墨重彩的陰沉著個大黑臉瞪著他倆,林逆濤只得稍稍往前挺直身子,給姜鐸的手臂和自己的肩膀留出一小點縫隙。姜鐸也只得不情不愿的往后退了退,嘴上卻不依不饒的嘟囔著:“我抱我老婆呢有什么好害臊的……”楊志真聽不下去了,都不用黑明輝上手,姜鐸還沒嘟囔完他的腳已經(jīng)踹到姜鐸腿肚子上,邊踢邊罵“翅膀硬了是吧?想造反了是吧?不把我們幾個老東西放在眼里了是吧?老子今天先把你揍死在這,等我回去我就把楊憲釗送給你們老姜家,你給老子死在這山里算了!”“哎……哎……老楊,重了!重了啊……那兔崽子腿上有傷?!边@次反而輪到黑明輝拼命拉住還想往前踹的楊志,又沖姜鐸怒喝:“你還不滾到前邊坐去!”聞言,姜鐸只得揉揉生疼的腳面悻悻的走回車前,卻懶得在跳回副駕駛座上,而是緊緊挨著宋查猜一屁股坐在狹窄的座椅之間。本就逼仄的空間里硬是被吵鬧得雞飛狗跳,楊志怒氣騰騰的坐回座位上,起伏著胸腔紅著臉,瞪了林逆濤半晌才開口道“你和姜鐸這是玩真的?你想清楚,你們老林家可就剩你一個了啊?!?/br>愣怔了一會,林逆濤卻目光微沉悠悠說道,“還有林都?!?/br>“林都?阿都木?……”聽見這個,眾人驚愕得沒了言語。半晌之后,黑明輝才一揚手憤恨的說:“你倆這狗屁倒灶的破事,我們幾個糟老頭子亂不清楚也不想管,我就問你,巖盤和趙奇今晚準備交易什么東西?你說巖盤是為了駱駝的把柄而來,這個駱駝的情況,你這些年就一點沒摸著?”“……”林逆濤皺眉頓了一下,看向黑明輝,“交易的內(nèi)容和駱駝的情況我不能說,這次任務(wù),我只負責你們省廳要的人。”涉密!眾人心下了然,一時陷入沉默半晌后,黑明輝往座椅里一倒抱著胳膊忽然道,“如果駱駝不是警察,又不販毒,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林逆濤疑惑的一抬頭,看向黑明輝,輕聲道:“盧隱舟?”“對?!焙诿鬏x回答,可沉默了一兩秒后又搖搖頭,“不過也不可能,讓他參與丘木木的治療工作前,他的資料必須經(jīng)過警令室審核,我也仔細檢查過一遍,沒什么問題,而且他參與進來時,你阿爹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壩下的深入調(diào)查工作,時間點對不上?!?/br>林逆濤想了想,也答道:“我查過他,單從丘木木這個點入手,他有泄密的可能但是不大,但如果把八年前的幾個事件串聯(lián)起來看,盧隱舟幾乎不可能跟駱駝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br>皺眉思索了一會,黑明輝便答道:“我明白。雖然宋查猜說駱駝不是警察,但根本抵不過現(xiàn)有的疑點指向,別說爾扎都惹,這么多年來,連我和老姜都覺得,問題一定出在我們內(nèi)部?!?/br>聞言,楊志也回過身看向他倆,目光低沉而深邃。整張車內(nèi),只有楊志一個是八年前與林邊疆一起到壩下開展過深入偵查工作,并親歷了那場車禍。他還清楚的記得,工作組達到壩下以后,經(jīng)過嚴密的先期情況摸排、人員事件核對和偵查尋訪工作,一直到車禍前三天,工作組組長、臨潭副局長王志鵬才向行動組成員部署了行動計劃,進行控制下交付的化裝偵查人員由源州警方組成,跟蹤支援和后期處置則交給了壩下警方,接到工作任務(wù)后,所有成員就被沒收了通訊工具并禁止外出。但是,任憑保密工作做到如此地步,卻還是中了圈套、翻了車、死了人。想到這,楊志又看向窗外掠過的黑影,同樣是深山、同樣是抓捕、同樣是在懸崖邊向著廣闊的天際飛馳而去的疾行車輛,同樣是前路深疑……不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已經(jīng)探到虎xue,還是已然入了虎口。但想到了當年的,又何止楊志一個。看著林逆濤那張滿目冰寒、血漬未凈的臉,還有他粗糲的手指和傷痕累累的雙腿,黑明輝面上著惱又憤懣,實則心如刀絞。古泰拳和斌道,沒有速成的法門,要想讓四肢堅硬如鋼鐵,只能不斷捶打沙箱、踢撞樹木,讓肢體重復(fù)骨折后在斷面增生出新的骨痂,增加骨頭的厚度和重量,這種自毀式的煉體方式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人去嘗試并堅持,但是小濤,明顯正是走了這種邪門歪道,經(jīng)歷了碎骨噬心的磨折,才在沒有規(guī)則、生死不論的黑拳場上活下來。想到這,黑明輝沉痛的一捏拳。當年!如果沒有當年!如果能多聽老姜一句勸,如果能早一步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