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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節(jié)心情,不要一時沖動做出會讓自己后悔的舉動。第23章我的眼睛紅嗎“有人要害我?”白詩瀾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駱子洲將翟茜茜的照片、頭像、網(wǎng)名以及她自己發(fā)布在網(wǎng)絡上的一些信息調(diào)出:“這些你熟悉嗎?”事關(guān)自己,白詩瀾很上心。她仔細看過每一條信息,眉頭微蹙,摸出手機打開企鵝:“我好像在群里見過這個人……解散了……”她剛上線就收到了好幾個群組的解散消息。辛燭撓撓下巴:“這個群是做什么的?”“就是普通的交流群,”白詩瀾握著手機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陡然對辛燭和駱子洲生出戒備心,“這個人怎么了?”駱子洲淡漠回答:“她把自己的母親推到了車輪底下。”白詩瀾不可抑制地心跳加速,腦海中有不甚清晰的畫面一閃而過。她沒有細想,猛然起身:“那是她自己的個人行為,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駱子洲和辛燭同時盯住她,辛燭把白詩瀾壓回椅子上,“你,還有誰?”白詩瀾耳后的魔靈印記又開始躁動,她的情緒受到影響,焦慮和憤怒幾乎寫在臉上,聲音也越來越尖銳。“這件事跟我毫無關(guān)系,你們找我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在課上睡了一覺嗎,你要是不叫醒我我也不會打到你。你一定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吧?故意找個借口想要害我!”懟了駱子洲還沒完,她又轉(zhuǎn)向辛燭,伸手就摘下他臉上的口罩,露出恍然的表情,“我知道你,那個最近很火的網(wǎng)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駱子洲冷眼看著她發(fā)瘋,辛燭一手鉗制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試圖讀取她的記憶。他剛看到一些模糊的畫面,魔靈印記反應過來將他逼出。辛燭身形一晃,下意識把白詩瀾推了出去。駱子洲扶住辛燭,白詩瀾沒坐穩(wěn),連人帶凳子一同跌倒在地。她捏著手機爬起來,無神的雙目惡狠狠地看著駱子洲和辛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走了嗎?”辛燭本不想就這樣放她離開,駱子洲捏了他一把,示意他別說話。“你走吧,最近注意控制情緒,有空多去心理咨詢室?!?/br>白詩瀾冷笑:“謝謝駱老師關(guān)心,您還是多關(guān)注自己的男朋友吧,紅眼病得好好治?!?/br>辦公室的門被砸上,辛燭疑惑地摸著自己的眼睛問:“我的眼睛紅嗎?”“她的意思不是你眼睛紅,而是說你嫉妒?!?/br>辛燭愣了:“我嫉妒?我嫉妒她什么?”駱子洲收拾了東西:“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們得去找展菱?!?/br>辛燭的V博賬號一直是展菱在打理,駱子洲和辛燭兩人還沒到,她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辛燭的V博粉絲數(shù)十萬,樹大招風,平時也會有人發(fā)表**。今天在短時間內(nèi)有大批小號對其群起而攻之,是有組織的惡性攻擊,與辛燭的粉絲展開惡戰(zhàn)。任憑辛燭的粉絲怎么套話,這些人都堅持自己只是看不慣辛燭行為的路人。辛燭問展菱什么叫紅眼病,展菱打開V博私信和評論,果然很多攻擊性語言中都提到了“紅眼病”“嫉妒”之類的詞句。這些人使用的都是沒什么內(nèi)容痕跡的小號,難以看出他們是受到誰的指使前來攻擊辛燭,不過這給他們的調(diào)查開創(chuàng)了新局面。先前從翟茜茜那條線查到的都是境外ip,如今這么多賬號,總不可能個個都有那樣精明的反偵察手段——除非水軍公司下場。調(diào)查大批無規(guī)律小號的ip地址需要時間,駱子洲和辛燭在單向玻璃外看云楚楚和孫閱知提審翟茜茜。從她家中找到的手賬在審訊桌上攤開,翟茜茜的目光呆滯地凝結(jié)在其中某一頁上。“她現(xiàn)在神志不清,很難再審出線索?!瘪樧又薜溃八袥]有再出現(xiàn)突然狂躁的情況?”趙毅搖頭。辛燭嘖嘖:“白詩瀾受到一點刺激反應就那么大,翟茜茜沖動下殺了自己親生母親,現(xiàn)在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趙毅眼中冷光閃現(xiàn):“她現(xiàn)在就是一顆被廢掉的棄子,辛燭進去試試?!?/br>“我?”辛燭一愣,“我不會啊?!?/br>駱子洲眼皮子一跳:“沒關(guān)系,有云楚楚和孫閱知帶著你?!?/br>辛燭進入審訊室后,趙毅撐開隔音結(jié)界,一言不發(fā)。駱子洲雙手撐在桌面,側(cè)頭肯定道:“你懷疑他。”趙毅一動不動:“他出現(xiàn)以后很多事都失去了控制,他突然出現(xiàn),看似不通世事,身懷異寶深淺難測,在他身上發(fā)生了太多巧合,我很難不懷疑他。令我更加不安的是你的態(tài)度,我從沒見過你這么照顧其他人?!?/br>“本能作祟?!瘪樧又撄c著自己的太陽xue,“我對他的熟悉感與生俱來,我總覺得我們相識已久,我失去的記憶里一定有他。”“可是沒有失憶的他不認識你,又不是賈寶玉和林黛玉有木石前盟?!?/br>“我認識他和他不認得我并不沖突?!?/br>趙毅很嚴肅:“我擔心他想以你為突破口,借由我們的力量尋找女媧三寶,圖謀不軌?!?/br>駱子洲也很嚴肅:“我并沒有對他掉以輕心,相反我一直盯著他的行動。如果不是和同伙早有約定,那他和這幾件案子并無干系。”趙毅沒有再和他在辛燭的立場問題上牽扯:“你對這個魔靈印記,或者其背后的魔靈有什么想法?”“什么意思?”駱子洲蹙眉。趙毅直起腰:“我們判斷魔靈得到了女媧法器的依據(jù),是魔靈印記中存在你們能感知到的女媧之力,那也有可能是與你們修行方式相同的修士留下的,不是嗎?”趙毅言盡于此,拍拍駱子洲的肩膀,撤下結(jié)界,徹底結(jié)束這個話題。審訊室里的辛燭全然不知駱子洲和趙毅的談話,倒是聽了趙毅的“棄子”論后有了新的想法。白詩瀾在魔靈印記的作用下情緒失控,卻沒有像翟茜茜一樣失去自我意識。對比兩者遭遇,辛燭猜想是自己當時試圖抹去魔靈印記的行為觸發(fā)了印記的保護機制,為了防止有人順藤摸瓜,所以徹底毀了被標記的主體。作者有話要說:駱寶玉:這個弟弟我見過的……辛黛玉:你誰?第24章高度近視之前的審訊中翟茜茜僅有的反應,就是在強調(diào)她母親死于自己之手時情緒異常亢奮。她的手賬中不止一次地提到過“努力”會被看到,就像一個邪教徒為了自己的信仰不惜傷害自己的骨rou親人,符合魔靈的行事風格。與案情有關(guān)的手賬內(nèi)容被整理在一張白紙上,辛燭眼角余光掃過,恍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句式,讓他想到白詩瀾在駱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