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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春生負責(zé)的店鋪不止賣丹藥,還有各種藥材、花草,正在辛燭的購物計劃中。經(jīng)駱子洲提醒,童春生猛然反應(yīng)過來,拔腿飛奔。到店里一看,那位客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僅他挑的東西沒了,一分錢也沒有留下,他又虧一筆!作者有話要說:駱子洲:今天的我真帥!第72章丹雷猝不及防辛燭同情地看著童春生:“看來我們猜得沒錯,他們是一伙兒的?!?/br>一個負責(zé)引開童春生,另一個負責(zé)乘機行事。童春生深深地覺得,即使特調(diào)處接下這個案子,自己恐怕也要被開除了。這里的擺設(shè)和前面那家有所不同,一般的成品丹藥陳列在架子上,散稱的藥材則如中藥鋪一般分門別類地放在靠墻的柜子里。“你們這里都有些什么藥材?”聽到辛燭的問題,童春生依舊精神萎靡,掏出一本冊子:“都在這兒了,你自己看吧。最好多買點,彌補一下我們店今天的損失?!?/br>辛燭粗粗翻了兩頁:“就看這些我怎么知道藥材的品質(zhì),不知道品質(zhì)我怎么敢多買?”童春生干脆放他進了柜臺:“你自己抓吧,反正你是駱居士帶來的人,你要是逃單可以直接去特調(diào)處要債?!眱叭灰桓逼乒拮悠扑さ念j喪模樣。得了童春生的首肯,辛燭也沒跟他客氣,徑自開柜查驗。讓他驚喜的是,這里的藥材中包含靈氣,不是普通中藥房能買到的。“這些藥材是特地培育的吧?”童春生打起精神:“當(dāng)然,天地靈氣日漸稀薄,當(dāng)今沒有哪家的藥材比得上九星谷。我們店的藥材都是從九星谷采購,童叟無欺?!?/br>辛燭手腳麻利地給自己裝藥材,暗自嘆息。世道艱難,這樣蘊含少量靈氣的藥材竟已獨步天下,令人唏噓。即便靈氣復(fù)蘇,人間界若想恢復(fù)昔日盛景,耗費何止千百年。一刻鐘過去,藥柜被辛燭搬空大半,童春生終于有了點笑模樣,一邊稱重一邊道:“您是駱居士帶來的,一次性采購這么多,我給您算批發(fā)價。這里一共是……嗯……三十八萬九千四百六十五,給您抹去零頭,給三十八萬九千?!?/br>剛到手的外快,還沒捂熱呢,轉(zhuǎn)眼就花出大半。辛燭爽快掃碼,他想得清楚,這是投資。他拿這些東西回去制成丹藥,轉(zhuǎn)頭掛上交易網(wǎng)站或是托管三尺街,利潤翻幾番。與這些相比,再看買鮮花、干花、香草花費的兩三千根本不算事兒。買了這么多東西,駱子洲不肯他收進芥子空間,他們又沒有三頭六臂,怎么把東西帶回去成了一個問題。三尺街服務(wù)周到,早就考慮到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出入口都設(shè)有送貨上門物流服務(wù)站。在三尺街一次性消費十萬元以上,可以免費送貨上門。送到女媧廟不可能,駱子洲也不會同意閑雜人等靠近女媧廟,送到特調(diào)處還是可以的。幫著卸貨時,蘇見藍忍不住問辛燭:“你這是要轉(zhuǎn)業(yè)開店嗎?”“轉(zhuǎn)什么業(yè),不過我是要開店的。”辛燭毫不費力地搬著兩個箱子。蘇見藍加快腳步跟上他:“開什么店啊,賣藥材嗎,我能投資拿分紅嗎?”駱子洲從兩人之間經(jīng)過:“與你無關(guān)?!?/br>蘇見藍打了個哆嗦,自覺地離辛燭遠了些,但還沒有放棄加盟,直到被趙毅死亡凝視才住嘴。東西進了特調(diào)處,都是自己人,辛燭沒有了顧慮,一股腦都塞進芥子空間:“我準(zhǔn)備煉丹畫符,掛在交易網(wǎng)站或是放在三尺街賣?!?/br>正喝著奶茶的云楚楚差點嗆?。骸靶翣T啊,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有這個實力,但別人不知道啊。你無門無派又沒人給你背書,很難賣出去的?!?/br>不是云楚楚打擊辛燭,這是現(xiàn)實存在的問題。玄門沒落,好的資源幾乎都被比較大的門派壟斷以維系門派發(fā)展。修士購買各種用品很多時候都看出品門派,就像一般人買東西看牌子一樣,以求保證質(zhì)量。能以個人名義售賣東西的都是在圈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否則除非價格很低而買家病急亂投醫(yī)或是外行人亂入,幾乎不會有生意。看辛燭這架勢、這原料,用腳趾想也知道價格不會低。辛燭很樂觀:“你們不也是人嗎,你們也可以用啊。我沒有門派但你們有啊,如果你們的親朋好友、師兄師弟有需要的話,都可以找我。友情價,八折!如此口耳相傳,不愁賣不出去。”聽起來很像傳銷。這是大家的第一反應(yīng)。不過想到他剛來特調(diào)處時送的禮物,說不心動是假的。“那個,駐顏丹你準(zhǔn)備定價多少???”云楚楚第一個出頭。辛燭拉開椅子坐下:“這些藥材品質(zhì)比不上我以前用的,藥力也會下降,價格不宜定高。駐顏丹所需的藥材不多,也不十分名貴,我覺得一顆一……”“一萬?!瘪樧又抟诲N定音,“八折就是八千?!?/br>辛燭默默吞回已經(jīng)到嘴邊的“千”字。云楚楚吐出一口氣:“還行還行,我可以接受。”丹藥還沒煉出來,現(xiàn)在就定價著實有些早。辛燭正在興頭上,得知駱子洲還要回學(xué)校,也不和眾人多說,急匆匆就回女媧廟去開展事業(yè)了。辛燭和駱子洲都走后,特調(diào)處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我覺得……”孫閱知剛開口,就被蘇見藍的微信視頻提示音打斷。那廝迫不及待地給師父打了視頻電話,讓丹門勻出五千萬預(yù)算。蘇見藍師父被這只張大嘴的獅子氣得不輕,連罵幾聲“孽徒”。蘇見藍依舊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臉紅。“您還記得之前我?guī)Щ厝サ木垤`丹嗎?”視頻那頭的中年道士一頓,湊近攝像頭:“又有了?你不是說是同事送的嗎?”怎么會不記得,藏寶閣里供著呢。蘇見藍笑得牙齦都露出來了:“那個同事買了藥材準(zhǔn)備煉丹售賣,雖然他說九星谷藥材品質(zhì)不夠,不過我想他煉出來的丹藥絕對不比市面上任何一家差。我們要是能拿下一部分丹藥的獨家代理……”“行行行,你看緊了啊,別讓人給搶先了,為師現(xiàn)在就去和門主商議!”直到蘇見藍掛掉視頻,其他人才反應(yīng)過來,給各自的長輩通風(fēng)報信,唯有趙毅巋然不動,冷眼旁觀。算起來,他也沒有門派。等眾人都放下手機,趙毅冷冷地提醒他們還有案子在身。多時沒有動靜的造神者再露蹤跡,那個偷走定禪仙蕊丹的小妖與之有何瓜葛?她為何偷藥,為自己還是為造神者?重重疑點壓在心頭,特調(diào)處辦公室又陷入壓抑之中。那廂辛燭回到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