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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一個人可以的。”陸危行眨眨眼,嘴角溢出一抹淺淺的笑:“你在說什么?我說了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要我走?除非我死?!?/br>“我……”楚齡看著面前人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低垂著眉眼道:“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穿著一身紅衣服,就像現在這樣,然后那個雕像……在轎子外等著我,所以我想去試試,我想知道那個夢到底是為什么?!?/br>陸危行一聳肩:“就這個?我還以為你夢到其他男人呢,一個破木頭而已?!?/br>楚齡:“……”真是沒法好好聊天了,這個人永遠都不正經。不過也是托他的福。兩個人在轎子里聊了一會天,緊張的氣氛緩和不少,楚齡一直緊繃著的心情也松懈下來。陸危行攬著楚齡的腰,柔聲道:“可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趕我走,我說了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僅僅只是因為這個我就跑了,那還像話嗎,危險也要在一起,我要你身邊站著的永遠是我?!?/br>楚齡低聲道:“謝謝你……”陸危行的手指直接壓在了他粉嫩柔軟的雙唇上,雙眼定定的注視著楚齡:“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楚齡張了張嘴,他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轎子落地的聲音,四周的溫度似乎一瞬間就降了下來。第58章過河陸危行一揚手把蓋頭重新蓋在了楚齡頭上。“你……”“我去看看?!?/br>不等楚齡反應過來,陸危行率先撩簾而出,確認無事后,微側著身子把他拉了出來。陸危行看著眼前的景象,微微皺著眉頭,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或許還是那小鎮(zhèn)的某處,也或許他們已經被帶到了另一處空間。他有點慶幸自己剛剛幫楚齡蓋上了蓋頭,不用看到眼前惡心的場景。是的,惡心。陸危行總算知道為什么明明這里是湘西地界,除了吃的飯菜,卻看不到任何湘西標志性建筑,沒想到全都藏在這。他眼前是漫山遍野的水晶蘭,以及成片成片的木質吊腳樓,不知名的暗紅色的花點綴著門楣,家家戶戶門檻處不是石獅子,而是一個個花盆,而花盆里,都是一顆顆人頭。有的已經是光禿禿的白骨,而有的正在腐爛,而有的明顯是剛割下來的,新鮮的,還冒著熱氣。而被這些吊腳樓的包圍起來的,是一座小破廟。楚齡嗅到了空氣中那不同尋常的腐臭味,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抓著陸危行的手。看著滿山的人頭花盆,陸危行沉默了一下:“這里……或許不是那個小鎮(zhèn)了。”又轉身擦了擦楚齡的衣角,低聲道:“有我在,別怕?!?/br>楚齡也以為自己應該會害怕的,但很奇怪,他竟然一點都不怕,他看了看袖子下交握的雙手,莫名的就安心了不少。他回道:“我不怕?!庇心阍?,我不怕。陸危行牽著楚齡的一只手慢慢向上走去,這像是一片已經被隔絕的空間,周圍完全寂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只能聽到他們走路發(fā)出的噠噠聲,楚齡走動時衣袖摩擦,發(fā)出的梭梭聲。走了一會兒,發(fā)現這里竟然還有一條小河,想要去破廟就必須要過河,陸危行垂眸看著那黑乎乎的河水,那河里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斷的翻涌著黑色的泡沫。陸危行幫楚齡整理一下腰帶,蹲下說:“上來,前面的路有點臟,別弄壞了衣服?!?/br>楚齡不疑有他,乖順的趴在了陸危行的后背上。陸危行顛了顛,一手托著楚齡的屁股,用開玩笑的口吻道:“原來這就是豬八戒背媳婦?”楚齡被他燥的臉色微紅,就知道這人嘴里沒好話,肯定是故意用借口逗他的,哪有什么臟路?陸危行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竟然還唱起了歌:“哥哥面前一條彎彎的河,meimei對面唱著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蕩起層層的波,meimei何時讓我渡過你呀的河……”陸危行唱歌時還有點顫音,楚齡也沒多想,注意力全被這歌聲吸引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不要臉這種氣質,竟然還能從歌聲里滲透出來。他輕輕捶打了一下陸危行的背,這段路不算太長,也就五分鐘左右。好不容易下了地,楚齡跳下來,然后陸危行來不及阻止,就看到楚齡一把扯下了紅蓋頭。目光對接的一瞬間,楚齡愣住了。他先是看到了陸危行額角緊繃,一臉蒼白,脖頸上一層冷汗已經把領口浸濕,而陸危行的身后,的確沒有什么路,而是一條黑乎乎的河。河水渾濁,奇怪的就是如此渾濁的情況下,楚齡竟然還能看到那水底一個個長著滿口利齒的小黑魚。陸危行的褲腳已經被那些黑魚咬噬的不成樣子,裸露在外的皮膚密布牙印,他扯了扯嘴角,還想開玩笑:“阿齡你真輕,你要——”“啪”一巴掌拍到了陸危行的胳膊上,還沒等陸危行反應過來,楚齡就撲進了他的懷抱,就有一連串淚珠砸在了人的肩膀上,濡濕了一大塊衣服。“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楚齡緊緊摟著陸危行的脖子,試圖控制一下自己的身體,而不是像剛才那樣把重量全部壓在了陸危行的身上。楚齡:“危行……”陸危行的笑聲低低響起:“為什么?因為我想背你啊?!?/br>一句輕飄飄的因為我想背你啊……楚齡眨了眨眼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奪眶而下,眼前一片模糊。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陸危行心里又酸又脹,他高興,因為這淚水是為了他而流,酸是因為他不希望楚齡哭,即使是因為自己。陸危行輕輕拭去楚齡的淚水,低聲道:“對不起啊,又讓你哭了?!?/br>楚齡:“為什么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一道勁風襲來,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陸危行直接拽到了懷里,有什么東西擦著楚齡的頭皮而過,削斷了他一縷發(fā)絲。楚齡手里一直抱著的水晶蘭也順勢跌在了地上,碎成一團。“挲挲”“挲挲,挲挲”楚齡一下子緊張起來,他的頭被按在陸危行懷里,根本不知道剛剛襲來的是什么東西,攥著陸危行的那只手不停的冒著冷汗,這是什么聲音?“優(yōu)先級……多了一個,是你?!?/br>一個僵硬的好像幾百年沒有說過話的,沙啞的如同鋸木頭的聲音響起。楚齡的心里一下子塞滿了各種問題,‘多了一個’?‘你來了’?這是什么意思?說話的是那個神像嗎?他在和陸危行說話?他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紅衣的木制雕