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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要出去的事情了,完全變成了一個傀儡,形同走尸?!?/br>“或許活著還不如死了……”陷入深深痛苦之中的橙子眼神迷茫起來,抬起頭看著陸危行,像是在告訴他們,又像是喃喃自語,“活著太累了,我早應該死了,我為什么還要活著……”“像他一樣……像他一樣……”橙子嘴里不斷重復著這些話,慘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紅色,雙眉擰成疙瘩,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起來,就連脖子上因為過度緊張暴起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對方就要跌倒在地,楚齡連忙上去一手扶住,橙子驀然扭頭,眼底一片赤色,死死盯著他道:“把我綁起來,把我綁起來,過了今晚你們就可以出去……不,不要!”話還沒說完,橙子的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開始渾身發(fā)抖,嘴里大喊大叫,開始劇烈掙扎,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拍打,“放開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尖利的指甲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三道紅痕,楚齡絲毫不避,直接把人按在床上,順勢裹在被子里,為防意外,陸危行用繩子把人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安置好橙子好,楚齡剛想退下來,抬頭的一瞬間頓住了,墻角的縫隙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他扒開床單,只見縫隙處的墻面上被指甲劃了一道一道,密密麻麻地寫著出去、我要出去、我是人等字跡。陸危行也看到了那字跡,開口道:“她是在用盡辦法提醒自己。”“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看著床上陷入瘋癲的姑娘,本來明朗的局面一下子又陷入了迷霧之中,楚齡皺眉道:“到底怎么會這樣?”正疑惑著,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今天食堂真的有燉豬蹄臥槽,絕了,小楚你太厲害了!”小趙端著飯盒推門而入,一進門看到床上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橙子,就愣在了墻角,飯盒都沒拿穩(wěn),差點掉在地上,手指顫抖著點著兩人,磕磕絆絆道:“你,你們兩個想干嘛!”“你們倆不是一對兒嗎!你們要對橙子干嘛,吵架了?吃醋?別沖動,別沖動,臥槽,別沖動,兄弟,有話好好說……”陸危行冷聲打斷:“閉嘴,我們只是為了安撫她?!?/br>楚齡也接道:“橙子好像精神狀況出現(xiàn)問題了……一直想攻擊我們,我沒辦法才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聽到楚齡這么說,小趙這才發(fā)現(xiàn)楚齡的右臉臉頰到眉骨位置果然有三道抓痕,他錯愕地轉(zhuǎn)過頭,眼神流露出一絲疑惑:“她又犯病了?”陸危行:“又?”“對啊,她好像定期就會發(fā)作幾次。”小趙點點頭,站在床鋪不遠處,仰頭伸了伸下巴道,“不過以前她會自己跑出去,消失一段時間,然后自己再跑回來。”楚齡問:“你知道什么原因嗎?”小趙搖了搖頭:“不知道?!?/br>床鋪上的橙子還在嘗試掙脫,陸危行為了防止她掙扎過度,扭傷肌rou,直接上手卸了她雙手關(guān)節(jié),讓她只能趴著,無法動彈。默默圍觀全程的楚齡:“……”這邏輯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一下午他們都守著橙子,為了方便,還把兩張床鋪拼到了一起,小趙照例早早上床就睡著了,聽著對面?zhèn)鱽淼镊?,橙子的床鋪也漸漸恢復平靜,嘴里不再嘟嘟囔囔。楚齡摸索了一下,把被子拉過來,兩人互相靠在一起,低聲道:“總感覺有些不安,不知道這最后一晚能不能平安度過?!?/br>陸危行在被子下緊緊握住人的雙手,安撫道:“她可能是最后一個了?!?/br>回想到橙子之前盯著他的那個眼神,茫然、恐慌、驚訝之中還有一絲堅定,那應該是她為數(shù)不多清明的時候了,她那個時候在想什么?她是不是還知道什么?楚齡低著頭,悄悄轉(zhuǎn)頭看了床鋪一眼,灰色被子下非常平靜,折騰了一整夜,應該是真的累了。只要熬過今晚,他們就可以真的出去了,但真的有這么簡單嗎?陸危行察覺到身旁人的心思,淡聲道:“不用怕,無論發(fā)生什么,一切有我在,我會陪在你的身邊?!?/br>聽到耳邊的低語,本來忐忑不安的一顆心慢慢冷靜下來,楚齡看著黑暗,回道:“謝謝你,陸危行?!?/br>“滴答,滴答”頭頂傳來水滴聲,楚齡一伸手,感覺手上黏糊糊的,收回來一看,掌心竟然是一攤稀泥,那濕噠噠的稀泥幾乎變成了水漿。漏水了?可為什么會是水漿?緊接著,“噹”的一聲巨響,屋頂好像有什么東西要落下來。楚齡:“屋頂……”兩人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那棺材砸斷了兩架床鋪,重重落在地上,陸危行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一一口雕刻精致的金絲楠木棺材。棺材長七尺三寸,上口寬約四十二公分,高六十公分,底寬三十五公分,棺頭壽字紋,棺身竊曲云龍紋,木紋里還透著金絲,這是極品金絲楠。棺材裂口的地方開始慢慢流出一些渾濁的液體,淡黃色的液體滲進地上,那液體里還有幾個白色的蛆蟲在翻騰。隨之一大股極其難聞的熟悉味道撲面而來,就是那種沼氣池子炸了的濃烈腐臭味,楚齡皺了皺眉,捂鼻道:“怎么會有一口棺材?”“我看看?!?/br>陸危行帶上手套,拿出異形匕首沿著膠蠟縫隙,鑿開棺蓋。幾乎就是同時,棺材剛掀開了一個小口子,那個口子就突然吐出成千上百只不同的蟲子,有蜈蚣、馬陸、蛐蜓、蜘蛛還有好多叫不出來名字的蟲子,密密麻麻一涌而出。那些蟲子一點也不怕人,直朝著兩人就涌了過來。陸危行二話不說,扯過被單,掏出打火機點燃,直接丟了過去。“噼里啪啦”空氣中傳來一陣焦臭的味道,剩下的蟲子極速往兩邊退去。又過了十來分鐘,棺材里的蟲子終于爬完了。如果單單是蟲子,還不至于讓楚齡奇怪,但問題是這些蟲子都是詭異的灰白色,不由開口道:“這些蟲子怎么會是這種顏色?”陸危行看著地上一堆焦黑的蟲子尸體,走過去,抓起一條還沒來得及爬走的蜈蚣,背部陰涼,這是陰氣太重的表現(xiàn),淡聲道:“棺材屬陰,這些蟲子吸收了太多陰氣,兇狠暴躁,見人就想攻擊?!?/br>突然間,眼前一抹綠色一晃而過,楚齡定晴一看,道:“棺材里有蛇!”那好像是一條竹葉青,通身碧綠,蛇身細長不足五寸,奇怪的是背部有一圈一圈的銀環(huán),豎著一雙蛇瞳,正死死的盯著陸危行,不住地吐著猩紅的蛇信子。陸危行反手握住小匕首,剛想靠近,那蛇“咻”的一下就跑沒了。他沉著一張臉挪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